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明知故問嘛。」
玫紅嬌嗔了一聲,不斷的在狗爺側身磨蹭,「人家好久沒見你了嘛,聽說你最近很無聊,便帶姐妹一同過來給你解解悶,你懂的……」
玫紅越說聲音越小,那一副嬌羞的模樣,令任何男人都為之瘋狂。
「解解悶?」
狗爺臉上露出了幾分冷笑,笑容中帶著些許玩味的神情,「我最近買了幾條狗,還在馴化中,正好你們看看如何吧?」
狗爺也不多說,揮了揮手,兩名手下便牽著四條一模一樣,看上去很溫順的黑色沙皮狗走了過來。
呃……
玫紅與宮芙相視一眼,目光中皆是疑惑,這也太不解風情了吧?
兩個嬌滴滴的女人在他面前,話都說的這樣露骨,居然不去房中,還有心情看狗?
難道女人還不如狗嗎?
兩女心中雖說不是滋味,但為了日後的榮華富貴,她們只能臣服和巴結。
「呦,沙皮狗啊,看起來很好看也很溫順,我最喜歡狗了,黑夜我可以摸摸它們嘛?」
玫紅笑著看向狗爺,請示道。
狗爺瞥了一眼玫紅,戲虐的問道:「你喜歡溫順的狗,還是喜歡瘋狂的狗?」
「壞人,人家當然喜歡瘋狗了,越瘋狂的越好。」玫紅笑著說道。
誰不知道狗爺綽號瘋狗啊,若說喜歡溫順的狗,那不是當眾打臉,還有好下場?
狗爺微微一笑,大手拍了拍玫紅的身後一下,將玫紅送了出去,不用說也是同意她去逗狗。
玫紅心裡一樂,一扭一扭的朝著幾條黑色的大狗走去。
她哪喜歡什麼狗啊,完全是投其所好,為了狗爺,哪怕心裡厭煩的要命,也得裝作一副喜愛的樣子。
就在玫紅一扭一扭的走過去之時,狗爺嘴裡幽幽的介紹起來,「紐波利頓犬,歐洲犬種,50-70kg,兇猛的大型犬,西方勢力最喜歡的凶犬之一,起兇殘成性,彰顯這些勢力的恐怖之處……」
「哈哈,狗爺你是在開玩笑嘛?沙皮狗兇猛?你看它們哈哧哈哧的樣子多可愛啊!」
已經快到狗跟前的玫紅,扭頭嬌笑的同時,還伸出小手,摸向大狗,她絲毫不害怕,覺得狗爺是在逗她。
「平時紐波利頓犬看起來很溫順,但都是假象,如果有人企圖靠近甚至撫摸它的話,它或許會咬斷你的脖子,吃掉你的肉,啃斷你的骨頭……」
「咦?宮芙你怎麼了?」
狗爺的聲音平淡無奇,玫紅絲毫不在意,但她卻感覺宮芙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漸漸的泛起了慘白,目光中帶有一絲恐懼,甚至身體都在顫抖,她一邊問,一邊順著對方的目光扭頭看去。
不由的一愣。
剛剛還溫順無比的大狗,此時已露出猙獰的面目,呲著的大牙,在陽光的招搖下泛起了一抹寒光,眼神中流露出兇惡的神色。
下一刻,玫紅還沒反應古來,那兩名牽著狗的手下就鬆開了狗繩。
四條狗瘋狂一般的沖了上來,直接將玫紅撲到在地,朝著她各處要害瘋狂的撕咬。
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個莊園,地上綠色的草地被染上了一層血漬。
「狗,狗爺,快救救她啊……」
一切來得太過突然,當宮芙反應過來的時候,頓時慘叫和哀嚎一片,跪在了狗爺的面前,瘋狂的求助。
狗爺瞥了一眼身下的宮芙,微笑的說道:「救她可以,不過需要你用自己替換她。」
宮芙不由的身子一顫,那種感覺這張笑臉比那四條惡犬更為殘忍。
她終於知道,這裡為甚叫凶犬莊園,為什麼對方有瘋狗的代號了。
瘋狂、殘忍、令人恐怖。
另一邊,撕咬還在繼續,玫紅的慘叫聲早就不見,場面血腥的令人髮指。
血腥的場面,加上狗爺平淡神情中帶有的興奮目光,這一切都超出了宮芙的心裡承受極限,身體突然間不受控制的一震,一股暖流從順著大腿流下。
這次已經是今日來的第二次了,眼前的一切要比葉凡給她的威懾恐怖的多。
「不過是睡了一夜,我已經給了她足夠的報酬,可她卻依然不知足,變本加厲,把那次邂逅當成吹噓的資本,甚至還以我的女人身份自居。」
「從那次到現在,她收過的禮物數不勝數,地位節節攀升,甚至想盡辦法的勾引我,求助於我。」
「這些也就算了,這次更離譜,還帶來了海城有名的交際花,怎麼?我真的饑渴到人盡可夫的地步?」
「不但把你引薦給我,甚至透露我的行蹤,把你帶到了這裡,嚴重破壞了我練球的雅興,她當她是誰!」
瘋狗絲毫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宮芙,自言自語般的說道。
他泛著凶光的眼睛,掃向被撕咬的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玫紅,眼中興奮之色漸漸濃烈起來。
「狗爺,我知道錯了,不該想入非非的誘惑你,求你放過我吧……」
宮芙苦苦的哀求,從對方的語氣中,她自然能聽出狗爺對自己的一抹厭惡的情緒,這時對方還在瘋狂之中,不難想像,下一個目標很可能是自己,她可不想成為惡犬的口中肉。
「滾回去!」
聽見對方的爆喝,宮芙身子一顫,心裡頓時放鬆了下來,連連磕頭道謝,可當她看到狗爺的目光是,卻發現,狗爺說的不是自己,而是說的那幾條惡犬。
不知什麼原因,那些惡犬已經放棄了撕咬玫紅,它們正一步步朝著她的位置逼近,目光中帶著兇殘,咧著的嘴上滿是血跡,看去來恐怖至極,宮芙這才明白,狗爺的一聲爆喝救了她。
此時的惡犬,正凶光四射的與狗爺對峙,貌似要一較高下。
短短的幾秒對視之後,或許覺得狗爺更加恐怖,那四條惡犬居然沒敢撲上來,而是不敢的呲呲牙,順從的被兩名手下拖了下去。
「謝謝狗爺,謝謝狗爺……」
宮芙連連道謝,只是她心膽俱碎,俏麗的臉早就被淚水弄花了粉妝,此時那張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加上哽咽的聲音,狗爺的目光頓時皺了皺。
「哭個屁,信不信老子把你嘴巴縫起來!」
一聲怒吼,宮芙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連大氣都不敢上喘。
見狀,狗爺比了比手勢,一個黑衣人頓時走了上來,搬來了一把躺椅。
狗爺坐了下來,看向宮芙,淡淡的道:「下面咱們就說說你的事情吧,你很厲害,覺得在海城陪各種男人上.床,很有人脈,很特殊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