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二章 要死?

  第八百五十二章要死?

  對於葛路葛通來說。

  今兒個絕對是最恥辱的一天。

  寫字也是寫的哆哆嗦嗦的。

  所以第一遍,秦寧是相當不滿意,只指指點點道:「前言呢?你們不是好寫嗎?當初給我定個不知禮數的罪名就寫了八百多字的前言,這會兒你們一個字不寫?看不起自己嗎?還有,你們寫的什麼破字?狗爬的都比你們好看,重寫!」

  「重寫!」

  曾虎怒喝道:「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葛路葛通受盡屈辱。

  只能悲憤之下重寫。

  要說兩人在這方面還是很有才華的,最少前言方面寫的秦寧很滿意,罪名也是剛才老李所羅列的,一條不剩,顯然也是想一步到位,不想在受屈辱。

  簽了字。

  又被劃破了手掌按了血手印。

  秦寧相當滿意的吹了吹,在瞥了眼葛路葛通兩人,皺眉道:「杵在這幹什麼?想抓曾興?人曾興可是見義勇為被人打傷,你們有沒有良心?好人辦好事都他媽的抓。」

  曾虎心裡鬆了口氣,知道這事算是過去了,只又呵斥道:「滾,還不快去調查十二元辰一事,少在這裡礙手礙腳!」

  兩人灰溜溜而去。

  秦寧還不忘罵道:「什麼玩意!鐵筆相怎麼出了這種敗類!」

  曾虎道:「太師叔大人大量,不和他們一般見識。」

  「算了,不提這兩個掃興玩意兒。」秦寧擺擺手,而後道:「說說大孫子的事。」

  「曾興到底是何人打傷?」曾虎急忙問道。

  秦寧嘆了口氣,道:「曾興醉酒,但為了救人良家婦女,遭人毆打,此舉大善,而且那些混混流氓雖然占了便宜,卻也只是普通人,此事就此作罷吧。」

  「好!」

  曾虎點了點頭。

  畢竟不占理。

  一旁韓心是眼皮子亂跳,直接轉身走了。

  畢竟她看不慣這場面。

  不過秦寧幾人沒在意,曾虎又急忙問道:「那為何會精魂受損?」

  「問你的二孫子啊。」秦寧差點把這話給說出來,不過話到嘴邊變成了咳嗽,只道:「這件事卻也是我的疏忽。」

  「太師叔,到底怎麼回事?」

  曾虎焦急。

  秦寧沉聲道:「我昨日將曾興救出來後,便將曾興帶回天相閣,我本以為他不過是皮肉之傷,所以就將其傷口處理,安頓好後就離開了,畢竟大晚上的我也得回家睡覺不是?可誰知道這第二天,他就被人奪了精魂?我本想細查此事,還沒查多清楚,只查了個大概,你就回來了。」

  「那查到的是誰?」曾虎有點惱怒,畢竟秦寧說了一堆廢話還是沒說重點。

  秦寧臉色凝重,起身走到一旁屋裡,在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幾個竹筒,待將竹筒打開後,裡面是幾隻毒蟲,他道:「我本擔心那群混混會來在報復,所以留下了幾隻蠱蟲保護曾興,你也知道,我有個妹妹是南疆寨子裡出來的,這些蠱蟲不能說十分強大,但也不是常人能殺的了的。」

  曾虎望著那些蠱蟲。

  臉色頗為難看。

  秦寧嘆了口氣,道:「是我疏忽啊,若是我在加以防範,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不,太師叔,這不是你的錯。」曾虎搖了搖頭,只捏著拳頭,道:「若是讓我知道此人是誰,我必將其大卸八塊!」

  秦寧道:「節哀。」

  「太師叔,我孫子還沒死…」曾虎嘴角抽搐的說道。

  秦寧咳嗽兩聲,道:「抱歉,最近參加葬禮太多了,有點情不自禁。」精魂受損一事頗為嚴重,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恢復其精魂,否則時間越長後果也就越嚴重。」

  一旁毛采道:「若說要修復精魂,最好的法子自然還是白雲山的結花之術,我和白雲山姜道長頗為熟悉,倒是可以幫忙求求情。」

  曾虎臉上的陰沉卻依舊是化不開,只拱手,道:「多謝毛道長。」

  毛采擺手,道:「舉手之勞罷了,正巧我聽說姜道長前不久在西南省出沒,我現在就聯繫他,讓他儘快來雲騰。」

  頓了頓。

  他又道:「只不過自打司徒哲一事後,白雲山對結花之術極為看重,若是我這裡人情說不通,還得希望秦寧能說兩句,畢竟除掉司徒哲,白雲山上下可都是感激的很呢。」

  「小事,小事。」秦寧笑道。

  曾虎這時道:「如此還是要麻煩兩位,我這不爭氣的孫子,著實…唉!」

  「年輕人總要經歷挫折,或許這對曾興來說,也是好事,鍛鍊其心智。」毛采這老好人勸道。

  曾虎道:「希望如此吧。」

  他又回屋去看了看曾興,只在回來後,臉上的陰沉之色依舊沒有散去,道:「我需要儘快去查清此事,只希望太師叔能看好曾興。」

  「放心。」秦寧道。

  曾虎黑著臉走了。

  毛采也沒多留,隨便聊了幾句也是離開。

  等他們走後。

  老李道:「師父,你說曾虎能信嗎?」

  「信不信是他的事。」秦寧擺擺手,道:「說說你的看法吧。」

  李老道沉吟了片刻,道:「有些不合理,曾虎和葛路葛通之間必然存在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這兩個傢伙不可能為了這事忍下這麼大的屈辱,還有曾虎的態度,就算是曾興對於曾家來說多重要,可今兒個的做法,卻似乎有些不對勁,得知曾興精魂受損雖可以大怒,但跟您翻臉,這不符合他曾家二當家的身份,只能說明曾興背負著什麼重大的禁忌隱秘。」

  「還有嗎?」秦寧問道。

  老李道:「曾虎剛才應該察覺到我剛才說的情況,按理說他先前都發了這麼大火,應該把曾興帶走才是,畢竟曾興是在這受傷,可現在又把曾興留下,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他難不成不擔心敵人在來害曾興?不符合剛才的舉動。」

  「所以呢?」秦寧道。

  老菊花道:「所以,您剛才說的那個敵人,曾虎認識,曾建那個賤人應該也知道點什麼。」

  「還有。」秦寧拿出剛才葛路葛通留下的罪己書,道:「這倆貨雖然是被威逼的,但還是留下能讓他們死的罪己書,這說明什麼?」

  「您要死!」

  老李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