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目光掃去,此人他倒是認識,正是血煞大陣中的一個勢力的首領。
「葉先生,我在血煞大陣中曾說過,若是能活著離開大陣,定然投奔龍鳳殿,雖說我實力不強,但許下的誓言絕對會做到!」
男子大聲的說道。
在血煞大陣中,葉凡的所作所為歷歷在目,總是身先士卒,沒有門第之見,護眾人周全。
這一切的一切,讓他自慚形穢的同時,還記憶猶新,感動非常。
他十分的肯定,若是自己與葉凡互換的話,他絕對會借著形勢,打壓其他勢力。
這麼一想,他對葉凡佩服的更是五體投地。
「還有我!葉先生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日後在下願效犬馬之勞,還望葉先生不棄!」
「算我一個,葉先生身先士卒,智勇雙全,屢次滅殺幽冥院,當稱正義表率,我服了!」
一個人帶頭,從血煞大陣出來的各個勢力的首腦,紛紛單膝跪在了葉凡的面前,請求加入龍鳳殿。
這些人平日裡也算是桀驁不馴之輩,不過經過幾次與葉凡共謀大事,他們算看清楚葉凡的為人,加上這次的救命之恩,頓時就生起了報效之心。
「這……」
一時間原本留守在外的勢力首領,緊張了起來。
那些勢力若是加入龍鳳殿,龍鳳殿的實力絕對暴漲一截,到時候暴風城剩下的勢力便是他們以及龍鳳殿和太極殿了。
原本有這些勢力抱團取暖,他們還能硬氣一些,與兩大勢力叫板,可現在這些勢力加入了龍鳳殿,那麼他們在兩大勢力面前將毫無話語權。
不但如此,兩大勢力為了發展,很可能矛頭對準他們,先行吞併了他們,這樣也省得兩大勢力在一爭長短之時,因為他們的存在而突生變故。
「我等也願意加入龍鳳殿!」
剩餘的三個首領,猶豫了稍許,連忙上前道。
分久必合,他們都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暴風城很快太極殿和龍鳳殿就要爭鬥起來,此後便要迎來一統的局勢,所以要儘快站隊。
他們潛意識之中,自動忽略了紫雲宗的存在。
在他們看來,紫雲宗雖說掛著大勢力的招牌,但卻名存實亡,與他們相比不逞多讓,根本無法與如日中天的兩大勢力一較高下。
另一邊,葉凡目光掃視著面前下跪的身影,有些猶豫了起來。
說實話,對於這些勢力,他沒有一統之心,也不見得所有人都能適應龍鳳殿的規矩。
但就目前而言,不論這些人出於什麼目的,只要能遵守龍鳳殿的規矩,他收留下來也是無妨。
畢竟這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而且從此以後,暴風城將是他一家獨大,畢竟無論是紫雲宗還是太極分殿,現在都以龍鳳殿馬首是瞻。
這樣一來,龍鳳殿也算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省級城池,意義非同尋常,有了逐鹿天下的基礎。
沉吟了少許,葉凡上前了兩步,開口道:「我非常歡迎各勢力誠心來投,但是龍鳳殿一切以規矩為先,先跟你們說好,若是沒信心受得住龍鳳殿的拘束,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我等誓死追隨葉先生!」
眾人一聽,立刻表態,對於那些真心追隨的,些許規矩根本不算什麼,而對於那些還有所保留的,也是暫且求個庇護,看看形勢再說,免得成為眾矢之的。
「好吧,稍後都去找紅鸞報導,先各自帶回吧,回去好好休息,稍後再對你們具體安排。」
葉凡簡單的安排幾句,便帶著吟遊詩人和易紅鸞先行離去。
眾人一一撤出了山林。
誰都沒發現,在遠處山林的某個角落之中,兩道身影在遠遠的盯著這一切。
「媽的,沒想到他命這麼大,連這麼大規模的血煞大陣都頂了過來,看樣子不容小覷啊!」
「哼,幽冥院那些臭蟲能有什麼能耐?徒有虛名而已。」
「還是小心為妙,畢竟魑痕那小子就是折在暴風城的。」
「嗯,算了先不說這些了,還是先將這些事情稟報長老吧!」
兩道身穿黑衣的男子,相互聊了幾句,便撤出了山林。
……
風暴城,龍鳳殿。
一連三天的收編,終於將暴風城內其餘的勢力都收入了囊下,並且成功的改編。
如今暴風城內僅剩下三個勢力,太極分殿和龍鳳殿,以及千瘡百孔的紫雲宗。
而三大勢力中,隱隱以龍鳳殿為首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家喻戶曉,一時間龍鳳殿的名頭徹底蓋過了太極分殿。
再加上吟遊詩人的大力宣傳,如今前來投效龍鳳殿的有志之士,越來越多。
「好!好很精彩的段子,只是這葉凡聽都沒有聽過,怕是杜撰而來的吧?」
茶樓中,吟遊詩人剛剛準備下台,台下的一道聲音便傳了過來。
她不由的止住了腳步,眉宇稍皺的投去了目光,那是一個黑衣人,胸前繡著精美的圖案,舉手投足之間隱隱傲氣閃現,應該是有一定身份的人。
此時察覺到她的目光,男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戲虐的笑容。
吟遊詩人微微一愣,眉頭微微皺了皺,不知為何,明明是普通人,卻給她一種極為不舒服的感覺,那雙深邃帶有笑意的目光,不經意一撇,就讓她覺得被看穿了一樣。
「哈哈,這位兄台,你是外來的吧?」就在這時,男子周邊的人,走上了前,笑著問道。
男子收回了目光,疑惑的問道:「哦?何以見得?」
「葉凡的大名,在暴風城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連葉凡都不知道,一看就是外地人啊!」
「是啊是啊,兄台別怪我沒提醒你,這裡可是葉凡的茶館,葉凡的名望在這裡可是相當的高,所以兄台說話要小心一些,可別給自己惹麻煩啊!」
看著身旁兩名提醒自己的人,男子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滿了詭異,笑著道:「呵呵,我看你們這些人都是被段子迷惑了,這吟遊詩人定是收了葉凡什麼好處,才會如此賣力的幫忙宣傳,我倒是覺得他像個徒有虛名之輩。
你們想想,他若真的強橫,又何須用吟遊詩人做宣傳,名聲自然會流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