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大師聽聞青年的話,老身一震,眉頭不禁皺起。
這話說的可把他嚇到了,他能看出,青年身邊的老者是個實力不低的高手,但沒想到,竟然是個比他還要厲害的高手。
否則,青年也不敢說這樣的大話。
「敢問這位少爺,姓甚名誰?」鍾大師舔著個笑臉問道。
青年回答:「天府任家任邵文。」
嘶!
鍾大師聞言,頓吸一口涼氣,問道:「是任雲天的任家嗎?」
「正是。」任邵文點頭。
鍾大師臉色都變了,看向任邵文身邊的許老,舔著笑臉問道:「請問,你可是任雲天任老爺子的結拜兄弟許榮昌大師?」
「嗯。」許老點點頭:「我就是許榮昌。」
鍾大師頓時拱手笑道:「許大師,幸會,幸會,早聞你和任老爺子大名了,一直未曾謀面,今日一見,是我鍾海坤的榮幸。」
但見鍾大師態度發生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在場的人都竊竊私語了起來。
「天府任家很牛逼嗎?」
「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難不成,任家的老爺子,比咱們港州的吳半仙還厲害不成?」
「......」
就連霍家樂也不淡定了,上前問道:「鍾大師,任家很牛逼嗎?」
「牛逼啊。」鍾大師指了指許榮昌,說道:「這位許老,早在幾年前,武道界內就傳聞,他已經入神境三重了,實力在我之上,哪怕是吳半仙,也未必是這位許老的對手。」
「這...」
霍家樂頓時懵逼。
比吳半仙還厲害,那還了得?
當即,他就舔著個笑臉,朝任邵文伸出手,嘿嘿笑道:「任少你好,很榮幸認識你,可否交給朋友?」
任邵文沒有與他握手,而是裝逼道:「顧小姐我保了,你服否?」
霍家樂笑容僵硬,心裡別提多不爽。
你麻痹的,老子給你面子跟你握手,你竟然這麼不給老子面子,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麼裝逼跟老子說話,這是故意要老子難堪嗎?
「怎麼,你不服?」任邵文語氣變冷,說道:「要是不服的話,那就用實力來說話。」
霍家樂擠出難看笑容,說道:「任少都這麼說了,我哪裡會不給面子,顧安妮的事我就不跟她計較了。」
「這還差不多。」任邵文面露勝利者笑容,看向顧安妮,邪而不魅笑問:「我剛才聽人議論,你是港州鷹皇娛樂董事長的女兒,怎麼淪落到如此地步?」
顧安妮被戳中傷口,美眸閃爍著淚花說道:「我爸死了,大姨太他們把家裡的財產瓜分,非但一分不給我一家,還把我和我媽帳上的錢都申請凍結轉走,我沒有辦法,為了養活我媽和我弟,我只能從事這行,畢竟這行來錢快。」
「真是苦命。」任邵文一臉同情看著顧安妮,認真道:「需要我幫你把家產拿回來嗎?」
顧安妮聞言,頓時面色一喜:「真的?任少願意幫我?」
她可是親耳聽鍾大師說,任少身邊的這位許老,可是比吳繼明還要厲害,任少肯幫,還怕拿不回處於她的財產?
「當然。」任邵文微微一笑:「我小時後,可是看你鷹皇的電影長大的,你是顧董的女兒,又長得這麼漂亮,我當然是能幫就幫。」
「謝謝任少!謝謝任少!」
顧安妮樂壞了,她做夢都想拿回屬於她一家的財產,現在有機會了,她怎能不高興?
「不必客氣。」任邵文擺擺手,看向陳華,似笑非笑問道:「你是顧小姐的男友?」
「不是,朋友而已。」陳華淡淡回答。
任邵文嗤笑:「只是朋友那就算了,如果是顧小姐的男友,看她這麼被欺負而無動於衷,我可得噴你幾句。」
說完,他將手伸向顧安妮:「顧小姐,可否賞個臉,跟我跳支舞?」
「額...可以。」顧安妮微笑點頭,人家要幫她拿回屬於她的財產,這個面子,她不能不給。
於是,她牽住任邵文的手,許是顧及陳華的感受,她歉意看了陳華一眼,示意他不要生氣。
陳華不生氣是假的。
畢竟,剛才在客房內,她和他有過肌膚之親,而現在,她轉身就當著她面牽其他男人的手,只要是正常男人,心裡都會不舒服。
但是,她又不是自己女友,自己能說什麼?
