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國庫雖尚未充盈,但三年大寒,百姓顆粒無收,疾苦不堪,臣妹認為應開放國庫,救濟百姓於水火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早朝,蕭珂帶領著左側的臣子們提出建議來,她這一心為民的話讓臣子們紛紛支持。
而上位的龍椅中,女皇鳳眸狹長,饒有興致的看著蕭珂。
「言之有理,說來,先皇曾賞賜你不少寶物,不如你先上交國庫,再用來救濟百姓?」
蕭珂面色微變,噤聲思索如何應對,但見支持者眾多,一旁的臣子急不可耐道:「那是先皇賞給三王女的,怎可挪用,而國庫的存在就是救濟百姓,陛下怎可本末倒置。」
「呵——」蕭燃輕笑,他半撐著腦袋的慵懶坐姿並未發生變化,眸光輕轉,他冷聲下令。
「拖出去斬了。」
周邊站著的護衛立即將那大臣架住往外拖,蕭珂忙跪下為那大臣求情,「皇姐,眼下朝中人才缺失,不可再損失棟樑了。」
蕭燃漫不經心道:「挑撥皇室感情也算國之棟樑?
你若疼惜他,替他受罰可好?」
一眾大臣全在周圍看著,蕭珂沒想到蕭燃是一點退路都沒給她。
「三王女,三王女,救命!臣錯了,臣不想死!」
蕭燃說一不二,斬首就是真的沒命。
大臣祈求,旁人矚目,蕭珂咬牙沉聲道:「臣妹願意替他受罰!」
果不其然,站在她那邊的臣子全都以大義的目光看向她,反之,對蕭燃他們又是添增幾分怒意。
他的好妹妹,收攏人心真是一把好手。
心臟驟疼,蕭燃穩了穩身子吩咐道:「將三王女拖下去,五十大板,禁足一月。」
蕭珂被拖走,大臣們齊齊跪下為她求情,蕭燃直接無視掉,起身離開朝堂。
陛下一離開,臣子們便站起身來,「陛下繼位以來,朝臣少了十幾位,他這是要對我們趕盡殺絕啊。」
「還好有三王女在,如果繼位的是……」幾人傳遞眼色,沒有再多說什麼不該說的。
那剛剛逃過一命的臣子被架在施罰的旁邊,親眼看著蕭珂為她受罰。
「王女,是臣的錯,臣應該謹言慎行,不該連累您。」
蕭珂:「無事。」
五十大板下去,蕭珂背後血肉模糊,她沒了意識,靠著強健的身子才保住性命,王府的人來將她送了回去,那大臣也被鬆開。
宮外等待的轎子也剩她那一輛了,大臣進入轎子,剛嘆口氣,外頭的下人便問道:「大人,是出什麼事了麼,今日這麼晚才出來。」
大臣吐槽道:「陛下心狠手辣,竟是想處斬我,還好有三王女替我求情,才逃過一劫。」
下人道:「三王女真好。」
大臣:「她要是有本事,早就是女皇了,何至於卑躬屈膝的,只能做這些小事,早知如此,我就去支持陛下那方的,現在這般,真是憋屈。」
下人沉默,大臣也沒當回事。
只是路程變久,大臣奇怪,打開帘子一看,外邊是有些偏僻的小巷,她警惕道:「停下!」
轎子停下了,只不過她剛踏出步子,就屍首分離。
那雙眼還睜得大大的,充滿著不可置信。
……行動的步伐愈加艱難,大宮女發現了蕭燃的異樣,立即驅散周圍的宮女。
「陛下?」
蕭燃扶著牆壁,面上沁出薄汗,「帶孤去最近的寢殿。」
朝堂離他的寢殿有些距離,大宮女環顧四周,扶著他進入一旁的花芊宮。
大宮女突然想起月夏讓她帶的話,她說:『隨時恭候陛下親臨』這不,陛下就來了。
花芊宮正在打掃的宮女們見蕭燃來了,個個停下手中的動作,垂頭噤聲,她們被培訓過,對陛下不可視不可言。
月夏正盯著花叢的蝴蝶看,腦中傳來GG的提示,她立即朝外走去,撞見蕭燃面色隱忍,好像很痛苦的模樣。
大宮女道:「陛下不適,請貴人準備熱水毛巾,不可假手他人。」
還未等月夏多問,大宮女已經輕車熟路將蕭燃帶進了她的寢殿。
全程蕭燃就沒正眼瞧過她。
狗子,狗男人中毒了?
GG:【未檢測到毒素。
】月夏不由戲謔,難不成是姨媽來了?
【對。
】月夏:?
?
?
她家狗男人不是男娃嗎?
怎麼會……月夏恍然大悟,這是女尊位面,男人女性化,男人生孩子,所以男人來葵水,一點問題都沒。
那大宮女知曉狗男人的真實性別嗎?
【不知。
】呼,那就好。
GG:【知道的都死了。
】月夏:……系統也會大喘氣了。
月夏端了水和毛巾進來,見蕭燃躺在她的床上,而大宮女在一旁站著,面色嚴肅,隱約有些不知所措。
月夏覺得稀奇,明知故問,「陛下這是怎了?」
大宮女:「貴人好生服侍便好,其餘不用多問。」
大宮女離開屋子前,給了月夏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陛下這也算是老毛病了,偶爾會這般不適,因不讓大宮女近身,派去照顧他的人多會暴斃。
這次換成新晉貴人,月琴師能否活下去,全憑造化。
大宮女站在門外守著,布滿寒霜的面容讓他人不敢靠近。
其餘宮女們低頭做事,連大氣都不敢喘。
天色還早,陛下這會兒就來寵幸貴人,看來他們離飛黃騰達也不遠了。
床上的人緊抓被單,面色蒼白,額上全是冷汗,他緊閉雙眸,唇間溢出疼吟,呼吸也是斷斷續續的。
月夏幫他擦汗,男人警惕睜眸,仿佛這會兒才有了神智。
「你……」「陛下,我是月夏。」
月夏?
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好像是那個膽小的琴師。
他竟是來了她的寢宮嗎。
疼痛一陣陣襲來,他恍惚看著周圍,沒有其他人在,這對小琴師來說,是個好機會。
「不對孤動手嗎?」
從暗衛匯報的信息表明,月夏和蕭珂的關係絕非表面看上去那樣,蕭珂費心讓她出現在自己面前,除了趁機刺殺他,還能有什麼作用。
月夏拿了另一條毛巾道:「動手?
可以嗎?」
蕭燃冷意瀰漫,誰會在動手之前還詢問的,她到底在想什麼。
「自然可以。」
他也是被疼痛沖昏了頭腦,竟說出這種話來。
不過就算身體不適,在月夏動手的那刻,他依舊能瞬間擊殺這柔弱的小琴師。
正思索著,他的衣服突然被月夏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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