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塵目光看向三人,忍不住道:「在等什麼?」
「嗯?」
楊青雲一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派人進去看看啊。」
秦塵直接道。
「哦哦,是!」
頓時,楊青雲手掌一揮,幾位天人,朝著宮殿內而去。
眾人徐徐散開,只是對此地實在是不知道,一個個小心謹慎,生怕有什麼機關。
畢竟,此地是天帝閣所在,誰知道這是不是天帝閣所在位置。
萬一被算計了。
他們這一批人死了,那萬千大陸之上的王者,幾乎也是滅絕。
各大魔族,可以輕而易舉的打破通道,殺向萬千大陸億萬萬人類。
那會是一場可怕的屠殺。
他們的生死,不止是牽扯到他們自身,更是牽扯到整個萬千大陸的命運。
此時此刻,眾人一一散開之間,一道道身影在此刻,都是施展出靈氣,小心謹慎。
秦塵身邊,楊青雲、仙焓、李閒魚、江白、石敢當,以及葉子卿、谷新月、幽筱筱幾人,皆是站在一起。
雪天王帶著一批人。
鎮天王帶著一批人。
彼此在宮殿四周,查探起來。
「幽王!」
一聲呼喊,來自鎮天王那邊。
「快看這邊。」
說著,幾人朝著鎮天王那邊而去。
只見,鎮天王所在的宮殿之中,一座雕像,靜靜矗定。
那雕像,一名青年,身姿灼灼,體態欣長,面容更是說不出的俊秀。
眾人無一不是被雕像的青年所吸引。
仿佛只是看上一眼,便是有一種獨特的魅力所在。
這還只是雕像。
如果是真人……恐怕會更美。
鎮天王、雪天王、沐天王等人,也是一一聚集在大殿雕像前。
而與此同時,秦塵幾人趕到。
大殿內,頗為空蕩。
唯有這一座雕像,如真人一般,靜靜矗立。
秦塵邁步而來,神情淡然。
只是,一雙眼睛看到雕像之際,卻是身體微微一滯。
「師父……」「師父……」楊青雲和石敢當此刻皆是開口,欲言又止。
秦塵站在原地,卻是一言不發。
此時此刻,大殿內,安靜至極。
所有人都是在此刻,分外不解。
秦塵此時此刻,一步步走出。
只是,每跨出一步,卻是宛若萬鈞之力壓著他的腳步一般,很緩慢。
「幽王,這是……」楊青雲看了一眼鎮天王。
鎮天王話說一半,便是打住。
似乎……有問題。
此時此刻,秦塵站定在雕像十米前,身體雖然在移動,可是太過緩慢,給人的感覺,仿佛是走不出一步。
最終,秦塵依舊是來到了雕像前。
而直到此刻,眾人方才發現。
眼前的秦塵,衣著打扮,髮型外飾,與這雕像,竟是如此相似。
一襲白衣,腰纏一條白色腰帶,懸掛著一塊點綴的美玉,長發束起,頭頂挽髻,髮絲梳在腦後。
連那額前撇開的髮絲,都是分外無二。
鎮天王、雪天王、沐天王等人,似乎想到了什麼,紛紛變色。
秦塵此刻,來到雕像前,手掌輕輕伸出,緩緩拂過雕像面龐。
多麼熟悉的面容。
可是,卻是如此冰涼。
徐徐之間,秦塵閉上雙眼,靜靜不語。
這一刻,沒人開口。
谷新月似乎也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微變。
「塵哥哥,你認識他嗎?」
幽筱筱單純的聲音,打破了平靜。
這句話,在場知道的人,不敢說。
不知道的人,更不敢問。
不是天王,不是王者九品,此刻,誰有資格開口?
幽筱筱打破了平靜,卻是無人會說什麼。
畢竟,幽筱筱對秦塵,頗有分量。
秦塵微微睜開雙眼,眼中一抹紅潤,呼了口氣,笑了笑道:「認識。」
「誰啊?」
秦塵此刻,招了招手。
幽筱筱走上前去,一臉單純。
秦塵再次呼了口氣,笑道:「很熟悉的一個人。」
「當年,一個小流浪兒,無依無靠,被人欺凌,偶然有一天,這個流浪兒,遇到了另一個,同樣是從小受到欺凌長大的青年,那個青年,便帶著流浪兒,一起修行,情同手足,他們一起度過很多年,很開心。」
「直到有一天,那個青年,為了救流浪兒,死了……」「流浪兒發瘋了,突然覺醒了自身強大的實力,殺了那些害死青年的壞人,然後一直變強變強,找尋辦法,找尋天材地寶,就是為了復活青年。」
「流浪兒找尋了近萬年,終於做到了,只是,流浪兒有自己的宿命,不得不離開,他太自信了,自信的認為,沒人會知道這件事情。」
「可是這件事情,依舊是被人知道了,被人破壞了,青年復活失敗了。
流浪兒恨,恨自己的命,害死了自己的兄長,可終究是無濟於事。」
「這天地,即便是主宰者,也並非能夠逆天,也並非是無所不及。」
幽筱筱聽到此話,喃喃道:「那這個流浪兒一定很痛苦,死者不知道,活著的人,有時候比死了的人更難受。」
秦塵聞言,微微錯愕。
是啊!死者無感!活著的人,有時候,比死了的人更痛苦。
「那青年叫秦京墨,那流浪兒叫秦小墨,秦小墨,也就是現在的我,秦塵。」
秦塵說到此處,神色滄桑,一股與外貌完全不同的滄桑。
那種滄桑,仿佛是看盡了世間萬物,看盡了天地變幻。
沒有歲月的打磨,是無法產生這種滄桑的。
幽筱筱聞言,抓住秦塵手掌,道:「塵哥哥,你不要悲傷了,筱筱一定好好活著,不會死,不會讓你悲傷。」
「嗯!」
秦塵此時此刻,點了點頭。
鎮天王、沐天王、雪天王以及沐風等人,此刻終於是明白。
為何,當年崛起於九幽大陸的幽王,會打家劫舍,像個強盜一般,蠻不講理。
秦京墨!秦小墨!楊青雲此刻也是沒有多說,心中傷感。
師父上一世,歷經頗多。
正是因為秦京墨的影響,師父才會收下李一楓,收下仙焓,收下石敢當這些人。
可以說,那一世的秦塵,整個人生貫穿的,便是秦京墨。
有時候,就是這般。
秦京墨貫穿了秦塵的一生。
而秦塵,又何嘗不是貫穿了他的一生。
身為徒兒,他能夠體會秦塵此刻的心情。
若是今日的秦塵死了,或是前世的秦塵未曾歸來,他會瘋,會痴,會完完全全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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