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讓他們去斗

  第416章 讓他們去斗

  孫茵要是不將這些報導壓下來,她敢肯定,明天報紙上就會有關於鄉客居或是顧謹謠的黑料,將民眾的那些猜疑徹底引導出來。Google搜索

  到時不管是鄉客居,還是顧謹謠,都將被暴露在聚光燈之下。

  說到這裡,孫茵很是生氣地拍了桌子, 「是誰給他們膽子,想用輿論打垮一個人。」

  而那個人,還要是她家的人。

  孫茵與紀邵北相認的事情只是在圈子裡流傳,母子倆都是低調的性子,除了必要的接觸,根本沒有往外面說過什麼。

  再加上那些人寫的是鄉客居,寫的是顧謹謠,這裡又隔了一層。

  就連杜良工都不知道顧謹謠背後是誰,那些記者更加不知道了。

  但是現在他們都知道了,以後不敢寫了,再也不敢寫了。

  以前孫茵是一個嚴肅、廉明的人,現在她仍然是。

  只不過,家庭跟工作,她將家庭放在了首位。

  也是因為她太過於廉明了,所以她概念里的家庭範圍縮得非常小。

  兒子、兒媳、孫子、孫女,這些是她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所要保護的家人,別的都是親戚。

  當然,保護的前提是這些人都值得讓她放棄一切。

  像孫武那樣自己作死的人,就算是親弟弟也撼動不了她的公正之心。

  紀邵北默了下,他問:「是他出的手嗎?」

  孫茵笑了一下,「真是他就好了,剛好可以將人揪出來。我不信他那麼滑溜,一次次都能避開調查。」

  上次調查黎寬,本來有一點眉目了,結果最後撈了兩條小魚線索又斷了。

  紀邵北:「媽,營里的事情你們不太好調查,我找人去搜集證據吧……」

  ……

  顧謹謠在醫院裡待了兩天, 就轉院了。

  轉去了離公安小區更近的地方。

  轉院的事,還是顧謹謠主動提出來的。

  人民醫院那邊雖然醫療條件好,但是她總是會時不時聽到樓下那位記者家屬怨天怨地的哭喊聲。

  顧謹謠猜想,對方肯定知道她也在樓上住院,不然天天嚎給誰聽呢。

  那個女人應該是對自己抱有埋怨,如果被有心的人挑唆,還會有恨。

  跟這樣一個人同住一幢樓里,顧謹謠覺得不安全。

  既然知道有危險,不如早點搬走得了,圖個安心。

  顧謹謠也不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反正她目前的身體狀況穩定下來了,先走了。

  自從搬到這邊醫院,因為離家近,紀邵北就先回學校上課了,平時是唐嫂跟白纖在輪流照顧。

  在另一家醫院住了五天,顧謹謠就出院了。

  出院那天孫茵開了車來接她,紀邵北也請了假。

  一行人回到家, 白纖的午飯也做好了,有雞有魚, 十分豐盛。

  吃完飯,顧謹謠又被安排到床上,大家都讓她繼續臥床休息,等完全沒事了再下地行走。

  其實顧謹謠覺得自己現在就沒事了,可是大家還是不給她動,沒辦法只得繼續臥床養胎。

  晚上,宋時光回來跟顧謹謠說:「那個杜大廚,在我們這兒定了席,本來定你的,知道你暫時不接單,又定了郭保根的,看他的樣子是想找你。」

  杜良工跟撞人案沒有關係,他雖然給那個屠記者寫了信,但裡面的內容也不涉及隱私,也沒有對顧謹謠跟郭保根造成什麼實質上的傷害,加上他認錯態度不錯,最後就是被教育了一下,關了幾天,責令向兩人道歉,就將他給放了。

  這已經不是杜良工第一次來鄉客居訂餐了,他要向顧謹謠跟郭保根道歉。

  郭保根那邊,他已經專程買了東西去賠禮了。

  而顧謹謠轉院之後,他根本找不著人。

  無奈只得去鄉客居訂餐,希望顧謹謠可以出來見一見他,讓他完成任務,也好向派出所的調解員交差。

  之前顧謹謠還在醫院裡,肯定不可能去見他。

  現在出院了,也不可能去見。

  她還在臥床休養呢。

  等宋時光走後,紀邵北說:「明晚我去一趟,你有什麼話或是事情想要安排嗎?」

  撞人案正在偵查中,紀邵北覺得可以先收拾一下這些小雜魚。

  顧謹謠:「我不想見這人,這次的事情我像是被背叛了,感覺很不好。至於安排,我能有啥安排,你都知道了,他也沒做什麼大奸大惡的事,就是將我跟郭保根的信息透露給了別人。

  但就是這件事,又讓我心裡很不舒服。

  這個杜良工,就像路邊的一坨狗屎,臭到我了,也只能繞著走,畢竟清理路面更讓人噁心。」

  不過……

  「對了邵北,焦師傅那邊這些天在幹嘛,你有他的消息嗎?」

  提起杜良工,顧謹謠就想到了焦樹田。

  兩人都是她的師兄,但焦樹田的人品好像還不錯。

  雖然不知道那位改了母姓的汪少逸怎麼會在他身邊,但根據焦樹田主動找他們組隊,出事第一時間送她去醫院,可以看出這並不是一個壞人。

  紀邵北:「這些天我沒見到那人,不過上次他送你上醫院的時候跟我說過一些事情,他打算在南城這邊開個培訓學校,做廚藝方面的。」

  焦樹田開廚校?

  他不是想要踢館接手仙餚社麼?

  當然,一邊管理仙餚社,一邊開廚校,好像也不衝突。

  顧謹謠:「杜良工手裡應該有焦樹田的把柄,他想踢館沒那麼容易,說不準會惹禍上身。」

  看見人家開車送自己上醫院的份上,顧謹謠想提醒一下那位焦師兄。

  紀邵北卻說:「我覺得你不必要為這些事擔心,焦樹田既然想在這裡長期發展下去,肯定有解決的方法。一個杜良工都能將他打倒,那個什麼培訓學校我想也不用再開了。」

  從杜良工那些蹩腳不動腦筋的小陰謀中可以看出,那人就不是個聰明的。

  焦樹田傲是傲了些,但好歹能分清楚好壞。

  這兩人當年都是郭坤的徒弟,真有什麼不好的事,大概率都是像杜良工那樣的人做的吧。

  見顧謹謠還在沉默,紀邵北又道:「我看你師父的樣子完全已經將當年的事情放下了。現在他兩個徒弟要斗,就讓他們斗去吧。如果後面出現在有損郭坤名譽的事情,我們再看著處理。要是只是那兩人之間的鬥爭,咱們不摻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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