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不利肯,你是在找死!」
「殺我鬼家子弟,我讓你血債血償!」
見到來人,鬼火氣得直蹦,卻被鬼手死死的拉住。
現在鬼家只剩下倆人,就算兩人聯手不懼鄧不利肯,之後也定然死在葉凡等人的手中,那樣鬼家依舊被滅,仍然是親者痛仇者快的局面。
所以他要想盡辦法的拉攏鄧不利肯。
另一邊,葉凡心裡微微一驚,沒想到眼前之人便是鄧不利肯,更沒想到對方還活著。
鄧不利肯的名字,他可並不陌生,上代黑暗議會長,在黑曜宮四層標本殿,還有對方的傑作:曾經擊殺定天穀穀主庫爾伯樂的標本。
如今黑曜宮毀在自己手中,鬼家之人也是人盡皆知,不用說鄧不利肯定然會助鬼家的一臂之力。
「鄧不利肯,給你介紹個朋友!」
「這位便是最近剛剛滅了黑曜宮的龍王葉凡,你的愛徒邪君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中!」
果然,下一刻鬼火便揭露了葉凡的身份。
鄧不利肯一聽,頓時一雙虎目就瞪了過去,其中散發著濃濃的殺機。
邪君乃是黑暗議會千百年不遇的奇才,本來能推波助流讓黑暗議會更上一層樓,可如今死了?
一切都成瞭望向,此間的仇恨,當真比天高,比海深。
然而,令所有人都詫異的是,僅僅片刻時間,鄧不利肯的目光便轉向了鬼手和鬼火兩人,同樣是充滿了殺戮的氣息。
「兩個老傢伙,想借刀殺人,你們還嫩了點,在幹掉他之前,我更有興趣先幹掉你們!」
鄧不利肯陰狠的說道。
「你白痴啊!我們最多不過是囚禁你,他卻斷了你們邪惡聯盟的傳承,甚至現在眾多勢力都在圍剿邪惡聯盟,預要瓜分!」
鬼手見事不好,連忙開口道。
「僅僅是囚禁那麼簡單嗎?」
一聽這話,鄧不利肯目光中火氣爆棚,咬牙切齒的反問道。
當初黑暗議會成立邪惡聯盟之初,便對華夏的古武界動手,本來與鬼家是合作關係,邪惡聯盟幫忙剷除東方一族,讓鬼家在華夏一家獨大,從而掌控華夏古武傳承,給邪惡聯盟帶來豐厚的利益。
可到最後,東方一族是滅掉了,鄧不利肯在回歸凱旋之中,被鬼家人算計,由於與東方一族交戰留下了傷勢,這才被鬼家有機可乘,最終將他囚禁在牢籠之中。
背信棄義,這足以讓鄧不利肯懷恨在心。
再加上這些年鬼家子弟對他的侮辱,以及從鬼家子弟口中得知的隻言片語,鬼家居然還在試圖拉攏邪君,不僅邪惡聯盟被滅,八成與鬼家脫不了干係。
重重仇恨之下,鄧不利肯已將鬼家視為頭號仇敵,寧願放下葉凡,也不會放過鬼家之人。
「這……」
一句質問之下,鬼手和鬼火兩人便啞口無言了,地下世界本身就是爾虞我詐,即便重來一次,他們也會如此選擇,誰能想到時隔多年之後,還能有求於對方啊。
「呵呵,看來你們之間有不少的仇怨啊,那你們先打吧,我也抽根煙,休息一下。」
葉凡看著雙方仇怨不可化解,心裡頓時樂了,他就說麼,不可能囚禁的所有人都與他為敵,總有人看鬼家不順眼,有血海深仇。
「哼!葉凡,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對付他們兩個有我便足夠了,剩餘的人,還是招待你們好好玩一玩吧。」
鄧不利肯聞言,回過了身,狠狠的看向葉凡,霸道的說道。
他看得出葉凡的兩名手下已經氣喘吁吁,應該沒有什麼作為,只剩下葉凡一人戰力十足,讓身邊的手下消耗一下正好,方便他過後擊殺。
聞言,葉凡微微一笑,目光一亮,看來鄧不利肯要大小通吃,當然,他也是為對方這份盲目的自信感到無語。
「寶兒,巴碧,三三得九,一人三個,你們說如何?」
看著鄧不利肯走向了鬼火和鬼手,而他的手下朝著這邊走來,葉凡回頭淡淡的詢問一句。
這些人他有能力一人幹掉,可卻不能這樣做。
藥寶兒和巴碧通過靈氣的洗禮,已經與巔峰之境只差一層隔膜,這層隔膜只有在不斷戰鬥中才能快速捅破。
所以即便以她們現在的狀態,面對三名手下有些吃力,葉凡也要如此安排,畢竟古武界就算三品武者也不算什麼,更不用說二品了。
「來就來,誰怕誰啊!」
藥寶兒嬌哼了一聲,手指對著對面的三個手下勾了勾,隨即她走向了一旁。
巴碧應了一聲,也是如法炮製,走向了另一邊。
看著面前剩餘的三人,葉凡微微一笑,淡笑道:「來吧,你們三個,只能說你們太不走運了,真是倒霉孩子……
面對葉凡,三人開始緊張起來。
他們感覺捕捉不到葉凡身上的氣息,可葉凡又怎麼是普通人?
普通人敢來華夏第一世家鬼家來鬧事?
再加上對身邊兩女發號施令,又表現出一臉的輕鬆,很明顯,葉凡是三人中實力最為強勁的領導者。
三人相視了一眼,仿似商議著什麼。
下一刻三人分散開來,一個朝著巴碧衝去,剩餘的兩個沖向了藥寶兒。
他們可不想與葉凡對陣,好不容易從禁牢中出來,誰都不想死在這裡。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先幹掉巴碧和藥寶兒,然後集火葉凡,這樣的生存機率才是最大的。
「嘖嘖嘖,你們的對手是我,想往哪去啊?」
葉凡戲謔的看著三人的動向,說話間腳步已經移動開來,同時手臂反向甩了出去。
一抹銀光激射而出,正是葉凡行動的反方向,射向單獨一個,朝著巴碧衝去的男子。
嗖!
察覺到破空聲音傳來,男子眉宇頓時一皺,就算對方是巔峰強者,但想憑著飛刀來滅掉他,那是不可能的,哪有那麼簡單的事啊!
他不由的轉過了頭,大手上揚,匕首揮舞,格擋著銀光來襲。
叮!啪!
一聲激烈的碰撞,男子手中的匕首已經斷開了兩半,而那道銀光,而被他的匕首劈成了兩半,只是……
噗!噗!
銀光的勢頭不減,直接沒入了男子的胸膛。
這……
男子低頭看著心臟部位,不斷滲血的衣襟,眼中露出驚詫之色,帶著濃濃的恐懼。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失手,明明劈開了那枚硬幣,可卻沒能將硬幣劈落,甚至連威力都未見分毫,依舊射入了體內,擊碎了心臟。
這便是差距嗎?
男子帶著不甘,緩緩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