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嘛?幹嘛呢!」
這時候,樓上傳來一聲怒喝。
緊接著,十幾個保鏢連滾帶爬從樓梯下來,有個保鏢驚喊道:「諸位大少,上面有個中年人好厲害,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那保鏢話音落下,劉叔就從樓上憤怒跑了下來。
「這人,不是曾在楊紫曦家,把安德烈一腳干趴的那個司機嗎?」魏少雄驚呼。
楊志遠也想了起來,知道不妙,立馬一把抓住楊紫曦的頭髮,威脅道:「你他媽給我老實點,不然我掐死她!」
劉叔立馬剎住腳步,好聲好氣說道:「我不動手,放開她,你們走。」
「走?」楊志遠冷笑:「我們今天是來弄死陳華的,你覺得我們沒弄死他會走?」
說到這,他喊道:「上樓給我搜!」
繼而又看向劉叔:「再他媽動手打我們的人,我就抽她!」
楊紫曦在他手上,劉叔一點辦法都沒有。
很快,吳媽被趕了下來,楊天明連同輪椅也被抬了下來。
「還有個殘疾人呢?」楊志遠問道。
有個保鏢回答:「除了這個殘疾人,上面沒有殘疾人了,甚至一條狗都看不到。」
「不應該啊。」楊志遠皺眉猛地一拉楊紫曦的頭髮,喝道:「陳華那雜碎呢,他在哪?」
「我說了,他不在這就不在這,你到底要怎樣!」楊紫曦怒道。
「媽的,不說是吧?信不信我把你一頭撞牆上撞死!」楊志遠厲聲喝道。
楊紫曦死死盯著楊志遠,美眸中有淚水在打轉,顫抖著嘴唇道:「真沒想到,你會變得這麼畜生!」
「哈哈哈!!!」楊志遠瘋狂大笑:「都是你和陳華逼的,你不給我總裁當,他幫這你迫害我,是你們這對狗男女把我逼的人不像人,連爺爺差點都被我給殺了!」
說到這,他又獰笑道:「不過我也得感謝你倆,如果不是你倆對我的迫害,我也到不了今天的高度,也認識不了那麼多頂級富少,更擁有不了幾十億的財富。」
「快告訴我陳華在哪,我要殺了他,報我之前膝蓋被槍打穿的仇恨!」
「喔喔...」
楊天明聽聞楊志遠的話,一臉憤怒的喔喔叫了起來,喔了半天,可算了喔出話來了。
「畜生!畜生!!!」
楊志遠猙獰一笑:「對,我就是畜生,不瞞你二叔,反正我現在站到這麼高的高度,你們也威脅不到我了,實話告訴你吧,實際上你當年的車禍,也是我策劃的,是我安排的貨車把你撞飛的,是不是很驚喜,很意外?」
「你...你...!」
楊天明聽後,一副要被氣死的模樣,嚇得吳媽趕緊在他後背拍了起來。
楊紫曦則炸了,雙目猩紅的朝楊志遠咆哮了起來:「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爸他對你貪污公司的錢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為什麼要對我爸痛下殺手?」
「因為他不死,我就當不了總裁,沒想到把他弄成殘疾人,卻讓你當了總裁,我他媽差點憋屈死了你知不知道?」楊志遠吼道。
「啊!!!我跟你拼了!!!」
楊紫曦恨的都要瘋了,也不管頭髮被拽的痛,揮舞著雙手在楊志遠臉上抓了起來。
「我超尼瑪!」
楊志遠臉被抓破,氣的不行,舉起拳頭就要給楊紫曦臉上一拳。
就在這時,劉叔身軀一晃,抓住楊志遠的拳頭,用力一擰。
「啊!!!」
楊志遠立馬鬆開楊紫曦的頭髮,哭喊了起來:「鬆手!你快鬆手!疼死我了!」
劉叔正想一拳打爆他的腦袋,朱明祥突然喊道:「放開楊志遠,不然你老婆和楊天明就死定了!」
劉叔咬了咬牙,鬆開楊志遠,紅著眼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都給我滾,別再逼我了,否則我不管我老婆死活,都得弄死你們,讓你們給我老婆陪葬!」
楊志遠也害怕玉石俱焚,就撂下一句話:「有本事繼續在這住著,下次我帶槍手來,看你還狂不狂的起來!」
說完,他與朱明祥等人離去。
楊紫曦又氣又恨,攥著小拳頭站在那,兩眼淚汪汪。
劉叔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少夫人,別哭,咱們先搬出這兒,這些仇恨總有一天少爺會報的。」
......
