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明星見「紀思銘」沒吭聲,湊過去將人扶了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紀思銘」掙扎了一下,整個人的重量就壓在了那個女人身上,壓得那人差點跌倒。
門邊,紀思銘像一位旁觀者一樣看著這一切,看著那個女人咬牙將人扶起來,看著她一步步將人弄到走廊上,看見她滿臉的興奮跟激動。
已經十九歲的紀思銘知道,繼續下去「他」會被這個女人算計。
紀思銘沒有想過要做點什麼,因為他清楚這些事情全都發生過了。
那個女人很快就將「紀思銘」扶到了樓上,「他」專用的房間裡。
潔白的大床上,男人像個死豬一樣癱在上面。
那女人笑了笑,輕聲道:「紀總,我先去洗個澡啊。」
只不過她正準備去浴室,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那個聲音很急切,女人本來不打算理,可是敲門的人好像要砸門一樣,她根本忽略不了。
於是女人故意將外套脫了,肩帶也拉到手臂位置,弄出一副做壞事的模樣。
她開了門,看見外面站著的是一位很有氣質,嫻靜又大方的年輕女子,笑問,「你找誰?」
宋予見開門的是一個妖精般的女子,瞳孔縮了一下,反問,「你是誰?」
「我?」女子笑了笑,「你不認識我嗎?」
好歹也演過好幾部電視劇了,沒理由不認得的啊。
化妝成這個鬼樣子,誰認得她。
宋予直接將人推開,進門就看見了癱在床上的「紀思銘」。
「思銘哥?」
宋予上前拍了拍他的臉,發現這人醉得一塌糊塗,已經沒什麼意識了。
還好,她看見跟他一起過來的人都走了,這人沒有下來,就找上來了,剛好又見到這個女人扶著他消失在電梯,感覺不對勁就跟了上來,沒想到他醉成這個樣子。
如果今天她不上來,這人……
宋予又急又氣。
小明星不知道宋予是誰,所以也不怕她,只當是一個過來跟自己搶獵物的,於是笑道:「我是紀總的女朋友,你是誰啊?別多管閒事行嗎?」
女朋友!
宋予皺眉看著她,隨即就笑道:「要臉的就趕緊給我滾。」
思銘哥就算不喜歡她,也不可能有這麼低級的女朋友,她在說謊。
那個女人見宋予不好惹,也開始審視起她來,看穿著不像普通人,而且還叫床上的人一聲哥……
看來這女人跟紀總認識,而且多半是跟紀家有些關係的大小姐。
女人撩了一下自己的長髮,看見床上那個俊逸非凡的男子心底非常不甘,要不是這個女人,以後她說不準就有一個靠山了。
「這位小姐,你的行為很不禮貌啊,我跟紀總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係,這兒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你這樣破壞我倆的好事,就不怕明天他清醒之後埋怨你。」
管她是誰家的大小姐,反正是喜歡紀總的人。
破壞了我的好事,我一個小明星是不能跟大小姐抗衡,但噁心一下人總可以吧。
宋予:「滾!」
哪有人叫自家男朋友都不帶名字的,一口一個紀總,她也太蠢了,謊都不會說。
宋予見那個女人氣著瞪眼,就是不想走,拿上了床頭柜上的電話。
「要我讓人送你走?」
這是要打電話叫會所的人上來了。
女人氣得跺腳,拿上外套,扔下一句,「別以為自己有多厲害,還不是求而不得。」
房門哐當一聲被拉上了,宋予的心一顫,到底還被剛剛那句話影響到了。
不過她很快就平息了自己的心境,想打電話讓人送些醒酒的飲料上來,只是這個電話不能打,居然提示讓她輸入密碼才能用。
這,也太保密了吧。
宋予放棄了,準備下去找人來幫忙,只是她剛站起來,手一下子就被床上的人拉住了。
「別走……」
「紀思銘」不知道啥時候已經醒了,一雙因為醉酒而腥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她。
這一刻,「他」臉上那些倨傲跟不馴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脆弱、迷茫、無助。
宋予沒有見過這樣的紀思銘,從這人回到南城那一天起,就是自信從容又傲氣十足,他的學習,他的處事的能力,無一不彰顯著睿智跟光芒。
所以,此時看見他這個樣子,宋予特別心疼。
「思銘哥,我想下次找人上來幫忙,幫你拿些醒酒湯,你等一會,很快就上來了。」
宋予拉上被子,想給他蓋上。
喝醉酒的人聽說不能著涼,要不然會頭疼的。
只不過她剛俯下身,床上的人就突然伸手將她抱住了。
「紀思銘」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到床上。
「別走好嗎?我都說了,別走……」
「紀思銘」的頭埋在宋予的頸窩,粗重的呼吸全都打在了她的身上,擊在她的心裡。
宋予從來沒跟一個異性如此近距離接觸,還要是自己一直喜歡的男人。
她緊張得都快沒辦法呼吸了,整個人都繃了起來,一動都不敢動。
其實在喜歡上他的那些日子裡,她有時做夢,有時幻想,也有過這種親密的時候,甚至更甚。
但是現實跟幻想完全是不一樣的……
宋予的腦子也像是喝醉了一樣,完全無法思考了。
直到「紀思銘」將她越抱越緊,那張嘴還一點一點地去親她。
宋予的腦子轟的一下就炸了,之後慌忙推著上面的人,「思銘哥,你喝醉了。」
宋予將這人的腦袋按到一旁,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坐起來了。
「紀思銘」一個大男人力氣肯定比她大,不過就算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他」也沒有做出強迫的事情,只是抱著她的腰趴在床上嗚嗚地哭。
宋予看著他,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思銘哥,我去給你拿解酒湯。」
宋予要去掰他的手,結果就聽見「紀思銘」說:「宋予,別走。」
是的,別走。
這一聲宋予,直接將二十二歲的小姑娘僅存的那些理智燒沒了。
她傻傻地坐在床上,直到「紀思銘」再次將她撲倒。
房間外面,穿著灰色薄毛衣,像個無形靈體一般的紀思銘抵在門上,心裡發悶,無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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