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都行,聽你的。」
郎軍微笑道。
方雨柔想了想,說道:「今天風挺大的,要不我們帶上雨嫣,到廣場去放風箏吧。」
「放風箏?」
郎軍有些意外,沒想到方雨柔提出這樣一個建議。
「你不喜歡嗎?」
方雨柔望著郎軍問道。
「我很喜歡。」
郎軍看著方雨柔動人的面容,不禁痴痴的說了一句。
把方雨柔看的臉有些熱熱的,心想這個大壞蛋,你是說喜歡放風箏還是說喜歡我啊?怎麼眼睛直勾勾的。
「那好,我去叫雨嫣。」
方雨柔開心的說道,起身出了房間,去找方雨嫣了。
看到方雨柔興致這麼高,郎軍能理解她。平時方雨柔工作太忙了,難得能出去玩玩,其實她也有玩心的,只是身為方氏集團的總裁,她沒那麼多的時間去玩罷了。
方雨嫣一聽要去放風箏,這妮子很是高興,換了套很休閒的衣服,跟著姐姐和郎軍就出了家門。
方雨柔開著車,先去買了風箏,然後開車去了北海市最熱鬧的文化廣場。
此時正值下午,在文化廣場上,已經有數百市民在那裡休閒了。
這其中就有不少大人帶著孩子在放風箏,放眼望去,碧藍的天空中各式各樣的風箏飄舞著,真是北海市美麗的一景。
「郎軍哥哥,快幫我把風箏放起來,我要第一個飛上去!」
方雨嫣今天的興致很高,這時招呼著郎軍幫她的忙。
郎軍幫著方雨嫣把風箏放飛了出去,方雨嫣看到自己手中的風箏飛得越來越高,開心的說道:「郎軍哥哥快看,我的風箏飛的好高啊,真漂亮!」
郎軍看到方雨嫣這麼開心,他的心裡也很是欣慰,對她說道:「你好好放,我幫你姐把風箏放起來。」
「好的。」
方雨嫣開心的說道。
郎軍又幫方雨柔把風箏放起來,方雨柔整天都忙於工作,這兩年也沒有這樣放鬆的玩過。
愛玩是年輕人的本性,方雨柔此時也完全沉浸在這種喜悅之中了,特別是還有郎軍陪著在一起,她就更覺得開心了。
郎軍把他的風箏也放起來,三人的風箏很快就全都升到了空中。
方雨嫣手中的風箏飛得最高,這丫頭也真夠會玩的,把手中的風箏線全都放了出去,再看她的那隻蝴蝶大風箏,在地面上已經看不太清了,幾乎變成了一個小黑點。
「呵呵,雨嫣的風箏放的好高啊。」
方雨柔不禁讚嘆道,但是隨即她就臉色一變,接著說道:「咦?不好,纏到一起了!」
方雨柔的話音剛落,方雨嫣的風箏線就和其他人的風箏線纏繞在了一起,那是一隻蜈蚣的風箏,兩隻風箏的線纏在一起後,雙方的風箏全都飄飄蕩蕩的落了下來。
方雨嫣正玩的開心呢,一看自己的風箏跟別人的風箏纏在一起掉了下來,心裡這個鬱悶。
還沒等她說什麼,她身邊就走過來了一男一女,男的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長的一臉猥瑣樣,女的則是又肥又胖,兩個人看起來都在三十歲左右。
「媽的,你是不是眼睛瞎了啊?這麼大的廣場,你在哪放不好,非要在老娘的眼皮底下放!快賠我的風箏!」
那個肥胖的女子怒氣沖沖的走到了方雨嫣的面前,指著方雨嫣的鼻子罵道。
方雨嫣正鬱悶呢,一看這個潑婦這麼囂張,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反駁道:「這廣場又不是你家的,我還說你把我的風箏纏下來了呢!」
「我草,你個小丫頭片子,嘴還挺利害的呢!你別和我說沒用的,我這風箏可好幾百塊錢呢,掉地上都摔壞了,你必須得賠!不光要賠風箏的錢,還要賠我精神損失費!」
肥胖女子很是囂張的吼道。
把方雨嫣氣得不輕,心想這胖女人也太不講理了啊,兩個人的風箏都掉下來了,明明就是一場意外,怎麼能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呢?
