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楊紫曦,逃出房間後,平靜了良久,才使得激盪起伏的春心得以平靜下來。
「以後不跟這傢伙說這種事了,太嚇人了!」
楊紫曦拍了拍胸脯,後怕不已,差點沒忍住淪陷進去。
剛好媽讓她問的事也問出眉目了,雖然媽不能如願以償,但她還是覺得有必要跟媽說一下。
於是乎,她就去了李素蘭的房間。
「怎麼樣紫曦,問出陳華師父是誰了嗎?」李素蘭問道,一臉期待之色。
「媽恐怕要失望了。」楊紫曦撇了撇嘴,說道:「陳華說了,他沒有師父,他的功夫,是小時候偷看別人習武學的。」
「不會吧!」
李素蘭頓時一臉失望:「不是師父教的,是偷看學來的,你確定?」
「確定以及肯定!」楊紫曦重重點頭,一臉堅定說道:「陳華是不會騙我的,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氣死我了!」
李素蘭聽的直抓狂:「媽感覺丟了幾個億,他怎麼可以沒師父?那媽這武館還怎麼開啊!」
楊紫曦苦笑:「媽,你要開也可以啊,跟陳華把關係搞好,不要再罵他,不要再嫌棄他,我想陳華會不計前嫌,幫媽教人習武的。」
她也想陳華有個正事做,就不會整天到處溜達,而且有媽盯著,他想出軌偷腥都難,一有苗頭,媽絕對會給他掐掉的。
這一點她還是很信任媽的。
「還是算了吧。」
李素蘭翻了翻白眼,說道:「要媽不罵他不嫌棄他,除非他有幾十億家產,否則休想媽把他當兒子看待!」
「再說了,他那麼喜歡偷看,要是來些女徒弟,他天天教人家做伏地挺身,咱們東官四季如夏,女孩子都穿的少,那他豈不是天天都有的偷看了?」
「還有,你跟他住一房間可得小心點,洗澡什麼的把他趕出房間再來,免得被他偷看了,起了那歹心,把你給辦了,媽豈不得虧大?」
「媽告訴你,媽還是希望你嫁給有錢人,你表姐那貨色都能嫁給百億家族的公子哥,萬一哪天有百億,或者千億家族的公子哥看上你,媽可得把你嫁掉,所以你不能被他禍害掉,聽清楚沒有?」
「媽,你都說的些什麼啊!」楊紫曦抓狂的直跺腳:「陳華幫你賺了那麼多錢了,你怎麼還能有這樣的念頭?」
「媽這也是為了你好!」李素蘭苦口婆心道:「你說他要錢沒錢,還整天惹事,把那麼多公子哥的腿給廢了,你說媽能放心讓他當女婿嗎?這不是他幫媽賺那點錢就能讓媽認可他的,實際上媽也害怕沒命花那些錢。」
「要嫁你把紫琪嫁給有錢人,陳華挺好的,我才不要改嫁!」楊紫曦嘟著嘴,丟下一句話,趕緊離開媽的房間,免得媽又得給她洗腦。
「你...!」
李素蘭氣的一屁股坐床上,忍不住罵了句:「我怎麼生了這麼一個胸大無腦的女兒啊!真是氣死我了!」
平復了一番心情之後,她給大伯母撥去電話。
「你要我問的事我已經問清楚了,陳華沒有師父,他的功夫是從小偷看別人學來的,那些人就是他師父,好像在DìDū,你要找他那些師父,就去DìDū找,算是我幫你找到他師父了,就這樣,掛了啊,一百萬我不退還給你了。」
嘟嘟...
