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紀邵北看過陸榛的幾頁手稿,後面就親自開始處理這件事情了,連宋時光都不知道陸榛那人目前的具體情況,今天早上報紙出來才他清楚那人逃了。【記住本站域名】
不過宋時光大概能猜到北哥是想除掉那人,只是什麼計劃沒跟他說過。
其實宋時光很清楚,北哥是不想連累他們,即便是他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他也不想。
紀邵北見宋時光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己,笑了一下道:「沒什麼,我的計劃失敗了而已。「
宋時光震驚,這陸榛不可小瞧啊,居然能從北哥手上逃掉。
紀邵北又笑道:「別想這事了,過幾天他就會回來了,你聯繫一下唐開源,那個秘書的事持續報導,再挖一挖陸榛雜誌社的事情,只要是對他不好的,都報導出來,利用外界的壓力,讓他重判。」
紀邵北穿上椅背上的外套,「對了,再聯繫南城最大的報社,明天到這邊來,我要將慶城的綁架案跟相館老闆的案子一併公布出去。我出去一下,找人介紹兩個好律師。」
紀邵北在知道陸榛已經在那邊自首之後,迅速調整好了自己的計劃。
既然他在最後關頭察覺到了自己的意圖,保住了一條狗命,那就給他來個重判吧。
陸榛是一個星期後被引渡回來的。
那時南城關於他的新聞就像冬天的雪花一樣滿街都是。
大家工作之餘,茶餘飯後,看的、聊的,都是有關陸榛的事。
他逃去港城了,又被抓了,他不光強迫婦女,還參與了一樁綁架案。
聽說陸榛很壞,壞到骨子裡了,他用不正當的關係,剷除了競爭對手,他將周青青當做出名謀利的工具。
周家那邊也發聲明了,周青青已經起訴,要跟陸榛離婚。
還有還有,他來自一個鄉村小鎮,當年還沒有考上大學的時候就結過一次婚啊,他的前妻在牢里關著呢,就是向周青青潑硫酸的兇手。
當初那件事情發生時陸榛跟前妻還沒有離婚呢,那個前妻,還很愛他,在南城開著一個小食店,賺錢供陸榛讀大學。
結果呢,坐牢了。
想來陸榛跟周青青一早就不乾淨了,那位可憐的前妻也被矇騙了……
陸榛回歸那一天,碼頭上不光有很多記者,還有一些自發跑過來的民眾。
有人見到陸榛,扔起了爛菜葉子跟雞蛋。
「陸榛,你這個偽君子,虧我當初那麼信任你,一直支持你的雜誌……」
有幾個姑娘很氣憤,當初將陸榛當成了夢中情人,成天幻想對著陸榛的報導犯花痴,現在夢中的情人幻滅了,她們也感覺被欺騙了,所以跑過來發泄。
從下船到車上,短短的兩分鐘路程,陸榛就被帶上車了,不過身上還是被扔中了一個雞蛋,看起來非常狼狽。
陸榛全程一言不發,身邊的人也視而不見,沒有人在意這些小事。
直到回了所里,負責審訊的人怕弄髒桌子,才給了他一件看守所的衣裳讓他換上。
陸榛當初在港城那邊自首的時候,只是說他參與了一樁綁架案。
現在人回來,不光有綁架案,還有強姦案,不正當競爭,威脅、賄賂、欺凌員工等,近十樁案子。
看著面前那本厚厚的調查資料,陸榛只想笑。
派出所的同志說:「你可以申請法律援助,或是通知你的家人。」
陸榛:「請通知我的家人。」
到了這種時候,也只有家人願意幫他了。
不過陸榛的案子很多證據已經非常清晰了,誰幫他意義都不大,唯一就是判多判少的事。
……
派出所大廳外,宋時光開車過來的時候,紀邵北已經在路邊等著了。
「北哥。」
宋時光打開車窗叫了一聲。
紀邵北點頭,拉開車門上去了。
「箱子在後面,還有我媳婦給嫂子和娃娃們買的東西,都在一起。東西有點多,去了機場要辦託運。」
紀邵北馬上要去機場,回慶城。
為了陸榛的事,他在這邊已經待了半個月了,慶城那邊的電話已經打了好幾個,都等著他回去。
紀邵北「嗯」了聲,從隨身帶著的皮包里拿出了一疊資料。
「這兩天你找個信譽不錯的記者報導一下。」
宋時光瞄了一眼,是關於陸榛前妻,顧柳鶯那件案子的分析跟猜想。
北哥這是打算將陸榛扒光了擺在眾人面前啊。
該,他就是自找的。
紀邵北是晚上八點多的飛機,先到京中,再轉到慶城機場。
因為不是直接到達,加上現在的飛機班次並不多,所以等他到慶城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六點多了。
出站的時候,紀邵北抬手看了一下時間,預算著大概需要多久才能到家,結果一抬頭看見了一個淡紫色的身影。
紀邵北怔了一下,隨即快步迎了上去。
「這麼早,你怎麼來了?」
穿著一件淺紫色大衣的顧謹謠,手上挎著一個小皮包,正站在出口處等他。
女人的長髮從中間分開,柔順地垂在肩膀上,皮膚白得像冬日的雪,光潔的額頭下一雙水潤傳神的眼眸正望著紀邵北。
她櫻粉色的唇輕啟,帶著淡淡的笑,說道:「想你了。」
紀邵北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跳得有些快。
他媳婦,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但在他眼裡,還是當年十七八歲的模樣。
紀邵北纏上她的手,十指緊扣,輕聲道:「走吧。」
只不過顧謹謠一下子就將他甩開了,之後將男人手裡的箱子拿了過來。
「誒,怎麼這麼重。弄這麼多東西做啥,不知道寄回來,你的手好了沒?繃帶拆掉了?啥時候拆的?
你說你,當初說好只是回去跟進一下案子,結果待了半個月。
對了,陸榛是怎麼被你弄進去的,那些報導我看了一些,他壞事做了那麼多,這次被抓你也算替天行道了。
對了,這個案子大概什麼時候開庭,我到時也回去看看……」
旁邊的女人像晨起的鳥兒一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她不是想我嗎?
怎麼感覺更關心這件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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