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判官倒是沒搞什麼么蛾子。
在後院尋摸了一番就找到了喬夢和瘦猴子。
喬夢倒是沒什麼大礙,只是人有點消瘦,見到秦寧後就撲倒懷裡一個勁的直哭,哭起來沒完。
而瘦猴子則是暈死了過去,等被老李晃了晃,他就是醒過來,睜眼後就是道:「被陰了。」
他也沒啥不好意思的。
又找到了之前被電工掐死的靖明陽,只在他喉嚨處捏了兩下,這靖明陽猛然睜開雙眼,隨後大吸了一口氣,臉色也是由蒼白轉為通紅,他晃著腦袋,趴在地上等了一陣才是回神,只爬起來後,臉上疲倦不已,沒有分毫的精神,拱手道:「想不到小哥竟然是天相門傳人,失敬,失敬。」
頓了頓。
又是對幾人鞠躬到底,道:「靖明陽謝過諸位相助,大恩大德,願永世想報。」
「靖家人趕屍本為功德一件,結果卻落到了這般地步,也是上天不開眼。」曾丈嘆了口氣,道:「靖明陽,如今你們靖家事以了,從今之後隱姓埋名吧,莫要在踏足江湖。」
「報仇的事也別想了。」秦寧道。
靖明陽苦笑道:「我那還敢?如今能保住一條老命,也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自然不敢去想什麼報仇一事。」
頓了頓。
他道:「秦小哥,可否借一步說話?」
秦寧挑了挑眉,隨後擺擺手,道:「我對天子墓沒什麼興趣。」
「咳咳。」
老李這時咳嗽了兩聲,猛打眼色。
咱得敢興趣。
玉山啊!
無價之寶何其之多?
但是被秦寧瞪了一眼,頓時低下頭不敢在言語。
靖明陽苦澀道:「靖家已經沒有資格去守護這份秘密,先祖亦曾有雲,若真有這一天,唯有交給天相門方可。」
秦寧搓了搓下巴,隨後安撫了喬夢後,便和靖明陽走到了一處。
老李是側著耳朵想聽到點什麼,但是被曾丈直接給擋住了,或許對老李感覺還不錯,曾丈很嚴肅的說道:「這件事事關重大,你還是不要聽的好,否則必有殺身之禍,天子墓的秘密,不是一般人能背的起的。」
老李乾笑道:「我就是好奇,不聽了,不聽了。」
等靖明陽說完後,一伙人也沒在耽擱,直接回到了天相閣。
靖婕這邊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見自家爺爺回來後,自然是欣喜若狂,大小姐脾氣也沒在發,只一個勁的表示感謝,秦寧大大咧咧的坐在一旁,道:「感謝的話就別多說了,我也沒興趣聽,老李,聯繫墓園殯儀館,給靖明陽辦一場葬禮,做戲自然是要做全套。」
靖婕不樂意了,道:「你咒我爺爺死啊!」
「別亂說話。」靖明陽攔住靖婕,而後道:「這件事就麻煩秦小哥和李道長了。」
老李嘿嘿笑了兩聲,道:「好說好說,你是要多少人的哭喪隊伍?放心,咱在那是貴賓,優惠多的多。」
靖明陽苦笑道:「一切從簡就好。」
「妥妥的。」老李應道。
老李對這事很上心,那立馬就是掏出手機打電話去了,也不尋思現在是大半夜的。
而瘦猴子見事情已經完成,便是直接離開了。
電工完蛋,蕭百愁身邊無可用之人,陸余恨一系已經架起了長槍大炮,大戲即將開幕,他也要到了忙碌的時候。
曾丈想拿回百魂鍾。
但秦寧哪裡捨得?不等這曾丈開口,就是說道:「姐,這時候不早了,您趕緊休息,我先帶喬夢回去了,她小姐妹估計都快急的三天沒睡覺了。」
韓心翻了翻白眼,道:「改天把你找的女朋友帶來,我要把把關。」
說完,她直接去樓上了。
而曾丈哭笑不得,道:「師弟,何必呢?」
「什麼?」秦寧眨了眨眼,道:「太困了,該散了。」
曾丈無奈搖了搖頭。
這百魂鍾落在秦寧手裡,想拿回來還真不容易,不過他也知道以秦寧的脾氣肯定就是打算多玩幾天,斷然不可能會私吞,所以沒在強求,只道:「那就拜託師弟看好百魂鍾,待曾家弟子來時轉交給他們。」
「好說好說。」秦寧擺手道。
曾丈嘆了口氣,在一瞧外面,後半夜了,眼瞅著沒多久就天亮,便是直接出門去了,畢竟這不早擺開架勢,要不到第二天早飯,害的餓肚子。
要說這傢伙也是實誠。
老乞丐的話當成聖旨一般,當了這麼多年乞丐,一日三餐全都是要飯要來的,從未吃過一頓正兒八經的。
帶著喬夢回到家。
瞧見喬夢安然無恙的回來,趙曦是喜極而泣,抱著喬夢就是一個勁的哭,這一路喬夢倒是被秦寧安撫的壓根就不在意了,所以這會兒是轉頭開始安慰趙曦,而白曉璇見人平安無事,自然也是長舒了一口氣,畢竟這要真有意外,她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安寧。
「好了,都快休息吧。」白曉璇給秦寧使了個眼色,而後道:「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小曦,現在可以睡個好覺了吧?人家喬夢這兩天都沒瘦多少,倒是你都暴瘦的不成樣了。」
趙曦吐了吐舌頭。
隨後卻是攔著喬夢的手回房間去休息了。
而秦寧則是和白曉璇回了屋,躺在床上後,他便是道:「終於…」
話還沒說完。
電話就是響起來,他眼皮子一陣亂跳,拿出手機發現是周正打來的,下意識的就要給掛了,白曉璇道:「接了吧,這麼晚肯定有急事。」
秦寧只好接了電話,道:「我說你大晚上不睡覺,閒的沒事幹?」
「我們發現了張飛奇的屍體。」周正道。
秦寧道:「死了?那就死了吧,正好荒山亂葬崗里的案件你也有個交代。」
「他死的有點古怪。」周正道。
秦寧道:「怎麼死的?」
周正沉聲道:「被人挖了雙眼和五臟六腑。」
「什麼玩意?」
秦寧坐起來,而後道:「死的這麼慘?」
「如果你有時間,我倒是希望你來一趟現場。」周正壓低了嗓音,道:「他的死狀很慘,似乎不像是人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