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充斥藥香,余老爺躺在床上,面色蠟黃,氣息虛弱,一旁給他診脈的大夫徐徐搖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咱家老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發了癲癇,暈倒撞到腦袋了呢,大夫你一定要好好看看。」
夫人拿著帕子抹眼淚,語氣擔憂,很是心疼。
余老爺腦袋輕顫,抽搐了下,卻是嘴巴半張著,說不出話來,他眼睛盯著夫人,胸膛上下起伏得厲害。
大夫嘆氣道:「腦傷難治,我只能開些其他作用的藥來延緩老爺的痛苦,至於以後……可能要夫人多費心了。」
留下藥後大夫離開,夫人拿著剛煮好的湯藥,連吹都沒吹就往老爺嘴裡灌。
老爺身子顫抖,發出嗚咽的聲音,那嘴圈一紅,明顯就是燙的,都皺皮了。
「燙啊?
瞧我,真是不仔細。」
夫人敷衍的吹了兩下,最後直接放在一邊,乾脆不餵了。
「娘。」
余浩進了屋子,看了床上的余老爺一眼,怒氣就上來了,「老東西,你居然把印章和內帳都給了余南音!」
他拽著余老爺的衣襟,夫人在一旁漠不關心。
「我就知道,他從小偏袒那病秧子,就等著他病好,把所有東西都給他。」
夫人將藥碗摔在地上,「浩兒啊,現在我們母子能依靠的只有對方了。」
余浩甩開說不好的余老爺,氣急敗壞的喝了口茶,「這老東西現在在我們手上,只有從余南音那拿到了印章,余家就徹底是我們的了。」
他們商賈之家,雖然不比當官的有地位,但那錢財卻是國庫的一大助力,等他有了錢,去買個官當,以後子孫也有福氣。
母子兩眸中的野心是一點都不掩飾,床上的余老爺留下兩行濁淚。
……郊外小屋,月夏躺在鋪滿稻草的屋頂上,小臉微皺。
這裡離城裡挺遠,還算安靜,附近也有高山,正好可以助她完成隨機任務,但她搞不明白,余南音對她的好感度為什麼一直停留在九十多,就是不願意滿值,她有讓他不喜歡的點嗎?
「月夏。」
男人在下面招手,月夏探出腦袋去,見他做好了飯菜。
她麻溜的跑下去,撲到男人懷裡。
「別著急。」
余南音揉揉她的腦袋,拉她坐下。
眼前的菜色對比在余家時很樸素,大多以青菜為主,月夏不挑,快速吃完後就想哄著余南音快些休息。
她要出去找趟大夫,給自己治好喉嚨,她跟余南音在一起這麼久,都沒開口說過話,太憋屈了。
這小院子他們來之前沒有人打掃,所以灰塵很多,東西也不齊全,下人和他們簡單打掃後,就去鎮上採購東西,因此目前只有他們兩人在。
給余南音餵了安神的藥後,月夏悄咪咪去了鎮上。
「小姨娘?」
不巧,月夏碰上了下人。
月夏:……「小姨娘,你怎麼一個人跑下山了?
少爺呢?
該不會是余家來人了吧?」
下人問題很多,月夏拉著他的袖子,搖了搖頭。
「小姨娘,那你是來幹嘛的?」
找大夫啊。
月夏拉著他到了醫館,找了年紀不算太大的大夫。
「這位夫人是哪裡不舒服?」
月夏指了指喉嚨,下人在一旁醒悟,「我家小姨娘幼時中了毒變成啞巴,估計是想讓您給她看看喉嚨。」
大夫猶豫,他並不擅長這個,而且變成啞巴的人,就沒聽說過能重新擁有聲音。
他正要拒絕,月夏塞了銀子給他,並且將自己寫好的操作流程給了他。
「割脖取毒?
!」
大夫手抖,差點將那單薄的紙給捏碎。
這法子太冒險了,稍有不慎,可能會傷及性命。
月夏又加了銀兩,大夫還是不干。
其實治好喉嚨,月夏自己也能,但需要一個操刀的人在一旁協助。
她又給大夫遞了張紙,大夫這才同意。
兩人要進內室醫治,下人雖不懂,但知道那法子不好辦。
「小姨娘。」
下人擔心道:「你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否則少爺……」月夏眼神示意他不要擔心。
和大夫進去後,月夏教那大夫消毒,然後指著喉嚨上某個位置,示意他割這裡。
「夫人,你可想清楚了,要是真出了性命,我可是不負責的。」
月夏點頭,她只要他割開準確的位置就行,這點她自己操作不好,余南音和下人也不會做的,所以只能讓對位置敏感的大夫來。
找准穴位,大夫深吸口氣,屢次抬起手又放下,他嘆氣道:「我先想想。」
月夏沒有強求,給他時間考慮。
她抬眸朝上看了眼,目光微斂,誰在偷窺她?
【那天你撞到的採花賊。
】採花賊?
他來幹嘛?
難不成是來采她的?
屋頂上只有一條縫隙,從月夏這是看不到什麼的,但從採花賊那,卻是能正好看到她這下邊。
割脖子這麼私密的事怎麼能被看見,所以月夏換了個位置,剛好被擋住,只不過大夫嘀咕的話都被聽了過去。
做了很長的心裡鬥爭,大夫終於走過來,對準了月夏脖頸的地方下了刀。
吃了止痛藥,月夏沒什麼感覺,她只覺得脖頸有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隨後的事就不用大夫管了。
見她面無表情的弄著傷口,大夫在一旁驚嘆的嘴都合不上了。
割脖取毒,月夏進行主要操作,而大夫幫她弄著止血和其他輔助的東西。
差不多經過了一個小時,月夏才完成這場『手術』。
大夫立即將她的傷口給包紮好。
「聞所未聞。」
大夫連連搖頭。
月夏張了張嘴,這會兒還是發不出聲音,看來還需要等幾天。
她向大夫道謝,又付了銀兩。
還好余南音給她的私房錢比較多。
大夫連連擺手拒絕,「我沒出什麼力,就不收這錢了。」
拿了些藥材,月夏離開醫館,下人看見她這模樣嚇了一大跳。
「小姨娘,你沒事吧?」
月夏搖頭,當然沒事,就是失血過多,沒有力氣,她扯著下人的手,借著他的力站穩。
她比劃了一下,趕緊回去吧,免得她家男人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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