郎軍和方雨柔也聽到了這邊的爭吵聲,二人走過來後,郎軍問方雨嫣道:「雨嫣,出什麼事了?」
方雨嫣把剛才發生的事跟郎軍和方雨柔說了。
郎軍看了看面前的這個肥胖女子,對她說道:「風箏纏到一起了,誰都不是故意的,雙方都有責任,你怎麼能隨便罵人呢?」
「罵你們怎麼了?老娘我喜歡罵誰就罵誰!別跟我整沒用的,快點賠我的損失,不然的話,今天這事就沒完!」
那肥胖女子徹底來了個不講道理,撒起潑來。
郎軍真是相當的無語,不過面對這樣的一個潑婦,他還真懶得跟這種人爭辯。
「你這人也太不講理了吧,你要這麼說話,我們還讓你賠損失呢!」
方雨柔就算脾氣好也忍不住了,越看這個肥胖女子越來氣,她大聲的說道。
「我賠你媽了個B!」
胖女子破口大罵,晃動著肥胖的身子就向方雨柔這邊撲了過來,就來推搡方雨柔。
方雨柔本能的也推了一下這個肥胖女子,哪料到,這胖女子看起來長的挺壯的,卻是一身的肥肉,根本沒什麼力氣,這一下就被方雨柔給推得坐在了地上。
「打人了!老公,她打我!」
肥胖女子坐在地上不幹了,對一旁的金絲眼鏡男叫道。
眼鏡男沖沖大怒,挽了挽袖子就往這邊走了過來,嘴裡罵道:「草尼瑪的,敢打我老婆,你他媽是不是找死?」
說著,眼鏡男就掄起了巴掌,往方雨柔的臉上打去!
我靠,這兩口子一對不是東西啊!
郎軍見狀心中火起,別看郎軍基本不跟女人動手,但是這個眼鏡男竟敢在他的面前要打方雨柔,那可真是找不自在了。
還沒等眼鏡男的巴掌落下來,一道身影已經如輕風般飄到了方雨柔的面前,把方雨柔護在了身後。
只見郎軍一揚手就抓住了眼鏡男的手腕,緊接著另一隻手對著眼鏡男的臉蛋子上,就是狠狠的一個大耳刮子!
啪的一聲,眼鏡男鼻樑上的眼鏡都被打飛了,臉一下腫起了老高,呆呆的望著面前的郎軍。
眼鏡男被郎軍打得都懵了,呆愣了好幾秒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挨了打。
「草,你他媽敢打我?」
眼鏡男很是不可思議,在昇陽市,他還真沒挨過打呢。
「那是你欠揍。」
郎軍看到眼鏡男還敢這麼囂張,又是一個耳光打了下去。
這下眼鏡男可不幹了,怎奈他是個高度的近視,此時被郎軍打得暈頭轉向的,低下頭四處找著他的眼鏡。
「我眼鏡呢?我眼鏡呢?」
看著眼鏡男這滑稽的模樣,郎軍忍著沒笑出來,用手一指兩米開外的地上說道:「什麼眼神啊,在那呢!」
眼鏡男順著郎軍手指的方向看去,模糊的看到了地上的眼鏡,這小子走過去就把眼鏡撿了起來,戴上後這才發現,其中一個鏡片已經摔得碎裂了,好在還能將就著用。
此時文化廣場裡,很多市民已經圍攏了過來。天朝就是從來都不缺少看熱鬧的,某市曾經發生過警匪槍戰的激烈事件,就算子彈滿天飛,也還是有不少人圍觀,實在讓人無語。
那眼鏡男見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了,這貨覺得臉上很是掛不住,此時他囂張的用手指著郎軍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媽的,竟敢打我,今天你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郎軍聽了不禁氣樂了,看傻比一樣看著這個眼鏡男,問他道:「你倒是說說看,你是誰啊?」
「我可是興旺街王棍,你他媽的敢打老子……」
啪!
又是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起,眼鏡男還沒等把話說完呢,就被郎軍的一巴掌給抽回去了。
「我草……」
錢學捂著臉蛋子,氣惱的看著郎軍,卻是不敢再罵了。
「嘴裡最好乾淨點,不然還會皮肉受苦的。」郎軍冷冷的說道。
眼鏡男雖然氣得肺都快炸了,但是現在卻是不敢再出口成髒了,臉憋得通紅說道:「好小子,你給我等著,打人沒有白打的,一會我就讓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