這老和尚的話一出口。
在場眾人神色異樣。
都不愛聽這些佛家的話。
怎麼聽都像是威脅。
咒你不得好死似的。
同時眾人詫異的望著這老和尚。
心想這和尚不懂得審時度勢嗎?
人家葉凡六百多顆人頭說摘都摘了。
還怕多你這一顆光溜溜的光頭嗎?
老糊塗了?
不怕死?
古夏此時神色一震。
問向那老和尚道:「敢問神僧法號?」
老和尚淺淺一笑,雙手合十再一拜:「貧僧一介草民,不過是佛像前突然醒悟的一名小沙尼,擔不得一個神字。貧僧法號道真。」
古夏聞言後退一步,而後臉上帶了難以壓抑住的狂喜,還有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
他喃喃自語:「竟然真的是……道真神僧!」
說完,古夏立馬雙腿一彎,跪倒在地。
雙手合十參拜起來。
「龍城古家,古夏,拜見道真神僧!」
「阿彌陀佛!」
道真說了一聲,而後合著手掌,輕聲道:「貧僧法號不足掛齒,施主抬舉了。」
這一幕。
被人看了去。
都有些震撼。
面對著葉凡,怕的不行的古夏都不曾跪倒在地。
怎麼見了這老和尚卻毫不猶豫的跪了下去?
莫非這老和尚的身份極其高?
「道真?」
有人疑惑的嘟囔了一聲。
「這法號我好像聽說過,但有些模糊,記不太清了。」
「現如今佛門的住持是什麼法號來著?」
「道衍!」
嘶!!!
眾人一驚,神色一陣錯愕。
「這老和尚跟現如今的佛門住持一個輩分?!」
「道真……道真……握草!我想起來了!這和尚是道真神僧!佛門住持的師弟!而且他一生濟世救人,救死扶傷!一手梵天醫術出神入化,不知把多少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道真神僧不僅醫術出神入化!自身實力也是佛門數一數二的存在,下山之前,已經打破羅漢堂十八羅漢的棍陣!如此才能下得山來,普度眾生!」
經人這樣一說。
許多人都開始震驚起來。
這其中。
有的人聽過道真的名號。
自然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有的沒有聽過。
但從古夏的表現來看也知道,道真神僧的存在,定然是連那些大世家都要謹慎對待的人!
自然。
他們都忘卻了自己還牽扯在這場腥風血雨中。
但有道真神僧在,這些似乎都不算事了。
畢竟眼前的這位是佛門大能。
自然不會任由葉凡在濫殺無辜下去!
「道真神僧!」
「弟子拜見道真神僧!」
一時間。
一眾賓客高聲對鞋老和尚拜見起來。
神態恭謹。
語氣鄭重。
「阿彌陀佛。」
道真念一聲佛號,微閉雙眸,還真有一股子現世佛的風範。
柳金山拉著高雪琴擠上前去,想要套個近乎。
「道真神僧安好!弟子是柳金山,這是賤內。」
道真神僧看一眼柳金山,再看一眼高雪琴,而後笑道:「如此,便恭喜柳施主了!」
柳金山聞言一愣。
呃了一聲。
便出聲問道:「大師,不知道這喜從何而來啊?」
道真呵呵一笑,「自然是從尊夫人身上而來。」
柳金山看一眼高雪琴,皺皺眉頭,不理解。
見到柳金山仍是一臉疑惑。
道真便很有耐心的挑明了道:「尊夫人已身懷六甲,施主家中將要再添一丁,如此還當不得一喜嗎?」
「啊?」柳金山失聲一叫,難以置信的望向高雪琴。
「啊!」高雪琴驚叫一聲,臉一紅,低下頭去,摸著自己多有富態的小肚子。
道真搖著頭,笑道:「柳施主大智若愚!怎麼尊夫人有了身孕,你竟不自知?」
柳金山就像是沒聽到道真的話。
他看著高雪琴。
神色陰晴不定。
一雙眼睛光芒閃爍來閃爍去。
「你懷孕了?」柳金山問了一聲。
深呼一口氣。
又沉聲再問了一句:「你怎麼可能懷孕了?!」
高雪琴摸著小肚子,退後一步,神色毫不慌張,眼神躲閃著,「我……我怎麼會知道……」
說完。
高雪琴一愣。
而後大紅著臉色,拿手指指著柳金山的鼻子斥道:「你……你騙我!!」
柳金山被質問後,沉下眉頭來。
高雪琴抓狂的大叫。
「柳金山!你騙我!你一直在騙我!!!」
「生完亦峰之後,沒多久你出了車禍!是不是那時候?從那時候起,你就不能生育了?!」
「哈哈哈哈!!」高雪琴悽厲笑了幾聲。
她怨毒的望著柳金山,「可你卻說是我無法生育?!讓我去這去那兒的看醫生?!讓我喝這喝那的中藥跟偏方?!!」
柳金山眉頭顫抖著。
臉色愈加陰沉。
周圍人一看。
愣了一下。
而後憋住了笑意。
道真臉上的笑意一滯。
呃了一聲。
無聲的退遠了點。
這可真是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
方才只看了女施主身懷六甲,卻沒去看那男施主身患隱疾啊!
這倒也不是他的錯。
老和尚何曾想過。
這紅塵俗世中,道路會如此濕滑啊!
柳金山陰沉著臉色,半晌後沉聲問道:「是誰的?!」
高雪琴此時已是把柳金山給恨之入骨了,大好年華,因為他而一朝盡喪!
她恨不得生啖其肉!
此時便破罐子破摔,什麼也不在乎了。
高雪琴冷笑一聲,「誰的?我怎麼會知道?你去問問他們去啊!」
柳金山聽的眉頭大跳,「他們?!」
「沒錯!他們!好幾十個!!」
高雪琴臉也不紅了,心也不慌了,這時候大不了同歸於盡,誰也別想快活!
「說不定是咱們家園丁老劉的,也可能是他兒子的!或者是武家保安隊長的,或者是武二爺的也說不定!」
她轉而望向柳金山,寒聲笑道:「你知道我認為最可能的是誰嗎?是咱們的親兒子,柳亦峰的!!」
「你你你……」柳金山聞言啊的一聲大叫,氣的直接蹦了起來,臉色先是慘白,而後發黑,最後變成了鐵青色。
其他人聽後更是心頭一跳。
我的老天!篳趣閣
這柳夫人玩的這麼開?!
連自己親兒子都敢那啥?!
高雪琴還是不依不饒,冷哼了一聲,便問向道真:「大師,不知人與狗之間,可能有遺珠?」
道真神僧一聽,嚇得身子一晃。
「女施主,切勿妄言!切勿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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