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耶耶!!!」
但見韓先成被炸傷逃跑,任邵婷激動的蹦蹦跳跳。
呼!
陳華也為此長舒一口氣。
好在火力支援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候,許榮昌扶著任雲天走了過來。
「爺爺,您還好嗎?」
任邵婷見爺爺一身的血,紅著眼眶問道。
任雲天笑了笑:「爺爺沒事,比起韓先成,這點上不算什麼。」
他知道,韓先成挨了一飛彈,指定有很多彈片沒入韓先成體內,有韓先成好受。
「任家主,今天真的太感謝您了。」
陳華走過來,抱拳真誠道。
如果不是任雲天及時趕到,後果有多嚴重他很清楚。
他或許不會死,但方詩韻和許銘萱,多半是活不成,包括他的孩子。
「要謝就謝婷婷吧,若不是她,我哪裡會來幫你。」任雲天說道。
陳華看向任邵婷,眼神複雜。
若不是為了報復任邵文,他也不會和任邵婷發生關係,沒想到這一報復,卻報復出一個關鍵時刻能給自己那麼大幫助的女孩。
以至於,他都有些後悔,粗暴到讓她走不東路。
見陳華在看自己,任邵婷低下頭,含羞帶澀道:「咱們之間,不用說謝的。」
成華笑了笑。
任雲天在,有些話不方便講。
但任邵婷這份情誼,他記下了。
「主人,您沒事吧?」
這時候,一個不是很標準的普通話響起。
只見宮崎賀捂著胸口跑了過來。
見他回來,陳華泛起一抹欣慰笑容:「我沒事,我還以為你這一走會回東瀛,沒想到卻回來了。」
這令他頗感意外。
宮崎賀嘆氣道:「我回去,恐怕也活不成,宮本家肯定不會放過我,還是留在主人身邊吧。」
「好。」
陳華拍了拍他的肩。
「這位是?」周擎蒼問道。
陳華回答:「宮崎賀,他被宮本家族逼迫前來對付我,被我收編了。」
周擎蒼聞言,哈哈笑道:「好的很啊,宮崎賀的實力,在東瀛能排的進前五,收編這麼一個高手,你小子賺大了!」
「哈哈!」
眾人開懷笑道。
然後陳華拿出元陽丹,給任雲天和宮崎賀一人一顆,自己也吃了一顆。
一通寒暄之後,許榮昌陪同任雲天去醫院,陳華等人進入陳家大廳。
「詩韻,你沒事吧?」陳華詢問。
方詩韻搖搖頭:「我沒事,倒是銘瑄傷的有點重。」
於是,陳華吩咐人送許銘萱去醫院。
「陳華,她懷的是你的孩子?」任邵婷有些驚訝,她沒有想到陳華這麼多女人。
陳華點點頭。
這時候,大內總管看向陳華,笑著道:「小陳,蕭正鄂傷的很重,已經對你構不成威脅了,大內用得上他,並且他答應為大內效力,饒了他如何?」
他現在能站在這,多虧了大內的幫助,既然大內開口,他必須得接受,就應下了。
於是,大內的人,帶著蕭正鄂和蕭家的人離去。
咕嚕!
大內的人一走,陳家的人看陳華如看魔鬼。
陳華往太師椅一坐,掃視陳家眾人,淡淡問道:「之前那麼無底線的迫害我,你們有想過,會有今天嗎?」
一片死寂!
所有人將頭埋進脖子裡。
「回答我!」陳華喝道。
陳家眾人嬌軀一顫,異口同聲回答:
「做夢都想不到會有今天。」
陳華呵呵笑了,笑的很滲人,指著陳家的一群晚輩,咬牙切齒道:「我真的,想把你們一個個都活剮了!」
噗通!噗通!噗通!
所有陳家晚輩都跪在地上,哭喊起饒命。
陳漢生也雙腿一軟,跪了下去,悔恨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饒了他們吧,我拿九鼎集團彌補你,拿陳家彌補你,以後這個家你說的算,不要再報復了行不?」
「彌補?」
陳華冷笑:「陳漢生啊陳漢生,你這一生都在算計,到現在了還在算計,說好聽是彌補,說難聽是利用,想靠我讓你陳家飛黃騰達是不?」
陳漢生:「......」
他確實是這麼想的。
蕭家垮了,已經沒資格再排進四大家族行列。
如果陳家交給陳華,便有資格取代蕭家,排進四大家族。
至於他自己當不當話事人已經無所謂了,這把年紀了,有能者從他手中接過接力棒,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只是...
陳華似乎不接這接力棒。
「三少爺,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方詩韻突然將陳漢生扶起,看著陳華說道:「凡是都有雙面性,陳家對你的迫害確實太大,但他們壓你壓的越狠,你也因此彈的越高不是?」
「當年若不是他們把你趕出陳家,你也遇不上那麼好的老丈人,或許還在陳家碌碌無為,被他們欺壓著。」
「所以,往好的方面去想,殺人不過頭點地,現在你把他們都殺了,解一時之氣,卻是一輩子的噩夢,畢竟他們都是你的親人,能化干戈為玉帛最好,化不了就各過各的,哪天你父親要是回來,進入陳家,也不會因為死氣沉沉而覺得落寂,更不會因為陳家被你所屠而自責不是?」
陳華聽後陷入沉默。
陳家對他迫害最大的,無非就是陳浩,現在陳浩死了,其他人也都受到應有的懲罰了,要是把他們全都殺了,恐怕自己這輩子,真會永遠活在噩夢當中。
哪天父親回來,也不知道該如何向父親交代。
呼!
他長吐一口濁氣,起身道:「以後好自為之吧,如果誰再做對我不利的事,我定殺不饒!」
「不敢!我們再也不敢了!」
陳漢生更是信誓旦旦道:「從今天開始,誰要是再做對陳華和詩韻不利的事,被我知道,不用陳華動手,我親自清理門戶,都聽到了嗎?」
「聽到了老爺子!」
「聽到了爺爺!」
陳華這才挽著方詩韻的胳膊,和任邵婷、宮崎賀,以及一群手下離開陳家。
......
此時,郊外某處河段。
韓先成一身的血,踏風跑了很久,終於是因傷而跑不動了,便停了下來,大氣都顧不上闖一口,掏出手機,還好手機只是鏡面裂了,並沒有壞,他便給韓子平撥打了過去。
「爺爺,問出上卷在哪了嗎?」韓子平問道。
「問個屁。」韓先成說道:「被幹了一飛彈,差點老命都丟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把陳華老婆的嘴撬開,問出上卷在哪。」
「過了今晚,不管問沒問出,都必須離開東官,在我的傷沒恢復之前,不可再踏入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