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走,我害怕!」張若若害怕一個人待在這裡有彩月在還好一點。
彩月只好派另一個丫鬟去找老爺要鑰匙。
張老爺聽下人回稟,張若若的房間裡有蛇,冷哼了一聲。
「這丫頭又在搞什麼鬼點子,好好的,府里怎麼可能會有蛇?又怎麼可能會跑到她的屋子裡,她一定是想哄騙鑰匙,不必管她。」
張若若在屋子裡面已經嚇得鬼哭狼嚎了。
彩月只能在外面干著急看,去要鑰匙的小丫鬟空著手回來彩月更加著急了。
張若若一聽鑰匙沒要回來,偏偏有一隻蛇爬到了她的手腕上,她甩都甩不掉。
嗷嗷的一陣之後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彩月生怕出現什麼意外,喊了兩個小廝,砸了窗戶衝進去保護小姐。
小廝拿東西把窗戶砸開後舉著火把從屋子裡跳了進去,小廝剛跳下去就感覺腳底有軟軟的東西,狠狠的給踩死了。
那些蛇一看到火把,全都順著縫鑽了出去。
「屋裡真的有蛇,還不止一條,快去告訴老爺!」
「小姐被蛇咬傷了,快去喊大夫呀。」彩月在一旁嗷嗷的哭著。
看小姐的身上有好幾道傷口,彩月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低頭,把小姐被蛇咬傷的傷口卻全都吸了出來。
另一個小姑娘已經嚇哭了,再次去找老爺。
張大人原本以為是小姑娘在騙他,直到到了張若若的院子,看到張若若昏迷在地上,身上還有幾個蛇咬的痕跡的時候,臉色鐵青。
張夫人一看自家侄女變成了這樣子一下子心疼,趴在張若若的身上開始哇哇的哭了起來
「老爺,你要替我們若若做主啊,今天若若是辦了點糊塗事兒,可是農工人不用這麼大半夜的報復人吧,若若一個小姑娘農工人拿毒蛇嚇唬她,這不是存心要她的命嗎!」張夫人格外護短。
張大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緊急之間不斷的催促,「大夫怎麼還沒來?」
「老爺,你不能因為農工人現在正得聖眷,咱們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著她吧,咱兒子還在農工人手下幹活,她就算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若若的事情,咱們改日也會登門道歉,她何必這麼早的報復!」張夫人一口咬定是唐綰綰所為。
張啟明不知何時趕了過來,看著張若若躺在地上,心裡只有四個字,咎由自取。
他聽著母親在控訴農工人,走出來說了一句公道話。
「這件事情絕對不是農工人所為。」
唐綰綰向來做事光明磊落,絕不會私底下幹這種算計人的事。
張夫人起身,她生氣的看著張啟明。
兒子怎麼能向著一個外人!
她憤怒的喊著,「兒子,你被這個女人騙了,她所有的善良都是偽裝,若若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什麼人會傷害她!除了今天不小心辦了點錯事,還能有誰欺負她!大半夜的報復她!」
「就算今日之事,是農工人刻意在報復,難不成還有錯了?你的侄女兒不好好在家當大家閨秀,好好的等著
父母給她議親,偏偏要招惹別人的男人,被別人報復也是活該。」張大人哼了一聲。
眼見著大夫都快要來了,張大人也不想再多管閒事,轉身就走。
張夫人看自己相公都不向著她,更加心疼張若若了。
「若若呀,咱們以後不跟那女人接觸了,也省得被小心眼的人報復若若呀,我可憐的若若。」張夫人抱著張若不願意撒手,這侄女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自然多幾份疼愛。
張大人離開之後,張啟明也只不過是待了一會兒大夫診斷了一番。「張小姐只是被嚇暈了,身上被蛇咬傷的地方並沒有毒,張夫人可放心。」
「還請大夫開一些驅蛇的方子,這房子裡面來過蛇,以後也沒辦法住人了。」張夫人也不敢靠近張若若的房間。
只好命人把張若若抬到了自己的寢殿。
「自然。」大夫順手寫著方子。
張夫人回屋尋找一陣兒,又走了出來。
「還請大人對今日之事守口如瓶。」
張夫人說完,朝著大夫的手中塞了一個厚厚的香囊,大夫掂量了一下香囊的重量,豈敢不硬,笑呵呵地摔到了懷中。
「夫人請放心,今日小人不過是來府中請了個平安脈罷了。」
培江剛關上大門,躡手躡腳的回了家,卻發現夫人的房間燈還亮著,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還沒來得及閃伸進自己的房間就聽見農工人打開了房門。
「夫人怎麼還沒休息?」培江只好客客氣氣的詢問。
「她沒事兒吧。」唐綰綰關切的問著。
不管顧靖川如何想要捉弄張若若,張若若只會把這仇算到她的頭上。
甚至張家也會以為這件事情是他她指使人做的。
「放心,只是嚇唬一下,放的蛇並沒有毒,顧相公也只是不喜歡那女人黏著他而已。」
「就算是我捉弄她也無妨,總不能別人惦記我的男人,還要讓我假惺惺的說句大度吧,他沒事就好,明日就算張啟明前來問罪,也與你們無關,今日辛苦你了,儘早休息。」唐綰綰淡然的開口。
培江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夫人是來興師問罪的。
唐綰綰剛回房間,顧靖川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終於肯承認我是你的男人了。」
「你要是管不好自己,說不準也能成為別人的男人,不過我這院子小,容不下別的女人。」
唐綰綰用著威脅的語氣揶揄的開口。
顧靖川甜蜜的把下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娘子肯吃醋,我很開心。」
「我可不想吃這些亂七八糟的醋,管好你自己的事兒。」唐綰綰一把就推開了顧靖川。
這個既得利益者,還好意思看他們兩個女人爭風吃醋。
「娘子,她非要纏著我,我也沒辦法呀,我又無品級也無身份,也不是朝廷命官,哎……」顧靖川裝作可憐巴巴的低頭。
「下次你就直接讓培江把她打出去。」
「可以嗎?」顧靖川笑盈盈的看著唐綰綰。
娘子吃醋的模樣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