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如此血腥的一幕,院外的所有守衛,不住的抽著冷氣,臉色慘白一片,那可是他們的四長老啊,血月宮公認的五大高手之一,就這樣粉身碎骨了?
簡直不敢相信。
砰!
一旁還在裝瘋賣傻的小隊長,呆愣了片刻,雙眼一黑,暈厥的倒在了地上。
「大,大,大人,何必下如此重手呢?萬事都好商量啊!」
二長老呆愣的看著葉凡,顫抖的說道,太狠辣了,狠辣的讓他沒有絲毫火氣,只有瑟瑟發抖的份。
「好商量?來我這裡興師問罪,對我出手,還跟我說好商量?」
「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當老子是軟柿子呢!」
葉凡瞥了一眼,那雙眼睛充滿了不容挑釁的目光,冷冷的說道。
殺氣太重了……
二長老心裡不斷顫抖,即便是他們主動挑釁,甚至率先出手,但也不至於一招斃命吧?
那麼強的實力,四長老在對方眼裡就是螻蟻,何必非要弄死,教訓一下也就好了啊!
想著,二長老目光瞥向葉凡,硬著頭皮道:「大人,我知道我們這些人,在你眼裡都是小人物……」
「錯!是螻蟻!」
葉凡毫不留情的打斷了對方。
「呃……好吧,是螻蟻!」
二長老老臉通紅,何時受過這氣啊!
可是沒辦法,人家實力太強,就算是他動手,怕與四長老的結果沒什麼兩樣,更何況對方還有一定的身份,如此一來,他不得不選擇低頭。
隨即二長老繼續道:「大人,我們這些螻蟻,畢竟是血月宮的長老,如今一名長老被你捏死,小的回去也不好交代,您看您可否透露一下身份,讓小的回去交個差。」
「不好交代?」
「那關我屁事!」
葉凡不屑的沉聲說道,隨即眼睛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瞥向了對方,戲虐道:「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我這個人想來討厭麻煩,你回去交不了差,就會有人接二連三的打擾我,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考慮殺人滅口?或者更直接的斬草除根?」
嘶!
二長老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氣,他已經察覺葉凡對他產生了濃重的殺意,只是他不懂的事,殺人滅口和斬草除根有是什麼不同嗎?
忽然間,二長老腦中出現了個恐怖想法,難道殺人滅口是殺掉這裡所有人?而斬草除根是要滅了血月宮?
開玩笑的吧?
憑這麼幾個人,就算戰力無雙,能滅掉血月宮?
二長老很不相信,但卻不敢驗證和反駁,畢竟那樣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對方滅殺他的小命。
想著,他連忙對葉凡拱了拱手,道:「小的明白了,小的這就告退,並勸說宮主,儘量不要來打擾大人的生活,告辭……」
「慢著,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
二長老剛要轉身離去,葉凡便攔住了對方。
二長老渾身一顫,回頭看去,見葉凡臉色並看不出了喜怒,連忙試探的道:「大,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沒辦法,葉凡實力強橫,性情火爆,他不敢有絲毫不靜,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你打擾了我的情景,自然要磕頭賠罪,而磕頭賠罪,沒有點賠罪禮似乎說不過去吧,所以我的意思你懂吧?」
葉凡微微一笑,點燃了根煙,坐在了一旁,吮吸了起來。
無恥!
太特麼無恥了!
一句話,二長老心間咆哮起來,讓他磕頭賠罪也就算了了,還要賠罪禮,那不是打劫嗎?
話說,這樣有身份的任務,難道還缺錢?犯得著不顧廉恥的打劫嗎?丟不丟人!
噗通!
心裡雖說憤怒至極,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是現實,二長老不得不面對現實,跪了下來,院外的那些護衛見狀,毫不猶豫的跟著跪了下來。
「打擾大人情景,我等罪該萬死,希望您大人有大量,饒恕我們。」
二長老帶頭磕了幾個頭,隨即從身上,一口氣拿出了幾個乾坤袋,恭敬的遞了上去,「小小誠意還望大人手下。」
呵呵,這老小子倒是誠實,直接將所有乾坤袋都拿出來了。
葉凡微微一笑,隨即揮了揮手,道:「你去將那些護衛的乾坤袋也收上來,順便清理現場,便可以走了。」
什麼!
你特麼掉錢眼裡了吧!
二長老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很是不可置信,與他的乾坤袋相比,那些護衛的基本不值一提,加起來能湊上數千靈石就不錯了。
這點錢別說葉凡,就是他都不夠塞牙縫的。
可問題是葉凡偏偏不肯放過,簡直貪婪之際。
磨了磨牙,二長老黑著臉跑去了院外,不一會兒的時間,便將乾坤袋送了過來,隨即留下了兩個人,便匆匆離去。
他是真不想待下去了,簡直忒特麼丟人了。
回到草屋,胡秋芳愣愣的看著葉凡,久久的說不出話。
這個世界怎麼了,怎麼葉凡來的幾天,整個世界就顛覆了自己的想像呢?
凶神惡煞,執掌一方的血月宮,在葉凡面前就如同一隻腦殘的綿羊,被打了要賠禮道歉,被殺了還要賠禮道歉。
更可笑的是,他們完全被葉凡唬住了,連葉凡的真實身份都沒弄到。
他們怎會如此蠢,如此慫了呢?
可是謊言終究是謊言,一旦被拆穿的話,將迎來瘋狂的反撲,瘋狂的報復。
想著胡秋芳眼中不由的閃現一抹濃濃的擔憂,她不怕被連累,若是沒有葉凡等人,她也活不了多久。
她擔心的是葉凡等人,這些都是一等一的好人,更是她的恩人。
「諾!」
就在胡秋芳愣神之際,一個白色瑩潤的東西飛了過來,胡秋芳頓時一驚,連忙接到了手,低頭看去,那是一個白色的瓷瓶。
她不由得看向葉凡,「給我的?」
葉凡點了點頭,指向小瓷瓶,道:「獸靈丹,祝你恢復修為,略有精進不成問題,只是你要考慮好,在服下丹藥之後,你的命再不屬於你,而是屬於我,從此之後沒有安穩可言,只能為古武界出生入死。」
葉凡將一切說的明明白白,夏語彤則是白了一眼葉凡,目光中有些幽怨,這種事情,就不能先鋪墊鋪墊?
這麼強硬的態度,誰能接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