她直接掛了電話。
「我可是貔貅,錢到我手上,就別想拿回去!」
她好是得意。
而另一邊的大伯母卻氣壞了。
「該死的李素蘭,說好的打聽不到陳華師父下落,就把錢退我,她怎麼可以...氣死我了!」
「沒打聽到嗎?」楊天光問道。
「打聽個屁啊!」大伯母幽怨道:「陳華壓根沒師父,是從小偷看別人習武學來的,非要說有師父,就是被他偷看的那些人是他師父,我們怎麼賺松下那一千萬啊!」
「那我打個電話給松下會長,先要來那一千萬,再把事情跟他說,不能賠錢。」楊天光心疼那一百萬,當即掏出手機,給松下賀撥了過去。
「楊桑,打聽到了嗎?」松下賀問道。
「打聽到了,打聽到了。」楊天光嘿嘿笑道:「不過松下會長得先把錢打我,然後我再告訴松下會長。」
「喲西!」松下賀大喜,說道:「你立馬把卡號發來,我安排給你打錢,收到錢你給我打電話,把陳華師父是誰告訴我。」
「非常喲西,我這就給你發。」
楊天光激動壞了,掛了電話,就把卡號、戶名、開戶行全發過去。
還沒五分鐘,他就收到了一千萬的轉帳。
「太好了!賺了九百萬,老公,你真的是太聰明了!」大伯母高興的在大伯臉上親了一口。
楊天光哈哈大笑,給松下賀撥去電話。
「楊桑,快說,陳華的師父是誰!」松下賀催促。
「松下會長,陳華他根本沒有師父,他是DìDū人,從下偷看別人習武長大的,耳濡目染就會了,非要說他有師父,那些被他偷看的人就是他師父,需要我去打聽那些被他偷看的人是誰嗎?」楊天光還想藉機賺一筆。
「你說的可是真的?」松下賀激動了起來,沒有師父比有師父對他們而言更有利。
「千真萬確!」楊天光篤定道:「他丈母娘問出來的,絕對不會有假,騙你我死全家!」
「喲西,非常好,等我們事成之後,我會重重賞你,絕對不會虧待楊桑!」松下賀說著就掛了電話。
然後將打聽到的情況跟滕青社總部匯報。
得知消息,滕青社總部立即召開會議,社長將松下賀打聽到的情況說了出來,頓時引發滕青社所有高層熱議。
「社長,這也太假了吧,沒有師父,怎麼可能這麼年輕,擁有這麼高深的武道境界?」有高層提出質疑。
「我倒是覺得不假。」另一個高層起身說道:「這種例子,在咱們大東瀛帝國比比皆是,正如咱們的坐館副大宗師龜田望,就是最好的證明。」
「當年龜田望宗師去武道社拜師時,去了很多武道社,都嫌棄他資質差,於是他就偷看別人習武,自己也學著練,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最終他成功了,名列東瀛宗師榜第二十八名,成為我們滕青社兩大坐館副宗師中的一個。」
「所以我覺得,陳華和龜田望副大宗師一樣,都是屬於後期開竅,自學成才的那一種,只是他開竅後的天賦比副大宗師強,所以這麼年輕才有如此武道境界。」
「有道理!」
很多人都表示贊同。
「社長,我覺得崗村君所言在理。」又一高層起身說道:「從陳華的資料來看,他從小在DìDū陳家長大,不受待見,連個下人都不如,不像是會受名師指點,否則在陳家也不會是那樣的待遇。」
「後來他被挑斷手筋腳筋,扔到街上,被他現在的老丈人所救,之後當起上門女婿,白天送快遞,晚上做飯做家務,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習武。」
「所以我斷定,是他在陳家偷學到了武道,後來頓悟了,武道修為精進,並沒有什麼師父,他所說的師父,就是他吞噬編出來嚇唬我們的。」
「他若真有那麼厲害的師父,他外公肯定會找他師父幫忙,協助天盟會打壓我們滕青社,而他外公沒有那麼做,足以說明他沒有師父。」
「只是...我們都被騙了!」
「八嘎!」
再坐的高層聽後氣憤不已。
社長更是怒道:「就派龜田望副大宗師去東官,把皇家娛樂弄到手,然後要那小子付出慘痛代價!」
「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