晚上八點許,陳華和李道元抵達魔都國際機場。
出機場,陳華就給杜雲嵐打電話,提示的還是無法接通。
「奇怪,怎麼還是打不通,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陳華心中想著,不由得擔心起杜雲嵐。
剛開始在花都認識她的時候,讓他感覺挺討厭的,但相處之後,覺得她人挺不錯,跟她爸一樣很仗義。
就憑她能為了證明他的清白,給楊紫曦檢查,就足以說明她沒有心機,是個值得相處的人。
於是,陳華和李道元便打了輛車,前往杜天華家,通過觀察裡面並沒有人,連燈光都沒有,一片漆黑。
「陳先生,看來得找個有點地位的人打聽打聽,不然兩眼一摸黑的找,還真不一定找得到。」李道元說道。
陳華點點頭,掏出手機,撥通他師兄周擎蒼的電話。
「師弟,什麼事?」周擎蒼問道。
「杜天華被抓你知道嗎師兄?」
「知道啊。」周擎蒼說道:「是滕青社的坐館大宗師佐藤一郎乾的,我現在正在等機會幹掉他呢。」
「噢。」陳華問道:「師兄知道他在哪?」
「是的。」周擎蒼說道:「在浦江一艘遊輪上,放話陳大師要是不去救杜天華,就殺了杜天華,由於佐藤一郎的實力與我差不多了多少,打敗他的勝算不大,所以正在找機會,用飛彈幹掉他。」
陳華不由一笑:「我知道了師兄,他口中的陳大師就是我,你別用悠著點,別打杜天華炸死,我去救。」
說完,陳華直接掛斷電話,驅車前往浦江。
......
此時,浦江一處地段,停靠著一艘遊輪。
兩岸及兩岸的一些建築內,都有不少人拿著望遠鏡觀看。
「你們說,那個陳大師敢來嗎?」
酒店的落地窗前,高陽俯視浦江問道。
「肯定不敢來啊。」劉燦冷笑道:「我聽我爺爺說,陳大師只有丹境九重,佐藤一郎可是丹境大圓滿的半步武尊,實力碾壓陳大師,除非陳大師不要命,否則肯定不會去救。」
「那咱們還等個屁。」黃雄飛頓時沒了興趣。
唐俊宇淡淡道:「能看杜天華被殺也不錯,要不是他給了陳華那雜碎魔皇戒,我的手也不會被砍,楊志遠那王八蛋一點都不給力,讓他去弄死陳華那個殘疾人,自己的手還被人擰斷,真是個垃圾。」
「等杜天華被幹掉,咱們掘地三尺也要給那雜碎找出來,然後把他活活打死!」
眾人表示同意,繼續觀看起來。
與此同時,他們的家長,也在其他地方觀看著,都想知道陳大師到底會不會去救杜天華。
不知過了多久。
突然,一艘快艇從江面划過,逼近遊輪。
「是陳大師來了嗎?」
很多人都拿出望遠鏡,往那艘快艇看去,只見快艇的甲板上站著一道身影,看樣子是個老者。
「是古天!」
不少人都認了出來。
「古天這是活膩了嗎,他才丹境八重,敢去救杜天華?」劉燦大為不解。
唐俊宇笑了笑:「古海是他親弟弟,也在佐藤一郎手上,他這是冒死去救,別說,還挺感人的。」
眾人點點頭,都認為古天是去送死。
很快,快艇在離遊輪不是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遊輪甲板上的佐藤一郎用望遠鏡看了一眼,冷冷一笑,說道:「我還以為是陳大師,原來是你古天。」
「你把我兄弟和杜爺怎麼了!」古天怒道。
佐藤一郎冷笑道:「我就是把他們殺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殺了你!」古天面色一怒,一拳朝遊輪砸了過去。一股能量仿佛炮彈一般,砸在遊輪上,轟的一聲,在遊輪的頭部砸出一個凹陷,整艘遊輪都為之一晃動。
「巴嘎鴨鹿!」
佐藤一郎頓時大怒,當即飛離甲板,踏風朝古天快速飛去,一副要將他扒皮抽筋的模樣。
就在這時,快艇突然掉頭,從來的地方快速激射而去。
「別跑!」
佐藤一郎邊喊邊快速追去。
也就在這時,又有兩艘快艇,從遊輪的尾部極速駛來。
「這兩艘快艇又是幹嘛的?」
觀看的人全部疑惑,用望遠鏡看去。
「我看到杜雲嵐了,她這是在用調虎離山之計救她爸嗎?」劉燦驚呼。
「找死!她簡直是找死!」唐俊宇情緒激動了起來:「她以為就憑她們那點人,就能殺進遊輪救走杜天華?想的太天真了,裡面肯定還有高手的!」
「嘿嘿!」劉燦笑道:「裡面不僅有高手,還有一隻狼,江浩因為杜天華沒敢打死陳華那雜碎,對杜天華恨之入骨,在裡面等著東瀛人處決杜天華呢。」
「杜雲嵐一直是他想得到而得不到的女人,她要是被逮住,不用說,肯定得被江浩日掉!」
「哈哈!」
眾人大笑。
「江浩有個癖好,玩過的女人一般不喜歡再玩,到時可以讓他送我們玩玩也不錯。」黃雄飛壞笑。
「哈哈!」
又是一通大笑。
這時,兩艘快艇在遊輪兩側停下。
遊輪左側快艇上的杜雲嵐,當即喊道:「給我開槍,打死這些天殺的,然後跟我上去救我爸!」
話落!
噠噠噠!!!
兩側快艇上,幾十把微沖同時朝遊輪甲板掃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