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男子也在眾人的嘲笑中反應了過來,臉色漲紅一片,狠狠的瞪著葉凡,道:「如此低的素質,如此骯髒的思想,夏語彤怎麼會選擇你這樣齷齪的人呢!」
「呵呵,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再說這種事情也沒辦法證明,總不能將房中之事,一一說給你們聽吧?」葉凡說道。
「想要證明,卻也簡答,只要你親她一口,她不反抗,我們就信了!」
「對,她主動親你一口也行,我們就不信,堂堂中海之花,飽受教育及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女神,會看上你這種貨色。」
「就是,看上一眼就要嘔吐半輩子,更何況親了,那不得天天做噩夢啊!」
葉凡的一句話,周圍的人瞬間起鬨。
「呵呵,想看我們笑話,做夢吧,我們又不是動物園裡的猴子,憑什麼給你們表演。」
雖說心裡愛死這些人的神補刀,但葉凡表面上卻不能顯露出來,否則離去之後,夏語彤還不知道怎麼收拾他呢,再留下什麼壞印象,那就得不償失了。
「你們隨便,反正不親就說明你們關係有問題!」謝朝冷笑道。
世道如今,他也看出了葉凡的嘴臉,就是一個沒品的小人,打死他也不相信夏語彤會當眾親吻葉凡,一旦讓他拆穿了這一切,也就完成了祝大少交給他的任務,到時候又有誰會與人品問題的夏語彤合作?
夏語彤鬱悶不已,眾目睽睽之下,她怎麼好意思呢?
可若是不親,對方顯然會揪著她的人品不放,到時候夏家產業怎麼辦?
「媳婦,咱們走吧,別理會這些人了。」
葉凡心裡暗自得意,可卻擺出了一副閃人逃避的模樣。
這個混蛋,主意不是很多麼?怎麼一到這事上就慫了?
若不是請帖是出自閨蜜之手,葉凡又與她形影不離,夏語彤甚至會認為,這是葉凡設的局。
見葉凡要逃,謝朝更加篤定,大聲的說道:「果然有貓膩啊,看來我們的中海之花,不像傳聞中那麼純潔,大家小心接觸啊,別被騙了。」
親就親!
被逼的無奈,夏語彤狠心一咬牙,直接將葉凡的身子正了過來,隨即點起腳尖,芳唇印了上去。
轟!
得償所願,終於一品芳澤,但葉凡腦中卻是一片空白,呆若木雞,淪陷在微微的涼意和沁人心脾的芬芳之中。
兩人的吻很是短暫,幾乎是一觸及分。
葉凡還沉浸其中,夏語彤臉色早已紅潤一片,更加美艷動人。
周圍的人目光很是震驚,謝朝死死的咬著牙,目光變得幾分陰狠,女人果然是為達目的不惜犧牲色相的玩物。
啪!啪!啪!
就在這時,一道掌聲打破了寂靜的空間,祝雲海攔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緩緩的走了過來。
「精彩,精彩啊!想不到被譽為中海之花的夏語彤小姐,也有如此放蕩的一幕,居然當眾熱吻,大開眼界啊,現在還能裝成羞澀少女模樣,還真是佩服你的演技啊!」
「你......」
夏語彤頓時被氣得啞口無言,不親說她人品不好,親了之後又說她放蕩,左右都不是人!
噁心的聲音傳來,將葉凡拉回了現實。
他厭惡的瞥了一眼祝雲海,上前了一步道:「這不是祝家的大少嗎?據說你前些日子受了傷,怎麼現在能參加宴會,恢復能力蠻強的嘛。」
「什麼傷?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受傷嗎?」祝雲海極力遮掩,還特意張開四肢轉了轉。
「不是說你第三條腿受傷了嗎?」葉凡指了指祝雲海的下身,戲謔的說道。
聞言,祝雲海臉上頓時閃現一抹怒色,若是讓外人知道他成了廢人,以後哪還有臉賤人呢?
「哈哈,無稽之談,我受沒受傷,小麗最有發言權,小麗......」
說著,祝雲海看向懷中的女子,剎那間,他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因為小麗的目光,也充滿好奇的看向他的下身。
「啊!啊......很強,很強,人家都受不了!」
可能是感受到祝雲海陰鬱的目光,小麗慌慌張張的連忙回道。
如此狀況,任誰都能看出來此間貓膩,周圍的眾人的目光紛紛閃爍起來。
看著周圍人嘲笑、吃驚,期待等目光,祝雲海恨不得鑽進地縫,氣得無以復加,一巴便掄了下去!
啪!
「臭婊子,老子今晚就讓你爽個夠!」
說著,祝雲海便揪起小麗的頭髮,氣憤的離開了大廳。
「我去,你太神了,居然能知道這麼隱秘的事,還敢當面指出來,佩服佩服,兄台若是有時間,一起喝兩杯?」
祝雲海憤然離去無疑是證明了什麼,周圍的人再度看向葉凡的目光驟然一邊,敢得罪頂尖家族的繼承人,葉凡的身份能低了?
轉眼間,夏語彤和葉凡再度成為全場的焦點。
能指出祝雲海的隱疾,當眾得罪祝家的人,背景能小?
一時間很多人以各種搭訕方式,開始巴結夏語彤和林凡,更多的卻是在打聽葉凡的背景。
夏語彤當然樂得如此,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籠絡人脈,尋找合作夥伴,解決夏氏企業的危機。
這邊眾星捧月好不熱鬧,另一邊不遠處,七八個人圍在一起,每人都拿著酒杯,看似在閒聊,實際上臉色卻一片陰沉。
這些人包括謝朝在內,都是祝家的骨幹,是中海市最近橫空出世的幾家公司的負責人。
祝家暗中籌謀這場宴會,其目的就是讓這些人多結交一些人脈,進一步孤立夏家。
本來祝雲海是他們的主心骨,畢竟祝雲海是頂尖家族的唯一繼承人,身份地位遠遠高於在場的所有人,足以震懾場面,可如今祝雲海被活活氣走,他們也亂了分寸。
尤其是現在,已經有很多人話里話外與夏家有合作意向,看樣子只要夏語彤點頭,說不定明天就簽署合同,這樣一來,夏家產業原材料危機幾乎是迎刃而解,他們幾天來的辛苦全都白費。
「可惡!這個臭娘們搔首弄姿的到處獻媚,這當如何是好啊!」
「不是她獻媚,是這幫傻逼根本就沒見過女人,不管人家老公在不在身邊,硬著頭皮就往上沖,那樣子好像與她說句話就能一步登天一樣。」
謝朝瞥了一眼氣憤的兩個同僚,面色陰沉道:「別說那些沒用的了,祝家的意思大家都清楚,要是辦不好這件事,後果大家都知道,還是想想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