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沒有擊殺成功,反倒死了上百守衛,這令他們簡直要氣炸了,這些守衛簡直太廢柴了,對方連靈氣都沒有使用,只是肉體的力量,如此都沒有抵擋得住,死了還真活該。
「天龍,就算你暫且滅了這些劊子手又能如何?」
「這些俘虜靈氣都被封了,現在就是普通人一個,隨隨便便一個守衛便能將他們殺光,你看看殿外,有多少個守衛?」
「那麼多守衛,你殺得過來嗎?」
就在這時,毛亮的聲音響起,在他看來,葉凡的這種做法很白痴,根本不可能成功。
說白了,與其救下這些俘虜,不如裝裝樣子,作出營救的假動作,然後接著他們的手,解決這些俘虜,這樣既不損失名譽,又不給四旗聯盟威脅他的機會。
然而葉凡並沒有這樣選擇,簡直白痴透頂。
聞言,葉凡的目光落在毛亮身上,戲虐的問道:「小臭蟲,難道你不清楚,有種功法叫做分身嗎?」
說著,葉凡的身子猛然一震,隨即幻化出六道分身,分身剎那間便衝出了大殿,守護在俘虜群的外圍。
這……
毛亮瞬間啞口無言,臉色非常的不善,這有分身守護,那些手下想要斬殺俘虜,還真是不容易,就算是成功了,恐怕也要損失慘重。
「天龍,你使用分身來守護那些俘虜,你知道那是找死的行為嗎?」
嚴偉陰沉的看著葉凡,狠狠的說道。
不管分身多麼強橫,耗費的都是本體的靈氣,而長時間維持分身,定然是對靈氣極大的考驗,一旦靈氣耗盡,不但保護不力俘虜,甚至令本體陷入險境。
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俘虜,承受這種風險,在他看來很不值得。
「小臭蟲,你擔心個什麼勁啊?我又不是你爸爸!」
葉凡瞥向嚴偉,臉上帶有幾絲不屑,他的事情還輪不到對方過問,而且靈氣對他是問題?且不說吞噬功法的存在,就算沒有吞噬功法,光憑藉他人皇后期強悍的身體,維持幾個分身也是綽綽有餘。
「啊呀呀……氣煞我也,今天老子定然你血濺三尺!」
聽著葉凡的話,嚴偉頓時被氣得哇哇直叫,身影一閃便沖了上去,他的想法很簡單,對方既然要維持六個分身,那戰力定然受損,說不定可以建個便宜。
「語彤,帶著她們去為兄弟們解除禁制,這裡交給我了。」
看著嚴偉凶神惡煞的衝來,葉凡絲毫不慌,現實對夏語彤吩咐了一聲,隨即才取出了匕首,迎了上去。
「誰讓你如此狂妄!給本座去死!」
見葉凡如此猖狂,嚴偉瞬間覺得自尊被狠狠的踐踏,再加上對方身上沒有絲毫靈氣波動,他頓時就受不了了,怒吼的同時,拼盡全力的發出一擊。
既然對方如此羞辱自己,那他便不會給任何的喘息,直接幹掉對方,讓對方到地獄去悔恨吧!
噗!
下一刻,兵刃沒有發生碰撞,兩人瞬間發生錯位。
葉凡緩緩的挺起胸膛,擦拭了一下匕首上的血液,而嚴偉卻保持著攻擊的姿勢,只是他眼中閃現出恐懼的目光。
就在剛剛的對拼中,對方輕而易舉的躲避了他的攻擊,而他卻覺得脖頸傳來一絲涼意。
也就是這一絲涼意,讓他恐懼至極,畢竟兩人在殊死搏鬥中,對方手中還拿著鋒利的匕首,不用說這一絲涼意,便是匕首傳來的,那麼說他的脖頸……
呲……
短短的瞬間,在眾目睽睽之下,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嚴偉的脖頸處噴出。
這……
如此場面,毛亮和徐松兩人心裡瞬間一緊,臉上露出強烈的忌憚,沒有使用絲毫靈氣,便將至尊境界的嚴偉斬殺,這怎麼可能?
可現在面前的男子做到了,那實力……
「接下來該你了吧?」
「小臭蟲,有什麼遺言快點說,一會兒可就沒機會了!」
戲謔的聲音響起,葉凡的目光落在了毛亮的身上,緩緩的走了上去。
毛亮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視著葉凡,狠狠的道:「裝神弄鬼,本座倒要看看你有幾分本領!」
在毛亮看來,一定是葉凡使用了某種功法,隱匿了靈氣,否則真若如之前想像那般,恐怕准皇級都達不到那樣的效果,那樣的猜測實在太可怕,他根本不敢與之對敵。
「你這個遺言倒是不難,但本座沒有心情滿足你,你也沒有資格感受我全部的實力。」
葉凡聳了聳肩膀,一邊上前,一邊繼續道:「好了,既然留了遺言,那你就動手吧,本座給你一次先出手的機會。」
「狂妄!老子讓你後悔終身!」
聽著葉凡的話,毛亮瞬間怒吼起來,同時他大手不斷舞動,稍許之間,一道道靈氣壁便落在葉凡身邊,將葉凡團團圍住。
隨後,借著陣法困住了葉凡的本體,毛亮立刻抽出了巨錘,聚集全身所有的靈氣,將巨錘甩出,轟向殿外的人質。
他覺得轟殺天龍本體,未必能一擊制勝,所以還是轟殺那些人質,以及為人質解除封印的三個小妞。
只要轟殺了這些人,那麼自信自大的天龍定然瘋狂,到時候說不定還有可乘之機。
砰!
然而就在下一刻,火紅的巨錘在空中停頓了下來,隨即瞬間便化成了碎片。
當狂暴的靈氣消散之後,一道身影穩穩的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可不就是葉凡,他修習帝龍閃,又豈是一般陣法所能困住的?
「呵呵,小臭蟲,你的想法很危險!」
「本座遺憾的告訴你,你已經激怒了本座,請問,你做好承受本座怒火的準備了嗎?」
葉凡瞥向毛亮,雖說面帶笑容,但眼中已經流露出盎然的殺機,對方干對夏語彤等人出手,就已經碰觸了他的逆鱗,那麼代價便只能是死亡!
「尼瑪,讓老子承受你的怒火,你算個屁!老子現在就滅了你!」
聽著葉凡的話,毛亮的臉色已經漲紅一片,見過囂張的,沒見過對方這麼囂張的。
他就不信這個邪,今天說什麼要斬殺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