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曼巴斯臉上露出了一絲傲然,在這博朗城之中,他想找個人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是非常輕鬆的。
瞥了一眼藥寶兒,他再度陰狠的開口,「臭婊子,今天你要是乖乖的跪在老子床上,這一切就算了,否則的話,老子的兄弟們,今天就要開開葷!」
「而且我要告訴你,這裡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好!你應該知道,住在這種荒郊野嶺的,定是有問題的人!」
「呦!」
「想不到你小子不但有色心,還有點腦子啊!」
曼巴斯的聲音剛剛落下,一道聲音便從房間中傳了出來,轉眼間葉凡、小心心和吟遊詩人的身影便出現在門口,一步步走來,坐在院子中的椅子上。
葉凡直接取出了跟煙,點燃吮吸了起來。
哦嚓!這麼囂張,自己帶來了四五十人,他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裝逼抽菸?
看著葉凡瀟灑自如的樣子,曼巴斯頓時愣了,這特麼哪來的二貨啊,不知道裝逼是要死人的嗎?
想著,他不由的想起葉凡的所作所為,光天化日之下劃破他的褲子,搞的他一手屎,洗了好久還一手臭氣,到現在想想還覺得噁心。
「特麼的,你果然也在這裡!」
「你特麼的還敢跟我裝逼,今天老子就廢了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著想著,曼巴斯就心態炸了,長這麼大以來,還沒有遭過如此大辱呢!
而且對方居然還裝逼,當真氣的他五內俱焚。
「喂喂喂,小臭蟲,你上來嘴巴就這麼臭好嗎?」
「是不是拉出來的東西,你又吃進去了?真是的,不刷牙就往外面跑,你這是污染環境你懂不?」
聽著對方的咆哮,葉凡瞥了一眼過去,很是嫌棄的在鼻頭前扇了扇,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噗嗤!
話音一落,小心心和藥寶兒便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混蛋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啊!只是這話多多少少有些噁心。
「你,你……」
曼巴斯怒指著葉凡,哆嗦了起來。
本來葉凡的話就令他怒火爆棚,現在又有兩名絕世美女嘲笑,更是恨不得將葉凡大卸八塊。
「你們都是傻逼嗎?老子我被罵了,你們就一個個看著嗎?」
終於曼巴斯找到了出氣筒,對著身邊的四五十人咆哮了起來,這些狗仗人勢的東西,平時看起來挺精明的,到了真章,居然連個屁都不放,當真讓他來氣。
「草的,侮辱我家少爺,你們是找死!」
聽到曼巴斯的聲音,這些打手壯漢終於有了反應,怒罵了一聲,舉著拳頭便朝著葉凡轟了出去。
「忒沒素質了!」
「你說你看起來溜光水滑,像個人一樣,怎麼竟乾沒素質的事,你派這麼多螻蟻圍攻我一個人,明顯就是以多欺少!」
「話說我真若是一不小心踩死這些螻蟻,你得賠償多少撫恤金啊……」
葉凡依舊沒有動,彈了彈菸灰,嘮叨了起來。
「傻叉,老子讓你裝逼,一會兒就給你剁成肉泥餵狗!」
曼巴斯被氣得直蹦,他就夠能裝逼的了,沒想到對方更能裝逼,面對四五十人居然紋絲不動,還真當這些手下上去撓痒痒的?
呃……
話音剛剛落下,曼巴斯就愣住了,那些上前的手下,居然道葉凡身前幾米出,便仿似失去了力氣一般,軟倒在地,都沒有碰觸道對方的衣角。
毒?
曼巴斯不由的瞪大眼睛,他不知道對方如何下毒的,但這毒物的毒效太強了吧,七八品的高手,居然連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簡直太可怕了。
下一刻,曼巴斯眼中終於露出了幾分濃烈的忌憚,他雖然帶來了不少人,但有這種毒藥在的話,就算是千軍萬馬也近不了身啊!
想著,他怒指著葉凡,道:「狗日的,有本事你別用毒,咱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就你?你覺得你配跟我打嗎?」
葉凡低眼看了過去,不屑的說道,對方不過是九品初期的修為,在他面前就如同小孩一般,隨隨便便一巴掌就能滅掉。
這種沒有挑戰的事情,他還真懶得動手。
「你……你沒種!」
曼巴斯指著葉凡,老臉漲紅一片。
他怎麼說也是血月宮長老的兒子,更是被譽為博朗城青年才俊中翹楚,到什麼地方都被人高看一眼。
可現在葉凡對他赤裸裸的侮辱,就仿似一把剪刀,劃破了他俊美的臉頰一樣,令他憤怒至極。
嗖!
就在這時,一點火星激射而出,葉凡手中的菸頭已經不見。
曼巴斯還沒等反應過來,便覺得額頭遭受重擊,整個人順勢倒飛了出去。
噗!
重重的摔在一旁,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曼巴斯直接就暈了過去,周圍剩餘的手下,頓時抽了口涼氣,全被嚇傻了。
太特麼恐怖了!
隨隨便便的彈了個菸頭,九品武者居然無法抵禦,直接就被轟飛,這……
「趁著我現在心情還不錯,趕緊帶著這隻臭蟲滾!」
「另外,告訴他老子,就是那個狗屁長老,讓他過來磕頭賠罪,否則我不介意上門,當然那樣的話,後果自負哦!」
葉凡揮了揮手,對著剩餘的小嘍囉說道。
正好現在得罪曼巴斯,索性就借著曼伯斯的爹,了解一下血月宮的實力,然後在制定滅宮計劃。
對面那些壯漢爪牙,一聽葉凡的話,如臨大赦一般,二話不說,抬著曼巴斯,便要匆匆離去。
「慢著,本姑奶奶讓你們走了嗎?」
「把這裡給本姑奶奶清理乾淨!」
就在這時,藥寶兒冷呵了一聲,這些人要是走了,小院中的一切還要由她來清理,她才懶得動手呢!
聽著藥寶兒的話,眾多大漢不敢多說,連忙轉身瑟瑟發抖的將倒地的同伴抬走,清理了現場之後,這才一溜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我的眼睛……看見了!」
夜晚,床上的胡秋芳緩緩的睜開眼睛,當一切映入眼帘,清晰無比之時,整個人捂住小嘴都呆住了。
三年了,從她被人迫害已經三年了,她一個半瞎之人,帶著兒子東躲西藏狼狽度日。
本以為這樣的日子很快就要過去,畢竟身體越來越差,用不了多久就應該駕鶴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