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密謀,月夏在畫面外大大方方看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家男人真好看,男裝女裝都好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見他的腹肌。」
【你就這點理想?
】「啊,那就再定高一點,看全身?」
【……宿主,現在你能自由出入花芊宮,別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月夏點頭,「你說的對,這不機會就來了,我家男人要來假裝喜歡我了,肯定會滿足我的要求。」
說來,還真多虧玉琪將軍,她這個助攻十分nice。
月夏沒等多久,被玉琪『說服』的蕭燃和大宮女來了她的花芊宮。
「陪朕去御書房。」
月夏:?
她正吃著早膳,決定吃完再去睡回籠覺,蕭燃來得不是時候,這恩寵的話語也說得跟命令似的。
【就是命令。
】月夏:一邊玩去。
「陛下,一起用膳嗎?」
她轉頭讓宮女去準備,大宮女制止道:「陛下已……」蕭燃抬手,打斷了她的話,並且甩袖坐了下來。
按照玉琪所說,假裝愛上她的第一步,就是寵順,她說什麼,要求什麼,對自己沒有弊處的,都可以滿足。
她現在想要自己陪她吃早膳,那吃便是。
蕭燃早上沒吃多少,她這裡早膳豐盛得很,不由得喝下了碗粥。
月夏故意夾菜給他,他也一一接受,看得一旁宮女們都傻眼了。
用過早膳,月夏去換衣裳,一看這衣裳又是那幾件,蕭燃發表了意見,「給月妃多做些新衣裳。」
大宮女忙記錄下來,「是。」
今日的陛下有些奇怪,罷了,反正陛下每次遇上月妃都會奇怪,只是陪著吃飯和做衣裳這些小事,無妨。
「謝陛下。」
月夏對戳著手指害羞道:「陛下對我真好。」
「幾件衣裳而已,你想要更多的也可。」
月夏當即星星眼看著他,小心翼翼貼近,「那……那想牽著陛下的手也可以嗎?」
她得寸進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袖中的手微顫了下,朝她伸去。
『成大事者能屈能伸,陛下一定能行!』腦海中響起玉琪的話,蕭燃心覺幼稚可笑,手心裡已經多了月夏暖呼呼的手。
她輕輕抓著,明亮的雙眸還看著自己,宛如皎月的面容盈盈動人,蕭燃移開目光。
她和自己一樣是男子,卻是比那些纖細男子好看許多。
「陛下,不是要去御書房嗎?」
月夏催著進度。
兩人一同離開後,宮女們竊竊私語,其中一人垂著頭沒有加入,等沒人注意到自己的時候,隱匿身形後撤。
早上的空氣清新怡人,步行至御花園時,月夏鬆開手去看誤闖此地的蝴蝶,蕭燃一時不察,手還做著交握的動作。
大宮女瞥了眼,說道:「貴人去假山那了,聽說今日樂師閣在這附近練習新曲。」
樂師閣?
蕭燃負手而立,說來,他家小琴師就是出自那裡,或許樂師閣有線索也說不定。
此處已看不見月夏身影,為了蝴蝶不管他了?
踏步前去,蕭燃在假山處聽見了其他人的談話。
「聽聞月妃如今受寵得緊,當初要不是那月夏頂替了公子你的位置,現在備受陛下寵愛的可是你啊。」
另一聲音冷呵道:「她在樂師閣里便琴藝不精,也不知道用什麼法子魅惑陛下,像她那種賤民身份,根本不配……啊!」
那聲音稍嬌媚的人驚叫了聲,好似被什麼東西嚇到,蕭燃放下了剛剛微抬起的步子。
他有點印象,當初應該來他寢宮的人,不是月夏。
「大白天在這說什麼悄悄話,我能聽嗎?」
那邊又傳來了月夏的聲音,聽著精神,仿佛在高處。
「月夏,你……」一人怒道:「你竟用土砸我!」
原來剛剛的驚叫是因為土?
蕭燃嘴角不禁上揚。
月夏:「假山比我高不少呢,我可沒這本事,常媚,你又忘了行禮哦。」
四處無人,常媚呵道:「你不是被陛下禁足麼?
竟敢私自出來,若是被陛下知曉,定當罰你。」
月夏:「反正罰我的人是陛下,你興奮什麼。」
常媚偏偏不對她行禮,偏頭道:「目前後宮只你一人才能這麼猖狂,若是……」月夏小驚了一下,「你也想進麼?」
常媚開始支吾,「要、要你管!」
月夏哼唧一聲,「我只是好奇,你若真想進,我一定……偏不讓你進。」
「陛下的手涼涼的,我不想與他人分享。」
「陛下的被窩暖呼呼的,我也不想與人分享。」
「我喜歡陛下,所以不能讓給別人。」
月夏十分有氣勢道:「所以你還是做夢比較快。」
「你!」
常媚被氣到,抓起地上的石塊就朝上扔去,月夏晃身躲避,腳下一滑,從半山腰上掉落。
常媚惡狠狠道:「摔死你!」
清風揚起,一冷峻身影出現,假山旁塵土飛揚,弄得常媚和另一人一身是沙土。
「誰啊!這麼不長眼!」
常媚下意識喊了句,再抬頭看見明黃的龍袍時面色巨變,當即腿軟跪了下來。
「陛、陛下?」
大宮女適時道:「妄議後宮,目無尊卑,從今日起,你被逐出宮,身後家族一同牽連,再無皇室庇佑。」
「什、什麼?」
常媚朝後一倒,旁邊的人都不敢扶。
也是這一仰頭,他看見了蕭燃冰冷的面容,那目光中蘊藏的殺氣,直讓常媚慘白了臉,但他抱著月夏那曖昧的姿勢,又讓他又妒又恨。
常媚重新跪下,一把抓住蕭燃的衣擺,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他開口道:「當初去給陛下獻琴的人應該是我!陛下,是我呀!」
蕭燃腳步一側,真氣直接震開了常媚,他灰頭土臉,寒顫顫的看向蕭燃。
「滾。」
男人低聲冷呵,常媚這下連頭都不敢抬了。
常媚等人被大宮女帶了下去,月夏這才想起,自己還在蕭燃懷裡呢。
她順勢靠在蕭燃懷裡,嬌羞道:「還好陛下您來了,不然我就沒啦。」
蕭燃聞言就要鬆開她,但還是忍住了。
「這會兒與人對峙,怎的不膽小了?」
她剛剛說的話他都有聽見,怕她再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他才勉為其難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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