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不離婚

  第5章 我不離婚

  那個時候紀邵北剛剛退伍歸來,對顧謹謠根本不了解,他只知道自己需要負起責任,哪曉得新婚當天夜裡就吃了個閉門羹。記住本站域名

  事後紀邵北打聽了一下,顧謹謠那點事也弄清楚了。

  不過現在這個年代結婚離婚都是大事,有些夫妻就算處得像仇人也很少去離婚。

  離婚這件事就是個劫,特別對女人傷害最大。

  紀邵北想著結婚時間短,給她一個相處的機會,怎知道就出了私奔這樁事。

  「紀邵北,我不離婚。」

  這麼好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她不離。

  紀邵北神色複雜地看著她,最後問,「你想要什麼?」

  這一個月顧謹謠在紀家作天作地,紀邵北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今天弄出私奔這檔子事,對於這段婚姻他已經放棄了。

  所以此時顧謹謠不願意離婚,他覺得女人是想在他這裡得到什麼。

  顧謹謠一噎,這個家都窮成這樣了,我還能問你要什麼?

  我要你,我要你成嗎!

  「我阿爺說得對,你是個有擔當的好男人,既然咱倆都走到一起了,不如以後好好過日子吧。」

  顧謹謠咳了咳,「以前呢,我可能有些糊塗,不過你放心,已經想通了,不會再那樣了。」

  別的不說,先道個歉吧,為之前的糊塗道歉。

  紀邵北顯然有些不信,顧謹謠太反常了,昨天還要死要活的今天就改性子?

  不過他暫時也想不明白這人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就如顧謹謠所想的那樣,他現在一無所有。

  兩人的談話很快就結束了,既然顧謹謠不願意離婚,那這件事暫時也擱置了下來。

  隔天早上,顧謹謠天還沒亮就起來了。

  她先是嘗了一下水缸里的水。

  嗯,還是那麼甘那麼甜,一口下去,整個人都清爽了。

  後面她又用這些水洗臉漱口,還準備做一餐早飯出來試試。

  翻開灶房角落裡的大石缸,顧謹謠看了下。

  有幾斤小米,半袋子玉米面,然後就是一點紅薯跟幾顆土豆了。

  真窮,光這點東西,還是紀邵北花錢買回來的。

  他剛退伍回來不久,沒種地沒掙工分,後院的菜除了那點菠菜苗,全是菜秧秧,根本沒長大。

  啥都靠買的階段,也就沒啥好吃的了。

  月初的時候,其實紀邵北也買了些白面跟大米,間著吃不會差,只是被以前的自己禍害光了。

  也多虧紀邵北忍耐力強,沒將她趕出去。

  顧謹謠撿了兩個紅薯,準備熬個紅薯小米粥,玉米面就蒸窩窩頭,再加一個炒土豆片兒,兩大三小,這個早飯也差不多。

  當鼎鍋里的紅薯粥開始咕嚕咕嚕冒出甜香跟泡泡,顧謹謠嘗了一下。

  真甜,真香!

  就感覺小米的香氣跟紅薯的甜膩被放大了好幾倍,那口感和味道瞬間就變得不一樣了。

  看來自己想的沒錯,只要沾上了神仙水,不管是水,還是用水做出來的食物,都能達到同源的效果。

  不過神仙水被稀釋之後,口感雖然沒變,但沒有昨晚她喝那碗水時舒筋解乏的效果了。

  儘管是這樣,有了這個東西隨便一個什麼人都能變大廚啊。

  雖然還沒有開始,但顧謹謠已經腦補了一百種如何創業掙錢的方法。

  切菜的時候,紀邵北起來了。

  他看了一眼顧謹謠,什麼都沒說,先去將院裡的雞鴨放了,之後扯兩個小的起床。

  紀小安打著哈欠進灶房,看見顧謹謠就像被人當頭潑了盆冰水,渾身一個激靈。

  發顛了發顛了,平時不到日上三竿不起床的人,今天居然連早飯都做好了。

  太不尋常,日常見面就要諷兩句的他,這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打水洗臉啊,你看著我幹什麼?」

  顧謹謠覺得這小潑猴也是好笑,那張嘴都能塞下一顆雞蛋了。

  「噢。」

  太過于震驚了,紀小安莫名地聽起話來。

  紅薯粥,玉米窩窩頭,外加一碟土豆片兒。

  等這些東西都擺上,顧謹謠抱著幾個碗上桌子,見大家都坐好了,就開始盛飯。

  聞著那香氣,紀小安吸了吸鼻子,口裡唾液開始泛濫。

  怎麼搞的,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飯菜,香得跟燉了豬肉似的,讓他直流口水。

  兩個小的也是眼巴巴地看著碗碟,一個勁兒地舔嘴兒,顯然也聞著那香氣了。

  顧謹謠先給萌萌盛了,小傢伙捧上就喝了一口粥,然後發出滿足般的嘆吁。

  她人小不懂表達,只知道這粥水好喝,跟放了糖一樣甜。

  牛牛看著面前的碗沒有動,等大家都拿上筷子了他才戰戰兢兢吃了一口。

  啊!

  比昨晚的還要好吃好多倍,真的沒下毒嗎?他能不能多吃一碗。

  不怪小牛牛總是想著下毒的事,以前的顧謹謠好吃,總給自己開小灶,一次牛牛偷吃了她攤的餅,給發現了,就被嚇唬要毒死他,所以小人兒一直念叨著呢。

  許是飯菜太好吃了,連冷冰冰的紀邵北也意外抬頭看了她一眼。

  顧謹謠淡淡一笑。

  後世有句話,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這人吃了自己的飯菜,就別想再逃出她的手掌心。

  一家人正呼啦喝粥,開心咬窩窩頭,冷不丁院門給人推開了。

  「紀家小子,你在呢!誒喲,還吃早飯呢,快別吃了,上顧家看看吧,老爺子都臥床了,也沒個人管。」

  穿灰色棉褂子的老太太進門就開始嚷嚷,看見顧謹謠還瞪了她一眼。

  紀邵北放碗,「周大娘,咋回事呢。」

  「還能咋回事,昨兒個給某個人氣得唄。」

  這擺明是在說顧謹謠了。

  同在一個村,顧老頭出事也沒個人過來通知。

  顧謹謠也不耽誤,匆匆跟著紀邵北去顧家大院。

  顧家跟紀家剛好一個村頭一個村尾,腳程快點十幾二十分鐘就到了。

  穿過竹林上石階,顧謹謠推開顧家院門,抬頭就看見她三嬸田春花,還有堂弟顧山峰在灶房邊上泡豆子,看樣子是準備發豆芽。

  田春花四十出頭,穿著件藍色的翻領小襖,綁著圍裙,衣袖挽得老高,正指揮顧山峰倒水。

  (本章完)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