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辰掃了一眼這個男人:「想死?」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想死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
話音剛剛落下,薛辰便再次的開口說道:「當然你也可以不說,不過你也已經嘗試了她的手段!」
說著薛辰伸出手指了一下羅剎女,然後再次的說道:「我的手段比她要多,你可以選擇嘗試一遍,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還是骨頭硬!」
「知道嗎,在我們華夏有種酷刑叫做凌遲。」薛辰淡淡的說道:「凌遲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千刀萬剮。」
「這種刑法最早出現在五代時期,正式定為刑名是在遼,此後,金、元、明、清都規定為法定刑,所謂凌遲一共需要用三千六百刀,也就是說要在人的身上割三千六百刀,並且還要在最後一刀才能夠處死罪犯,方算行刑成功。」
聽到薛辰的話後,這個男人頓時遍體生寒,一股濃厚的恐懼從心臟直接蔓延全身上下,同時呼吸也在這一刻慢慢變得急促了起來。
「而我恰好精通凌遲。」薛辰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菸,不急不躁的說道:「佐藤一木知道嗎?」
「就是扶桑那個名聲極大的劍客,好像是無生派的吧!」
「知道嗎,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是不相信我能夠在一個人的身上割三千六百刀,但是他最後相信了,因為他自己承受了三千九百多刀才死……」
耳邊響起薛辰這不輕不重的話,這個男人在看向薛辰目光中的恐懼之色慢慢變得更加濃厚了起來。
對於佐藤一木,他確實知道,這是扶桑無生劍派的高手,但後來據說被永夜大帝給凌遲而死,並且他的骨頭架子被永夜大帝給做成了精美的藝術品擺放在了無生劍派。
對此無生劍派惱怒不已,但是卻又找不到永夜大帝。
如今薛辰這麼一說,這個男人立即知道了,佐藤一木是被薛辰給凌遲的,而薛辰就是那個在歐洲叱吒風雲的永夜大帝。
「你……你是永夜大帝?」
薛辰打了一個響指:「對,我就是永夜大帝,同時我也是薛辰!」
「好了,我要開始了。」
說著薛辰對著羅剎女伸出了手。
下一刻,羅剎女立即遞給了薛辰一把寒光逼人的匕首。
「佐藤一木被承受了三千九百多刀才死,我想你應該差不多能夠承受四千刀吧!」
話音落下,薛辰立即揚起手中的匕首對著男人手臂上划去!
「噗嗤!」
頓時一塊非常薄的肉片被薛辰從這個男人的手臂之上給割了下來,鮮血立即湧出。
劇烈的疼痛使得這個男人忍不住的發出了一道痛苦的哀嚎聲。
對於這個男人的哀嚎聲,薛辰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再次揮出一刀!
「噗嗤!」
如同之前一樣,刀刀見血,刀刀掉肉!
「唰唰……」
薛辰一連揮出二十多刀,每一刀都會從對方身體上切下一塊肉,而且還非常的薄。
鑽心的疼痛,讓這個男人不停的哀嚎,不停的怒吼著讓薛辰殺了他,可是薛辰怎麼可能會殺他?
在薛辰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之前,他絕對不會殺掉對方。
羅剎女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面前殘忍的一幕,冰冷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連一點的表情波動都沒有!
對於羅剎女來說,他仿佛早已經習以為常了一般,仿佛這樣的畫面她已經見慣了一般。
這個男人不停的哀嚎,而薛辰的刀則是飛速的在男人身上切割著,鮮血仿佛不要錢似的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湧出。
不知不覺過去了二十分鐘,這個男人的一條手臂完全被薛辰給削的只剩下了骨頭。
陰森的白骨染著鮮血,看上去極為猙獰而又恐怖。
「五百多刀了!」薛辰臉上慢慢露出了一道嗜血之色:「還有三千多刀……」
「殺了我……」
「你還沒有看到過自己心臟的跳動吧?」薛辰如同惡魔一般,陰森森的說道:「過不了多久,我會讓你看到你的心臟在什麼位置,同時還能夠讓你看到你心臟的跳動……」
「殺了我……」男人歇斯底里的哀嚎著。
薛辰沒有停手,而是在男人的大腿之上開始再次凌遲了起來。
劇烈的疼痛讓這個男人有種想要昏迷過去的衝動,可是每一次他剛剛想要昏迷過去的時候,一股鑽心刺骨的疼痛便會遊走全身,讓他不得不清醒。
可以說這一刻,這個男人完全被薛辰折磨的精神已經面臨崩潰!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薛辰凌遲了對方多少刀,這個男人終於開口求饒道:「我說,我說……」
他真的受不了,而且他也相信了,薛辰絕對能夠在三千六百刀的時候不會結束自己的性命,甚至真的會讓自己承受四千多刀才死。
那絕對是生不如死!
