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守衛走進來後,恭恭敬敬的將一個信封,交到了佐伊的手中。
「剛剛門口突然出現一抹強橫的氣息,隨即便有人發現了這封信,抱歉,屬下等人並未看清來人的面目。」
「嗯!」
佐伊點了點頭,示意那名手下可以退下了,隨即將信封交給了葉凡。
「都是一些偷雞摸狗之輩,我說的對嗎?安娜。」
葉凡接過了信封,一邊取出裡面的信件,一邊調侃了一句安娜。
安娜頓時面色一冷,陰沉的道:「不過是一封信,你憑什麼說是天聖殿的人!」
「呵呵,因為天聖殿自新任邪皇以下,都是偷雞摸狗的存在。」
「這一點你也很認同嘛,要不你怎麼一下子就知道我說的是天聖殿呢?」
葉凡微微一笑,戲謔的說道,隨即便不再理會,看起了信上的內容。
你!
另一邊安娜滿臉頓時漲紅,嬌軀被葉凡氣得直抖,可她見不得任何人對邪君不敬,只是她拿葉凡沒有辦法,除去有求於人之外,這裡還是葉凡的地盤。
光是在場的人之中,除了一個路易絲之外,其餘的均是至尊強者以上的實力,真若是打起來,她絕對只有挨虐的份。
「有意思!」
「看來天聖殿除了偷雞摸狗之外,還要加上一個狗仗人勢,才更為準確。」
葉凡嘴角雖說掛著笑意,但嚴重已經閃現幾許殺機,這信上只有剪短的一句話和一片鱗片。
「今日黃昏,博朗閣準備酒菜,等著伺候。」
很顯然,對方摸清龍宮高層都是女子,所以才寫出這樣下流的話。
而那個鱗片,全身上下散發著柔和的銀光,看上去十分美麗,而葉凡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阿銀!」
看著葉凡拿著鱗片發愣,朱莉頓時臉色一變,連忙奪下了鱗片。
她不可能認錯,這正是她心愛坐騎,銀龍身上的鱗片。
「嗯?阿銀嗎?」
葉凡輕聲嘀咕一句,腦中響起西方巨龍的醜陋模樣,目光轉向了朱莉,道:「阿銀也被抓了?」
朱莉一聽,先是搖了搖頭,但似乎覺得不對,隨即又點了點頭。
當時,她落網之際,那是被魔皇忽悠軟禁起來,隨後才關押,最後被秘密轉移到了邪皇手中,在此期間,對於阿銀的狀況,她一無所知。
不過看到龍鱗之後,她基本確定,阿銀應該是落入了對方的手中。
嗯?
此事不簡單啊!
聽著朱莉的解釋,葉凡皺起了眉頭,他曾見過關押朱莉的囚車,囚車上黑色石板不但有強大的陣法,還能封住氣息,按理來說阿銀應該不會知道朱莉行蹤才對。
也就是說阿銀不會跟來天聖城,而是應該在天魔城才對。
若真是這樣的話,恐怕這次針對龍宮的計劃中,還夾雜了一些天魔殿的影子,這樣才說得通。
想著,葉凡開口道:「既然主動送上門來,那就會會他們好了,安娜,一會兒跟本皇走一趟如何?」
安娜點了點頭,葉凡這話透露著殺意,她還是跟去的好,以免那些前來的天生殿的人,有來無回。
「我也去。」事關阿銀,朱莉連忙起身說道。
葉凡搖了搖頭,道:「這些應該只是小蝦米,你們就別去了,留下來敘敘舊,安逸的生活本就不多,要學會享受。」
聽葉凡這麼一說,朱莉猶豫了稍許,點了點頭。
葉凡說的沒錯,應該只是小蝦米,對方只憑藉一枚鱗片前來,便基本說明阿銀不在博朗城中,也就是說另有交易的地點,而這波人應該只是通風報信,試探龍宮態度的。
了解了一番情況,又與眾女聊了一會兒,葉凡便將藥寶兒和安娜叫出了房間,帶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
「老大,你叫我們有什麼事?」
「不會是為她解毒吧?」
來到房間,見葉凡用靈氣將房間封閉,藥寶兒便上前詢問了起來,她一邊詢問,目標一邊瞟向安娜,眼神中透露著濃濃的厭惡。
藥龍王便是被邪皇所殺,所以她對於神魔聖宮全的人,除了朱莉,剩下的全無好感。
然而能將安娜和自己單獨叫來,還能有什麼事情,除了醫術方面,葉凡應該全能搞定,於是她便上下打量了一下安娜,果然發現了蛛絲馬跡的中毒跡象。
中毒?
葉凡眉頭悄然的皺起,說實話連他都沒察覺安娜中了毒。
而一旁的安娜,則是直接白了葉凡一眼,撇了撇嘴道:「葉凡,這就是你說的繼承藥龍王傳承的人?呵呵!」
安娜面帶冷笑,滿眼的鄙夷。
話說她若是中毒,怎麼自己一點都察覺不到?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嘛,在她看來,藥寶兒與江湖騙子沒什麼兩樣,而她對葉凡的人品也表示懷疑。
「老大,世俗界有一篇古文叫扁鵲見蔡桓公,你應該聽說過吧?」
「好了,言盡於此,既然她不信我,那就算了,反正以她的修為來說,至少還能活幾年呢!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不過恕我多言,只要毒發,一般人絕對救不了!」
聽著安娜的話,藥寶兒瞥了一眼葉凡,淡淡的說了兩句,隨即便不再理會,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哼!小丫頭片子你嚇唬誰呢!」
「真本事沒學會,唬人倒是一流,你也不看看本後是什麼人?又豈能被你所騙!」
看著藥寶兒離去,安娜眉頭一皺,嘴裡頓時發出譏諷的聲音。
這些都是常態了,世上的醫者總是將患者的病情說的極其嚴重,這樣才能顯示過人的醫術,和騙取更多的好處,這一點誰人不知?
哼!
對於安娜的譏諷,藥寶兒只是輕哼了一聲,並沒有回頭,在她看來,既然對方愚蠢,那索性就算了,正好她也不想救天聖殿的人,更何況還是邪皇的妻子!
「寶兒!」
眼看著藥寶兒要破開靈氣壁,走出房間,葉凡立刻叫住了對方,別人不信藥寶兒的醫術,他又豈能不信?
「你叫我幹啥,讓她自生自滅就好了!」
藥寶兒氣囊囊的回到了葉凡身邊,還想說什麼,卻被葉凡漸漸陰沉的臉,將話嚇了回去。
無奈之下,藥寶兒只能悻悻的說道:「若我說的沒錯,她經常小腹疼痛難耐,但這種疼痛每月只有一次,趕上陰天下雨疼痛更為劇烈,若是趕上滿月,那種痛苦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