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炎月夏喜歡陸烽。Google搜索
人人都親眼見過,炎月夏追逐在陸烽身後的模樣。
包括他。
夜久黎心中鬱結發散不出,轉身欲去找陸烽麻煩。
衣袍被扯住,月夏拉著他,「夜久黎,再給我點時間,我會將躍龍璧還給你的。」
他若是現在去找陸烽,兩人之中必死一個。
陸烽作為她的任務對象,不能死。
而夜久黎……也不能死。
如此,倒不如她拿了之後,再給夜久黎。
「我如何能信你的話。」
男人沒有甩開她的手,反而逼近一步,將她牢牢困在床笫之間。
他們相處的時間不算長,夜久黎的目光和心神卻總是被吸引。
他們是不同世界的人,儘管夜久黎如此告誡自己,卻依舊在靠近她時,潰不成軍。
那陸烽有什麼好,竟能讓一個個女人為他心甘情願。
為什麼他……「你……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月夏拉著他的手臂,眼眸微垂,似是下定決定,咬牙道:「只要能讓你信我。」
窗幔忽的劃下,遮住了兩人的身軀。
曖昧的氣氛,讓大腦當機。
男人單手撫在她微燙的面頰下,邪魅的眼眸如小鉤子般令人心神蕩漾。
他薄唇輕啟,微涼的語氣如蒲扇拂來。
「那麼,取悅我吧。」
眼眸忽的一愣,月夏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取、取悅?
柔唇被男人的手指肆意撫摸揉弄著,他眼眸冰冷道:「怎麼,辦不到?」
心臟驟緊,月夏唇瓣顫動,忍著五臟六腑的疼痛,她問道:「我要做到什麼程度?」
「讓我滿意為止。」
瞳孔邊緣的紅色忽寬忽窄,夜久黎眸色微醺,似有些看不清眼前人的表情。
她是不是在懼怕自己,厭惡自己?
月夏不再重複詢問,她張開雙手插入他的臂彎中,臉頰貼著男人的胸膛,她將他緊緊抱住。
男人的心跳聲咚咚傳來,月夏抱了一會兒,抬頭勾住他的脖頸。
她如一隻小貓般在他脖頸處微蹭著,只不過每做一個動作,都有稍稍停頓,好似還在為自己做著心理建設。
看著男人近在咫尺,毫無瑕疵的肌膚,月夏緩緩移到他唇邊,眼眸望著那淺色的唇瓣。
「做不到你可以放棄。」
男人這句話似激怒了她,月夏也不吭聲,身子微抬,對準那淺涼薄唇親了上去。
兩唇相觸,夜久黎眉睫微顫。
他自巍然不動,用那漫不經心的目光看著努力取悅他的女子。
似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她很青澀。
青澀到連唇縫都鑽不進,只能在外淺嘗游移。
她身在下,只能用雙手掛著使力,都沒還親一會兒,她便小喘著氣,有些使不上力。
月夏打算放棄,用別的方式。
如雕塑般不動的男人卻忽的扒開她的雙臂,將她整個人壓在床上。
後腦勺被撞得有些疼,月夏渾渾噩噩的抬眸,只瞥見微弱的光線下,那冷峻輪廓朝她逼近。
十指相扣,男人整個覆在她身上,唇瓣被擒住,強勢有力的侵略席捲她的氣息,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唔——」月夏的四肢下意識反抗,雙手被扣住,雙腿也被壓住,她如待宰羔羊,只能讓客人一點點品嘗著她的甜美鮮香。
空氣一點點被壓榨,月夏面色通紅,她的反抗卻成了助興,讓夜久黎更加肆無忌憚的掠奪。
單手被釋放,她還未鬆口氣,那手卻去了腰帶處。
眼眸瞪大,月夏中止了反抗,她如僵硬的娃娃般,任憑男人擺弄。
這無疑讓沉浸其中的男人掃興,夜久黎察覺到她的放棄,停頓後,鬆開了所有對她的鉗制。
「嗬——呼——」壓迫的氣息撤離,月夏得以喘息。
她髮絲微亂,眼泛盈盈淚光,一張小臉紅艷,如上了妝的新娘子。
夜久黎呼吸一滯。
「你……」月夏嘴皮破了,她正想破口大罵,不料男人又親了上來,只不過,這一次,卻是小心翼翼,極度溫柔。
那繾綣的輕輕舔舐輾轉,仿佛是對心愛之物的小心呵護。
月夏眯著眼,看見他瞳色全然變回之前的深色夜空。
那眸中蘊含的深情,克制又按捺不住。
略展露著,無措和激烈。
這一吻,纏綿悱惻,如陷入溫柔鄉般,月夏一陣眩暈,昏睡過去。
紅唇如花綻放,夜久黎撫弄著那水潤微破的唇,將她髮絲和衣物整理,微微停頓,下床。
坐在桌邊,他沉默許久,這才離去。
……或是心中那份悸動還未消散,他忘了隱匿身形,出了月夏這塊區域沒幾步,便與柳如歌相撞。
「夜……久黎?」
第一眼,柳如歌還不敢確定,魔教魔尊竟會夜襲御靈門。
第二眼,看見那氣色上佳的俊容,柳如歌懼怕和喜悅的心情矛盾複雜。
真的是夜久黎。
她抽出劍,眸色戒備,「魔尊,你來御靈門做什麼?」
男人剛從情慾中掙脫,眸中似有星辰點綴閃爍,輕緩抬眸,那紅痣更增添了他的魅惑妖冶。
柳如歌一下就被迷住了,神色直直盯著那張能夠魅惑眾生的臉。
心下一動,她氣息紊亂。
夜久黎,該不會是和之前一樣,來偷看她的?
她這般,莫不是剛好撞到了。
陸烽那般輕易被搶走,柳如歌不禁懷疑起了自己的魅力,可夜久黎的出現,卻是讓她重新有了信心。
一直默默在她身邊守護的男人,只要她稍微示好,說不定,夜久黎就能為他所用。
她握著劍,試探性靠近,到了只剩一臂的距離,男人竟還沒有對她動手。
柳如歌更加確信。
「夜久黎,你是來看我的嗎?」
男人輕呵一聲,忽的問道:「十年前,凌峰山秘境入口……」十年前,也是他初見柳如歌之時,那一抹驚艷,被他留存至深。
可在精密調查下,他才知,柳如歌當時給他吃食,將他帶到安全的地方,只是為了用他的命換來秘境入口的鑰匙。
所幸他當時急著趕路,沒有乖乖留下,這才逃過一劫。
原來那個時候,她的本性就暴露了。
只是他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將她作為自己善的那份執念。
夜久黎話語微頓,嘲然。
何必再追問,答案他已知曉。
抬眸,他勾唇一笑,仿若春意覆蓋。
「看你?
柳如歌,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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