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
守衛瞥了一眼對上,低聲迎了一句,隨之瞬間,他的眼睛明亮起來,黑漆漆的遊園門口,居然出現一道身影,他緩緩的朝著這邊走來。
隨之又是一道、兩道……很多人影都走了出來。
他們並沒有直接過來,而是在遊園的門口站成了一拍,由於太遠的關係,並看不清他們的表情。
不過從面前的狀況上來看,他們是想看看緩緩走來的男子,是怎樣的待遇,然後在決定什麼。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葉凡,他先行一步,過來看看天元門這邊將士的狀態,或者是能否尋找合適的戰機。
「隊長,來了,來了!」
守衛有些激動,對著隊長說道。
隊長壓根沒有理會守衛,他也發現了那道孤零零的身影,以及其後那些至少有上前人的土豹子。
「所有人都給我聽著,能否混的上次就看現在了!一定要將這個男子當爺爺一樣供著,他過得舒坦了,身後的那些土豹子才會過來,聽明白沒有!」
「是!」
聽著隊長的話,周邊的所有人立刻一應了一聲。
下一刻,隊長便帶著人主動走了上去,直接來到葉凡面前,點頭哈腰的賠笑道:「這位兄弟,夜晚天涼,一起喝點酒暖暖身子吧!」
雖說面前的年輕男子,是第一個走出遊園的人,但隊長卻絲毫沒有半點防範之心。
很簡單,對方若是對他不利,那身後軍營中的五萬餘將士,絕對將對方的身子碾成肉泥,他不想對方能做這種蠢事。
「烤肉,烈酒不錯,不過我們那裡伙食也不差,這些中午的時候剛吃過,現在沒心情吃。」
葉凡掃了一眼,不遠處的篝火烤肉,微微一笑,戲謔的說道。
「還有別的,只要兄弟您說話,美酒、佳肴、甚至是美女,哥哥都幫你找過來。」
「最終要的,兄弟你只管享受就行,其餘的都不用你操心……」
守衛隊長聞言,連忙笑著說道。
他眼中的這群人,跟門主眼中的一樣,都是土豹子,在鄉下過的太久,沒有見識,沒有生活,不懂享受,關鍵是還沒有錢,還注重名譽。
有些明明是悶騷型,卻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而不能親近美色,所以說,對於這些人要投其所好,便很容易拿下對方。
「呵呵,不錯不錯,不過這些我都不稀罕。」
「要不你帶我看看軍營,見識一下你們五大軍團的軍團長吧?」
沒等隊長說完,葉凡便擺了擺手,笑著打斷了對方的話,一句話頓時令守衛隊長猶豫起來。
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隊長而已,哪有什麼權限帶人參見軍團長啊!說句不好聽的,就連他想見軍團長,都不是意見容易的事。
葉凡也看出了對方的為難,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冷臉道:「怎麼,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看來你們果然一點誠意沒有,既然如此,告辭!」
葉凡對著隊長拱了拱手,隨即轉身打不走去。
這……
看著葉凡離去的背影,守衛隊長猶豫了稍許,連忙上前道:「兄弟,這樣吧,我去通報,但需要等一段時間,而且見不見你還要看軍團長大人們的態度,我做不了主,你可願意等?」
「去吧,去吧。」
「記住,我只等一根煙的時間,他們若是不來,那我只能說抱歉了。」
葉凡擺了擺手,說著便點燃了一支煙,那樣子根本不容拒絕。
尼瑪!這個土豹子,換個地方的話,老子立刻斃了你!
看著葉凡的態度,守衛隊長心裡驟然升起一股怒火,這裡軍營駐紮的可是五個精銳軍團啊!
軍營面積之大,難以想像,若是在白天的時候,通報還好一些,五名軍團長在帥營商議戰事對策等等,可在夜晚,他們很可能回到自己軍團休息,想要通知很麻煩。
然而面前的男子,根本不理會這些,那態度也太能裝逼了,還真拿自己當成累不死的傳信狗了,他又怎能不氣。
心裡咒罵著,隊長擠出了一絲僵硬的笑容,隨即連忙撤回篝火旁,指派了幾名兄弟,立刻去傳信。
沒辦法,看似對方看似只是一個人,實際上卻代表著身後上千人,這可不能小覷,真若是壞了天元門的大事,誰都擔當不起。
另一邊葉凡悠閒自得的抽著煙,嘴裡還哼著小曲。
轉眼間一根煙已經燃盡,他瞥了一眼遠處的軍營,見軍營中有些騷亂,微微一笑,果斷的轉身朝著遊園的方向走去。
「等等,這位兄弟等等……」
「在下寧邦,還請兄弟留步啊!」
沒走出幾步,一道急切聲音便傳了過來,扭頭看去,那是一名身穿鎧甲,坐騎戰馬的中年男子,身後遠處跟著一小隊氣喘吁吁的守衛。
此人正是五大軍團長之一的寧邦,也是距離這裡最近的軍團長,他一聽到守衛的報導,便二話不說,直接快馬加鞭的沖了過來,將護衛都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寧邦?軍團長?」
葉凡轉過了身,見對方連連點頭,隨即輕哼了一聲,冷聲道:「怎麼?看不起我?明明讓你們五名軍團長一起來的,現在你們只來了一人,什麼意思!」
「實在對不住,兄弟!」
「那些軍團長距離太遠,馬上就到,還請小兄弟見諒,哥哥先在這裡,給你陪個不是了!」
聽著對方的聲音,寧邦臉色稍稍一變,但反應還是肯快,凶色只是一閃而過,便露出了僵硬的笑容。
特麼的,土豹子,先讓你囂張囂張,等你離開了此地,本座有很多機會收拾你!
「好吧,好吧,看在你還算真誠的份上,我就等等你們吧!」
葉凡瞥了對方一眼,那種輕蔑的目光,就仿似火油一般,令寧邦心中的怒火更是旺盛。
噠噠噠……
稍許時間,戰馬的馬蹄聲傳來,轉眼看去一道道身影風馳電掣而來,站在了葉凡的身前。
他們目光上下打量了葉凡一眼,隨即目光掃向了一旁的寧邦,見寧邦臉色陰晴不定,心裡頓時就嘀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