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我境!
忘我境!
無我境!
這三大境界,武者修行皆是以天源石為根本。Google搜索
而武器,則是超越極道寶器的命器、魂器、魄器三重。
同樣,丹藥,也是分為命丹、魂丹、魄丹三層。
李閒魚不知道,師父的傷勢,一般的命丹師,是否能夠治好,也並不知道自己手中的天源石,是否能夠支付起藥費。
一直以來,修行所需,秦塵皆是大把大把提供給他們師兄弟幾人。
而到現如今,遇到危機,李閒魚只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心中越發自責!
李閒魚來到陽天閣外,立刻有人迎了上來。
「公子,需要什麼幫助?」
李閒魚聞言,便是開口道:「我師父身受重傷,還請陽天閣內的大師出手救治。」
負責接待的青年當即道:「公子請進!」
此時,李閒魚背負起秦塵,進入陽天閣內。
青年隨即道:「陽天閣的規矩,請大師看病,得先出十枚天源石。」
聽到此話,李閒魚當即取出十塊天源石,交給青年,青年負責登記之後,讓李閒魚稍等片刻。
不多時,一位中年男子,穿著丹師袍服,從內閣走出。
李閒魚將秦塵放在大廳一旁椅子上,那大師來到身前,看了一眼,手掌探出,輕撫其脈搏,注入一道魂魄之力查探其傷勢,過了片刻,大師起身,搖了搖頭,開口道:「此子已經沒救了!」
沒救了?
李閒魚聽得這三個字,臉色驟變,登時道:「這位大師,求求你,盡一切可能,求求你了!」
那大師看了李閒魚一眼,隨即道:「明知他必死,還要救?」
「要!」
李閒魚斬釘截鐵道。
「既然如此,我列個單子!」
那大師說完,取出紙筆,寫下一種種藥材,交給李閒魚,道:「這些藥材,我陽天閣內都有,你去買吧!」
李閒魚接過藥材,剛準備去,那大師再次道:「大概需要八千顆天源石。」
此話一出,李閒魚呆在原地。
八千顆!
在上元天之時,三我境的強者,鳳毛麟角,天源石,他根本都不知道的。
也就是這一月時間流浪,了解到此地是西華天,雲陽城,只不過是西華天南域內一處城池,可內部卻是存在著三我境武者,武者交易,皆是以天源石為本。
若非剛才路過酒樓前,那自稱為辰星弈的好人,給了他一袋天源石,他現在身上一顆都沒有。
而辰星弈所給,也不過是幾百顆。
看到李閒魚站在那裡不動,大師立刻明白,隨即道:「沒有?沒有救什麼命?」
話語落下,其手掌一甩,哼了一聲,離開此地。
這不是平白耽誤他時間嗎?
李閒魚此時卻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顧不得大廳內四周投來的目光,懇求道:「大師,求求你,您若是能夠救他,我甘願留在這陽天閣內為奴為仆,報答您的恩情!」
「所花費的天源石,我可以在陽天閣內做工,來償還!」
聽到這話,那大師還未開口,一道哂笑聲響起。
「你一個瞎子,做工還債?那你只怕做到死,也償還不了這八千顆天源石!」
隨著聲音響起,閣樓外,幾道身影走了進來,為首一名青年,玉面黑髮,腳踏寶石鑲嵌的靴子,身著一套流雲服,顯現出高貴的氣質。
「陽拓少爺!」
此時,大廳內,幾位管事皆是上前來,客客氣氣拱手道。
這陽天閣,乃是雲陽城兩大家族之一的陽家所開,陽拓少爺出自陽家嫡系,身份地位不可一般。
「李大師!」
陽拓看了一眼那大師,隨即目光看向李閒魚和秦塵二人,嗤笑道:「沒錢救什麼命?回去等死吧!」
李閒魚臉色一沉。
「閣下何必如此言語犀利?」李閒魚此時起身,開口道:「我自知沒錢,只想救我師父,願意以我身為仆為奴,閣下不答應,我走就是了!」
「喲,倒還是一個有骨氣的傢伙!」
陽拓嗤笑道:「小子,武者世界,沒有實力,沒有錢財,沒有底蘊,死也是活該,明白嗎?」
其看著癱坐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秦塵,來到秦塵身前,手掌隨意捏了捏秦塵面頰,看秦塵毫無反應,嗤笑道:「這傢伙,早就死了吧?」
「你鬆手!」
李閒魚登時間怒了。
「喲?死人一個,我捏捏怎麼了?」陽拓卻是並不在意。
這樣沒錢沒背景的人,陽家根本不放在眼中,本來趕跑也就是了,可是陽拓卻是存心戲耍。
「我不止捏了,我還打兩巴掌,你能如何?」
陽拓說著,一手直接拍向秦塵面頰,啪的一聲響起,聲音迴蕩。
「你找死!」
李閒魚大怒,一步衝出。
「滾!」
陽拓卻是抬手一腳,直接將李閒魚踢飛,踢出了陽天閣外。
嘭……
與此同時,秦塵身軀,亦是被丟了出來,摔落在地。
李閒魚臉色驚變,急忙爬起來,將師父扶起,看向陽天閣內,泛白的瞳孔,怒火燃燒。
秦塵昏迷不省人事,而他往生瞳亦是以血祭之法祭奠,使得自己現在雙眼失明,一身修為受到極大限制。
此時,陽拓站在門外,嗤笑道:「滾!」
李閒魚縱然心中怒火滔天,可依舊是忍了下來。
其攙扶起秦塵,便欲離去。
「你是瞎子,不是聾子吧?」
陽拓聲音再度響起道:「本少爺是讓你滾,是滾,你明白嗎?」
李閒魚此刻,身體一僵。
「陽天閣不治,我待我師父即是,你為何如此咄咄逼人?」
「為何?」
陽拓不在意道:「你們就是螻蟻一般,我想捏死,開心開心,想羞辱,解解悶,我就這麼做了,怎麼?不行?」
陽天閣打開門做生意,自然是喜迎四方客。
只是如李閒魚、秦塵二人這般,一看就是窮困潦倒,陽天閣都懶得搭理。
「你會後悔的!」李閒魚再度道。
「威脅我?」
陽拓嗤笑道:「來人,打,打死了丟出城外荒地餵狗!」
登時,隨著陽拓的幾名護衛,走上前來,一頓拳打腳踢。
李閒魚此時將秦塵護在身下,閉口不言。
如果昏迷的是他,而不是師父,師父定然是有辦法,應對一切。
一念至此,李閒魚心中萬般自責,惱恨自己無能!
「住手!」
而正在此時,一道喝聲,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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