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一家有名的按摩會所中。
「嘿嘿,別看長相嚇人,但出手真是大方啊。」
「是啊是啊,光是這些小費,就足夠我平時按摩一個月了。」
兩名按摩女技師走出了房間,她們一說一笑,臉上露著喜悅,數著手中厚厚一沓小費,興奮的離去。
房間中。
兩名男子起身活動著身體,兩人身材精壯,面色狠辣,其中一人臉上帶著刀疤,更顯得猙獰。
「刀疤,提醒你一局,對那傢伙出手要狠,我早說過他不是小角色,你讓一些混混去收拾他,根本不可能,白白的錯失了良機。」
其中一人狠狠的說道。
刀疤男子輕哼了一聲,臉色陰沉了下來,本來想一箭雙鵰,誰知道對方還有點本事,居然化解了危機,說實話還挺出乎他的意料。
想著,刀疤男子強撐場面的說道:「不過試試水而已,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不會失言的。」
「但願如此。」
眼看著刀疤男子氣色不對,男子目光閃了閃,憋了良久說道了一聲,便不再多言,畢竟有事強求,又不是自己的地盤,只能點到為止。
……
國脈酒店總統套房。
葉凡尚未回來。
主臥房間,夏語彤摟著小心心,兩人睡得很是香甜。
突然間,小心心睜開了眼睛,眉宇間閃現了一抹惱怒,她小手在夏語彤雪白的脖頸上一點,隨即抬起頭望著外面,嘴裡狠狠的嘀咕道:「打擾人家睡覺,真是找死!」
「還不是你這女人惹來的禍端,哼,真不想管你!」
小心心氣呼呼的對夏語彤揮舞著小拳頭,甚至還在她腦袋上輕輕彈了一下,雖說如此,夏語彤依舊沒有半點醒來的徵兆。
吱呀!
客廳中,有人從窗戶處翻了進來,很快小心翼翼的來到主臥房門外,輕輕推開。
轉眼間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摸了進來,他們目光警惕的看著床上熟睡的母女。
「咦?不在?他人呢?」
一個蒙面男子稍顯驚訝的說道。
另一個男子頓時做出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怕什麼,就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孩子,咱們兩個還收拾不了她們?」
另一男子這麼一聽,此話也有道理,點了點頭:「也對,那人不在,就先收拾了他的家人,也算是利息,反正她們也是要死的。」
說著男子就要動手,可卻被同伴攔了下來。
「別呀?你看那女的,雖然生過孩子,但臉蛋和身材都不錯,就這樣死在睡夢中是不是浪費了?我覺得她臨死前還能做點什麼。」那人眼中露出一副『你懂的』的神色。
另一男子瞬間明白了夥伴的意思,重重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片貪婪之色:「你說的對,那咱們就先幹掉小的,然後好好的娛樂一下,最後在守株待兔幹掉那個男的。」
兩人簡單的溝通,便準備動手。
剛剛轉身,他們不由的一愣,床上一雙氣憤的眼睛正在盯著他們,那雙目光很是不善,與主人的年齡完全不成正比。
「我靠,現在孩子膽子都這麼大嗎?」
其中一個蒙面男子不由的失笑道,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居然見到兩個手持利刃的歹徒後並不恐懼,不驚慌大叫,現在還瞪著兩人,有些令人意外。
「叔叔,不要殺我,我可聽話了,我是他們領養的。」
女孩的臉色忽然變了變,變得極其可憐和恐懼,一邊說著,一邊下了床,朝兩人走去,那樣子仿似要撒嬌求饒一樣。
「呵呵,女娃娃好乖哦,叔叔帶你去吃糖。」
男子眼中露出幾分陰狠的笑容,對著同伴使了使眼色,對方立刻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對,跟著叔叔去吃糖吧。」
女孩連連點頭,下意識的握住對方伸來的大手。
就在這時,男子目光一狠,另一隻拿著匕首的手,狠狠的刺向了女孩的後背。
噗!
匕首刺入肌膚的聲音傳來,兩名男子臉上瞬間露出驚愕的神色。
一名男子目瞪口呆的看向小女孩,另一名男子則是看向自己胸膛的匕首,他們著實不知道女孩是怎樣做到的。
明明他們已經抓住了女孩的小手,還是從被後下手,這樣的偷襲別說一個女孩了,就是一個成年人也反應不過來,可是女孩卻沒有中招,而是眼睛一花,女孩繞道了大手的外側,輕輕一拍,大手中的匕首就激射而出,刺進了男子的胸膛。
「叔叔,你這是要做什麼?表演雜技嗎?太好了,這位叔叔,該你表演了!」
男子已經無法回答她了,不甘的倒在地上。
另一個男子瞬間哆嗦起來,對方看似天真無邪,可在他眼中卻充滿了恐懼。
他的同伴可是實力可不低,已經達到了S級的水準,這樣的實力怎麼可能抓不住一把匕首?
眼前這女孩絕對有古怪!
看著男子戒備了起來,小心心嘟了嘟嘴:「不好玩,被你看穿了,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
說著,小心心的身子驟然移動了起來,只是一晃便與男子近在咫尺,嚇的男子急忙後退,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刺了過去。
「哼!」
小心心頭一歪,躲過了匕首,緊接著小腿一蹬,彈身而起,隨即一腳就踹了出去。
「啊!」
男子瞬間慘叫了起來,倒飛而去,摔倒了一旁,他雙手捂著褲襠,臉上露出極度的痛苦。
「讓你起壞心思,臨死前就讓你體會一下當太監的感覺!」
小心心一步步的走向了地上哀嚎的男子,蹲了下來,小手勾起了對方的下巴:「說,誰派你們來的?」
「死!」
男子咬牙怒吼。
一瞬間,猛地撲了過去,一手抓向小心心的小手,另一隻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刺向了她的胸膛。
「臨死反撲?不知所謂!」小心心面色一冷,小手突然一動,眨眼間便奪來了匕首,隨即狠狠的刺入了男子的胸膛。
噗!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男子還沒明白過來,就覺得心臟已經被洞穿,生命力在快速的流失,轉眼間便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做完了這一切,小心心瞥了一眼身上的睡衣,不由的皺了皺眉,居然沾染了一些血水。
該死的臭蟲,死了還浪費我件睡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