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一句話,軍團長語塞了起來,他自然是有所依仗,但現在卻無法公開,一旦葉凡有了防備,或者警覺的話,那樣想要殺死葉凡,恐怕就沒希望了。
別忘了人皇級和准皇級最大的卻別就在於,人皇級可以隨意的穿梭空間,而准皇級卻不能,所以葉凡只要遁入虛空中,他們所有的後手,都沒有用了。
想著,軍團長不由的冷哼一聲,狠狠的說道:「本皇的資本何在,一會兒你便知曉!不過本皇倒要勸你好好想想,你還年輕,可別將大好前途荒廢!」
「看來你底氣很足嘛!」
葉凡臉上出現一抹不屑的笑容,隨即繼續道:「既然你有底牌,本皇便暫時留你一條狗命,本皇倒要看看,你的底牌究竟是什麼。」
說著,葉凡的目光驟然冰冷,再度開口道:「你們這群螻蟻,既然本皇給你們的活路不走,非要留在戰場上,那本皇就送你們一程!」
這個混蛋要幹什麼!
他怎麼敢……
聽見葉凡最後的話,戰場上所有將士心裡莫名一緊,眼中的恐懼之色越來越濃,頓時慌亂的不成樣子。
然而戰場周圍六道葉凡的分身,卻沒有再給他們絲毫機會,一道道開天斬猶如雷霆一般斬落下來。
不!
下方爆發出驚恐的怒吼,在危機關頭,所有人被迫發起了反抗,有朝著葉凡斬落的開天斬攻擊的,還有人將全身靈氣集結在一起,形成厚實的靈氣壁,來抵抗攻擊的。
還是那句話,誰都不想死,在危機關頭,他們只有一個念頭,想盡辦法阻擋葉凡的攻擊,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活下去。
轟!
在上萬名將士的努力下,分身的第一道開天斬被抵擋了下來,可所有的將士,臉上沒有絲毫喜悅,反倒是閃現濃濃的恐懼。
他們擋下的,僅僅是第一道攻擊而已,接踵而來還有五道分身的攻擊,然而他們卻仿似黔驢技窮一般,現在變得束手無策。
原因在於,分身的攻擊實在太勁爆了,僅僅是一道攻擊,便震得很多人吐血倒地,而剩餘為數不多的人,還沒等再度出手抵抗,剩餘分身的攻擊,便已經落了下來,根本不給他們時間。
轟!轟!轟!轟!轟!
接連五道轟鳴響起,大地顫抖,仿似被撕裂了五道巨大的口子一樣,又形成了五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這……
狂暴的靈氣再度散去,戰馬上的軍團長,看著面前的場面時,身子再度顫抖了起來,他極度的控制,然而無論怎樣,身子就是不聽使喚。
面前太過慘烈,仿似人間煉獄一般,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剛剛還活生生的將士,全部變成冰冷的屍體,戰場上只剩下軍團長一人,孤零零的坐在戰馬上。
「魔頭!你個該千殺的魔頭!」
軍團長怒吼了起來,臉色越發的猙獰,鏗的一聲,抽出了斬馬刀,直指著葉凡,揮舞了起來。
隨著斬馬刀的揮動,一道道刀氣朝著葉凡橫掃而去。
「惱羞成怒了?這就是你的底牌?」
「你在跟本皇開玩笑吧?這麼弱的攻擊,你也能傷得了本皇?」
看著一道道刀氣轟來,葉凡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看似刀氣縱橫雜亂,很難以躲閃,但這種強度的攻擊,對他根本沒有作用。
下一刻他大手一揮,狠狠的迎了上去,緊接著一道道刀氣輕而易舉的被葉凡擊碎。
該死的,那幫混蛋還在耽誤什麼?
再不出手的話,本皇就要死在這裡了!
見上百道刀氣被葉凡擊碎,還沒有給對方造成絲毫傷害,軍團長心裡焦急的吼叫起來。
他很清楚自己的斤兩,根本不可能是葉凡的對手。
不!準確的說,葉凡若是想要幹掉他,一招半式或許便可以完成,可以說他的小命就在葉凡的手中,還是看葉凡什麼時候願意收取罷了。
可就是這樣的情況,後方軍營卻遲遲不下手,當真令他焦急萬分!
嗖!
就在這時,一道金色的光芒,劃破了長空,以閃電般的速度,從營地發出,射向了正在隨意抵擋刀氣的葉凡。
漂亮!
一瞬間焦急的軍團長,目光中驟然閃現出強烈的興奮,這便是他的底牌,足以毀天滅地的虛空陰陽箭。
「呵呵,這便是你的底牌吧?看好了,本皇如何破它!」
另一邊,葉凡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來襲,他驟然冷笑一聲,大手在身前揮舞了起來,一瞬間九九八十一道小箭,閃電般的組合成巨箭,隨即激射而出。
九重驚雷之誅神箭。
在箭法的威力上,誅神箭不屬於任何箭法,而葉凡使用這招,倒要看看對方的箭法如何!
啪啪啪……
箭與箭硬碰,金色的光芒閃電般的消逝,而青金色的光芒勢頭不改,朝著遠處射來箭矢的軍營射了過去。
「呵呵,你的底牌也不過如此!」
見狀,葉凡冷笑的看向地面上的軍團長,鄙夷的說道。
軍團長輕哼了一聲,露出冰冷而又譏諷的笑容,道:「你以為虛空陰陽箭,是那麼簡單能夠破解的嗎?」
「你是說虛空中的那支箭吧?」
葉凡一聽,淡淡的開口說道,軍團長頓時愣住了。
沒錯,虛空陰陽箭表面上看是一道攻擊,實際上卻是兩道攻擊。現實空間的攻擊稱之為空之陽箭,而虛空中的攻擊稱之為虛之陰箭。
空之陽箭看起來威力巨大,但實際上只是唬人,它的主要目的是吸引對方注意力。而真正的殺招,卻是虛之陰箭。
虛之陰箭從虛空中穿梭,一切無聲無息,威力至少是空之陽箭的數倍,足以斬殺人皇級強者。
而軍團長,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葉凡居然能察覺到虛之陰箭,這讓他簡直無法理解。
其實若是換成其他的對手,哪怕是人皇境界的高手,這一招或許都能成功,但面對葉凡,此招數多少顯得有些無力。
葉凡修習帝龍閃,對空間的理解,已經到達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任何虛空中的變化,都難以逃脫他的感知,自然不難發現射來的虛之陰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