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ஜ۩۞۩ஜ ஜ۩۞۩ஜ」知府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官差們看著農工人冷冷的站在那裡,誰都不敢輕易的惹農工人。
昨夜農工人一人殺了數百名殺手的事件已經傳的沸沸揚揚。
他們知道農工人武功極高,現在他心情不好,官差們自然多了幾分客氣。
等官差們把屍體搬運完之後,開始寫屍檢報告。
毫無例外,全都是一刀致命。
唐綰綰清點了一下人數,越發覺得觸目驚心,幾百個人一夜之間死亡。
而剛剛建築的那些房屋,似乎也被人試圖搞破壞,只是因為鋼筋水泥太過堅硬。
做壞事兒的人不敢耽擱時間,索性作罷。
這人簡直太喪心病狂了,她絕不會放過背後的始作俑者。
天蒙蒙亮,唐綰綰已經在宮門口等著了。
她要進宮面聖,讓皇上撥給她一波人,仔細的細查郊外的事情,還那些無辜枉死的百姓們一個交代。
與此同時,璃國又派了第二波使臣前來接璃文鴻回國,今早已經在宮門口等著了。
唐綰綰看著他們的同時,璃國使臣也在用挑釁的眼神盯著唐綰綰。
宮門還未開,璃國的使臣榮斌陰陽怪氣兒的開口,「想必這位就是大周的第一位女官農工人吧,果然是驚為天人,楚楚動人。」
說完他還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唐綰綰,眼神滿是輕挑,就像是在看青樓楚館的舞女一樣,明顯不懷好意。
璃國使臣這不懷好意的態度令不少大周官員心懷不滿。
「想必亦農工人,這曼妙的身姿,琴棋書畫或是其他方面
也是一把好手吧。」榮斌繼續調戲這農工人,有些官員已經站不住了,想要衝出來指責榮斌。
有些位分比較低的聽著璃國的人對農工人如此不敬,看他們的眼神就像是看傻子一樣。
唐綰綰心亂如麻。
她壓根不想跟這些只會耍嘴皮上功夫的人囉里八嗦。
「多謝誇獎,你們千里迢迢來到大周,速度倒是挺快的嘛,不過大早上的連牙都不刷就出門,怪不得今早的空氣都散發著一股惡臭。」唐綰綰說完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不會說話就關在家裡,非要放出來咬人。
璃國的幾個人也有點著急。
沒有遞帖子就私自前往大周,往小了說是沒規矩,往大了說就是挑釁國與國之間的和約。
他們誰都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大周完全可以以璃國貿然派使臣前往大周,危害大周安全為由出兵征伐璃國。
榮斌從未被人這樣輕蔑的挑釁過,尤其是還這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下了他的面子。
「農工人真是長了一張巧嘴,怪不得有這樣的本事,真是讓我等刮目相看。」
「有你陰陽怪氣我的這個功夫都夠你多讀書了,沒腦子就別出來丟人現眼。」唐綰綰說完之後站直了身子,等待著宮門一開就進去。
榮斌本人卻是氣的炸了毛一樣,袖子一甩,怒吼道,「放肆,我等可是使臣,農工人竟然用這樣的態度對我等。」
唐綰綰實在是沒心情跟他鬥嘴,直接瞥了他一眼,淡漠的開口,「你什麼貨色我什麼臉色。」
大周的其他官員們哄堂大笑,全都笑看璃國使者自取其辱。
那榮斌被嘲笑的人面色有些尷尬,抿了抿唇不敢再繼續開口了。
沒一會兒太監宣召各位臣子覲見。
皇上一早起來就得知郊外的那些百姓們全都被人殺了,簡直怒不可遏。
他陰沉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跪在台下的各位臣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些官員們不知有多少抱著自己的私心。
「這件事情給朕徹查到底,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刻意阻撓整個工程,刻意跟朕過不去!」
誰都沒注意到,皇上說這話的時候璃國使臣縮了縮脖子。
他們當做剛剛知道這個震驚的消息一樣。
裝模作樣的問了兩句,緊接著有開始擔憂他們自家太子的安危。
榮斌跪在下面象徵性的對皇上說了幾句吉利話,緊接著就開始直奔主題,「看來大周並不是那麼安全,既然我璃國太子都中了毒,還是回璃國修養最好。」
皇上目光探究的盯著台下的這幾位使臣,眼底閃過了一絲諷刺。
「太子才剛剛身體抱恙,諸位使臣就這麼匆匆的來了我大周,看來璃國的人傳遞消息倒是挺快的。」皇帝平靜的開口。
使臣壓根不敢承認別的,只想儘快帶著他們家太子離開。
「皇上,璃文鴻既是我離國的太子,他的身家性命牽扯到許多,臣
等不敢馬虎,太子若是出了什麼意外,臣等也無法回去交代,還請皇上應允,讓我國太子早早回去,免得再受那麼多的苦。」
榮斌的態度格外低三下四。
可饒是如此,皇帝都沒有給他半分好臉色。
皇上輕描淡寫的開口,「不急,就算是留在宮中,朕也絕對會保護璃國太子的安危,既然人是在我們這兒中了毒,朕一定會對此事負責到底絕不會讓你們寒了心。」
「這……」榮斌糾結了。
太子給他傳了信兒,一定要接他回去。
皇上又是強硬的不讓他把人帶走。
這……
「各位愛卿放心吧,人一旦治好立馬給你們送回去。」皇上壓根兒不打算多搭理榮斌。
一個沒和他們溝通,就隨意帶這麼多兵進入大周的使臣,皇上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前來的幾個使臣還不知道太子病情有多麼重,皇上的意思卻是人治不好就別回去了,他們微微放心。
看來太子的病情並不重。
「你們還有什麼事兒,要沒事兒的話,朕這兒還有一些公務要辦理,就不能陪著諸位了。」
榮斌再傻也看得出來皇上這是不想和他多言語,他自然不會繼續自找沒趣,隨意的尋了個藉口就告辭了。
「好好的查一查他們,這幾日的行蹤,務必全都調查清楚不可有絲毫馬虎。」等他們走後,皇帝冷冷的對著手下的人安排著。
榮斌走在路上,自己心裡也在犯嘀咕,「大周皇帝這究竟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