他承受不了。
這一刻,他終於知道了,死原來在某些時候也是一件讓人非常奢望的事情!
聽到對方的話後,薛辰慢慢的停了下來:「怎麼,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要不再想想,我這還有三千多刀呢……」
聽到薛辰的話後,這個男人心底立即升起一股無邊的寒意,充斥全身上下:「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誰派你來的?」
「白鬼泣!」男人不假思索的開口說道。
白鬼泣?
聽到這三個字之後,薛辰的瞳孔陡然收縮在了一起,一道寒光從眸子之中乍射而出:「你再說一遍?」
「是白鬼泣,是白鬼泣讓我來殺白雨綺的!」
「放你媽的屁!」
說著薛辰再次揚起手中的匕首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劃了一刀。
「啊!」
男人立即發出了一道痛苦的哀嚎聲,隨即急忙說道:「我說的是真的,真的是白鬼泣派我來殺白雨綺的……」
「你當老子什麼都不知道嗎?」薛辰冷冷的說道:「白鬼泣是白雨綺的老子,他怎麼可能會讓人來殺白雨綺呢!」
「真的,真的!」男人生怕薛辰在給自己一刀,急忙說道:「真的是白鬼泣讓我來殺白雨綺的!」
「為什麼?」
「白雨綺以為自己來鳳翔市沒有人知道,但是孰不知白鬼泣一直在暗中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他為什麼要監視白雨綺?」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擔心白雨綺已經生了二心。」男人急忙說道:「而且白雨綺一直都很喜歡你父親姜旭堯……」
「白鬼泣一直都在擔心白雨綺為了姜旭堯可能會做出有損白家利益的事情,一直都在暗中讓人監視著白雨綺的一舉一動!」
「這一次白雨綺和姜娥皇從京城離開,白鬼泣在知道消息後,便立即派人跟蹤看看她們母女去什麼地方!」
「當白鬼泣知道白雨綺和姜旭堯來了鳳翔市之後,便立即知道他們是來找你的。」男人語氣顯得十分急促:「百白鬼泣聽說後,知道自己的女兒可能已經生了二心!」
「當白鬼泣知道你和白雨綺在麗思卡爾頓酒店相遇並且發生衝突之後,便立即派我從京城過來,讓我殺掉白雨綺!」
「他想要嫁禍給你,製造出一個假象,讓所有人都認為是你殺了白雨綺,殺了你的後媽!」
薛辰的臉色隨著這個男人的訴說,臉色變得無比陰沉了下來,仿佛能夠滴出水來一般!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但是薛辰沒有想到白鬼泣竟然會這麼狠,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要殺,而且只是為了嫁禍給自己!
「那樣的話,你將會受到世人所唾罵!」男人重重的說道:「同樣,姜家若是知道後,就算姜旭堯在想要讓你會姜家,也不可能!」
「姜家絕對不會留下這麼一個逆子!」
「同樣,白家對付你,而且更加順手。」
薛辰陰沉的臉龐慢慢的露出了一道笑容,笑的很是陰森,如同地獄之中的惡鬼一般,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好一個白鬼泣!」薛辰聲音無比低沉的說道:「竟然為了除掉我,不惜殺死自己的親生女兒!」
「我說的都說了,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男人滿臉祈求的看著薛辰說道。
這一刻,他只想死,真的只想死,再也不想其他的。
「噗嗤!」
這一次,薛辰滿足了他的性命,一刀直接了解了他的生命。
血光四濺,男人的嘴角慢慢露出了一道笑容,笑容中蘊含著解脫的意味。
隨後薛辰將手中的匕首給丟在了地面之上,慢慢的站起身扭頭看向了羅剎女:「都錄下來了嗎?」
羅剎女點了點頭,隨後從身上摸出一個類似錄音筆的東西遞給了薛辰。
薛辰在拿到這件東西之後,嘴角慢慢露出了一道陰森的笑容:「白鬼泣,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將他給處理掉。」
隨後薛辰便直接拿著錄音筆離開了地下室。
看著薛辰的背影,羅剎女忽然開口道:「下面怎麼做?」
「當做什麼都不知道!」薛辰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要讓白家再無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