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點緣分?
秦寧臉色發黑,這要是個美女也就罷了,可偏偏是個大老爺們,說這話多少讓人雞皮疙瘩起一身,當下就抽出手來,道:「你當緣分是什麼?玩網遊充值呢?還續點?」
年輕男子倒是精明,忙是開口道:「哥,我辦公室有上好的碧螺春,咱喝茶聊。」
「那走著吧。」秦寧道。年輕男子忙是帶路,上了電梯,卻是來到了這七號公館頂層,帶著秦寧走進了一件極為奢華的辦公室,他給秦寧沖了茶,待秦寧喝了一口點頭表示滿意後,他才是道:「小弟我叫馮寬,也算個性情中人,開
了這家七號公館,不知道哥尊姓大名?」
秦寧嘴角抽了抽,性情中人和開個公主窩有什麼關聯嗎?道:「叫我秦寧就行了。」馮寬忙道:「寧哥,小弟我呢,一向頗有志氣,就想混出點名堂來,公館起初生意還不錯,可誰知道開了沒一年,那雜物室就出事了,一個掃地大媽那裡跳樓,三層樓硬是給摔死了,我當時也沒在意,賠了她家人錢,可誰知道沒多久,一個夥計去雜物室拿東西,腳底打滑在裡面摔死了,這還沒完,一個在這工作的小姑娘第二天又在裡面出了意外,差點被天花板上的吊燈給砸死,後來都說這雜物室鬧鬼鬧的
厲害,我這公館生意也從起初的紅紅火火,到現在勉強維持收支平衡。」
聽了他的敘述,秦寧點了點頭,道:「所以你就求了個八卦鏡?」「對啊。」馮寬一拍大腿,道:「我就四處找能人唄,結果能人沒碰上,還被人黑了不少錢,最後還是那個玉清山的楊大師給了我一個八卦鏡,讓我掛在門上,說有用,可掛了一個多月了,屁用沒有,我這生
意是越來越差。」
「楊大師楊端明?」秦寧嗤笑了一聲:「是不是還給了你一顆藥丸?」
馮寬忙是道:「喲,可不是,哥也認識楊大師?」
「聽說過。」秦寧抿著茶,道:「馮老闆就不怕我也黑你的錢?」
「哪能!」馮寬笑道:「哥一看就不是那種人,你剛才說的,我就一個字,服!」
秦寧放下茶杯,臉上浮現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翹著二郎腿也不說話,只是望著馮寬,馮寬被看的有點渾身不自在,遲疑的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秦寧笑道。
馮寬小心道:「那哥去看看?」
秦寧嘴角一揚,也不言語,這馮寬很快一拍腦子,懊惱道:「哥,你看我這腦子。」
說著,他在辦公桌里拿出支票簿來,刷刷寫了一百萬,恭恭敬敬的遞給了秦寧,秦寧接過後放在了桌子上,用一旁的茶杯壓著,起身道:「先去看看什麼情況。」
馮寬忙是帶路。
二人不多時又來到雜物室門口,待進去後,一股子陰冷潮濕的氣息讓人哆嗦了一下,馮寬戰戰兢兢的說道:「您瞧瞧,這大熱天的,這裡面跟冷藏室有的一拼了。」秦寧沒有理會他,而是徑直走了進來,這裡面擺放的都是一些凌亂的雜物,秦寧運轉導氣術,但見屋內的陰煞已經濃郁到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地步,他走了一圈,很快走到了左側牆壁前,不出意外的話,這
陰煞全部是從牆內滲透而出。
「去找幾個人,帶工具,把這面牆砸開。」秦寧吩咐道。
馮寬道:「我這就去喊人。」
等他走後,看著這面牆,秦寧伸開五指按在了牆上,呢喃道:「看來你真的死的很冤。」
正這時。
外面忽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們幹什麼?讓開!」
他皺了皺眉,當下走出雜物室,正看到許青青一臉憤怒的看著面前攔著她的三個男子,三個男子為首的一個板著一張臉,沉聲道:「我們少爺希望小姐能去喝兩杯酒。」
「神經病啊,不去!」許青青氣惱,想繞開這三個人。
只是三人卻把許青青攔住,那板著臉的男子沉聲道:「只是兩杯酒,小姐想來不會拒絕。」
「餵。」秦寧喊了一聲,道:「幹什麼呢?」
許青青聽到他的聲音,頓時大喜不已,急忙跑過來,委屈道:「秦寧,他們欺負我。」
三個男子互相看了一眼,中間男子走上前,道:「不要多管閒事,滾開。」
「嘿,稀罕了。」秦寧玩味道:「讓誰滾開呢?」
男子板著臉,冷聲道:「她是你女朋友?」
秦寧仔細想了想,道:「目前還不是。」
許青青俏臉發紅。
什麼叫目前還不是?
這男子板著臉,道:「我們家少爺看上這個女人了,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只是他剛說完,秦寧忽然一拳搗在了他肚子上,巨大的力道讓這男子臉色瞬間漲紅,冷汗直流。
另外兩個人大吃一驚,急忙衝上前來,只是秦寧速度更加麻利,一拳一腳將他們均放倒在地。
拍了拍手,看著三個倒地不起的傢伙,秦寧淬了口唾沫:「這點本事還出來裝什麼大尾巴狼,找死呢。」
「幹什麼呢!」
這時,一個似是公館經理的男子帶著幾個人走上前來,看著倒地的三人,他臉色有些不善的望著秦寧,秦寧道:「他們三欺負我朋友,我教訓一頓。」
「經理,是林少的手下。」身後一人對那公館經理低聲道。
公館經理皺眉,對這手下示意了一下去請林少來,而後冷冷的望著秦寧:「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裡動手?」
「我動手了你怎麼著?」秦寧不悅道。
公館經理臉色難看。
其身後幾個手下亦是鐵青的看著秦寧。
而這時候,一行人又呼啦啦走來,為首一人似乎喝了不少酒,人還沒到,就是嚷嚷開了,語氣中還帶著怒意:「誰他媽敢動我的人?」
只等來人走進了。
秦寧卻樂了。這所謂林少,倒不是別人,正是在錦繡莊園被他整的下跪兩次的林傑,林傑看到秦寧後,臉色發黑,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秦寧剝皮抽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