所以,他只好生著悶氣大步離去。
「顧小姐,他好像有些生氣,該不會是喜歡你?」任邵文笑問。
顧安妮搖頭:「他有妻子了,不會喜歡我的。」
她幾次提出要給陳華,他都不要,可見他心裡只有他的妻子,沒有她。
「這種沒用的男人,有妻子也是跟著他遭罪。」任邵文冷笑。
陳華沒走遠,聽聞這話,頓時一股火衝上天靈蓋,轉身怒道:「你要是覺得你有用,你就過來,咱們單挑,不敢就把嘴給我閉上!」
「放肆!」
不等任邵文開口,許老一步踏出,一雙怒目就瞪在陳華身上。
「怎麼,要家長替你出頭?」陳華冷笑。
任邵文之所以嘲笑陳華,是因為陳華這麼年輕,實力蓋過他,害他被他妹妹嘲笑,使得他很不爽,現在陳華反過來嘲笑他,這怎麼可以?
於是,他面色一冷,指向陳華:「許老,給他點顏色看看。」
「好的任少。」許老當即朝陳華走去。
「不要!」顧安妮急道:「任少,陳華他人不壞,就是腦子有點問題,你不要跟他生氣,別叫許老打他。」
開玩笑,許老可是連鍾大師都害怕的角色,陳華怎麼可能打的過?
「回來吧許老。」任邵文說道。
許老這才停住腳步。
「小子,記住了,沒本事就不要狂,別以為自己有點能耐,就可以誰都怕你,我是打不過你,可我有千萬種辦法弄死你信不信?」任邵文看著陳華裝逼道。
陳華咬了咬牙,非常不爽,正想說什麼,顧安妮就朝他吼道:「還站著幹嘛,給我滾出去,想被人打舒服是不?」
陳華怒道:「是你想被人干舒服是不?」
顧安妮頓時咬住嘴唇,她知道任邵文不會無緣無故幫她,肯定是有目的,但她明知如此,還是接受了任邵文的幫助。
因為,只有任邵文能幫她。
「我不用你管。」她決然道。
「行,我還懶得管!」陳華氣急敗壞離去。
「哈哈!」
任邵文露出勝利者的笑容,然後牽著顧安妮的手,走到舞池中央,喊道:「把音樂開起來。」
頓時,驚爆的音樂響起,他便和顧安妮在舞池中央面對面搖擺了起來。
「媽的!」
霍家樂也很不爽任邵文,起身就走,一群馬仔也跟著他離去。
「媽的,我現在發現,那個姓任的傢伙,比打我那傢伙更他媽可恨!」
來到浴場,鄭少輝不爽道。
「我他媽真想捏爆他的狗頭!」霍家樂咬牙切齒,掏出手機,撥通一串號碼。
響了很久,手機裡頭才傳來一個聲音:「霍少,我跟我女友正在辦事呢,大晚上的有事嗎?」
霍家樂哈哈一笑,然後說道:「要不是有急事,我也不能打擾顧少和吳小姐快活啊,而且這事還是事關你的幾千億財產問題。」
「什麼情況,霍少快說。」電話那頭催促。
霍家樂便將任邵文要幫顧安妮拿回財產一事說了出來。
「我知道了。」
嘟嘟...
電話掛斷,顧安妮的哥哥顧安平就從一個妖艷女子身上翻了過來,說道:「霍少說,天府任家的少爺,要幫顧安妮奪回財產,還說那個任少身邊有個叫許榮昌的,比你爹地實力還強,你快給你爹地打個電話,問問有沒有對付之策。」
妖艷女子聽後二話不說,就從床頭櫃拿起手機,給她爹地撥了過去,電話被接通後,她就將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對方聽後沉默。
「爹地,有辦法應付嗎?」妖艷女子問道。
對方回答:「你讓安平放心,那個姓任的小子要是真敢幫顧安妮,我會讓他死在港州,也會讓顧安妮和他一起上路。」
......
此時,皇家號的酒吧。
「安妮小姐,你的身材真的很好,我從未見過身材這麼好的女子,可否看在我救了你,還要幫你拿回財產的份上,在海上的這幾個晚上,都睡我房間?」
舞池中央,任邵文摟著顧安妮盈盈一握的小腰,和她一起慢慢扭著,在她耳旁輕聲問道。
顧安妮嬌軀一顫。
儘管她早有心理準備,聽聞任邵文的話,她還是愣住了。
「不願意嗎?」任邵文問道。
顧安妮咬了咬牙,笑著道:「願意。」
她知道,任邵文幫他,就是覬覦她的身子,如果不願意,他肯定不會幫,而她太需要他的幫忙了,她不甘心大姨太她們那麼對她一家,她要給母親出氣,也要給父親報仇,因為父親的脖子有勒痕,顯然是被勒死的。
所以,她不能不犧牲身子,去完成心愿。
「那現在就去我屋子?」任邵文看著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顧安妮笑了笑,說道:「告訴我房號,我一會兒過去,我去找姐們要些預防懷孕的藥。」
任邵文立馬報出房號,顧安妮說記下了,便踩著高跟鞋離開。
去姐們那要了幾顆藥吃下,她沒有直接去任邵文的房間,而是敲響了陳華房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