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夏這進門的第一次請安,並不順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主位上坐著的正是昨日那對她不滿的夫人,趁此機會,那夫人沒接月夏手裡的熱茶。
「聽聞你昨日進了音兒的屋子,可有好好服侍?」
月夏點頭,聽聞那小少爺生病之後日日都睡不好,因為她陪睡,昨晚才好好睡了個覺呢。
「胡說!」
夫人厲聲道,讓丫鬟拿來帕子。
那帕子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嗨,原來是要看落紅,這不是還早嘛,感情這種事是要慢慢培養的。
月夏委屈,她順便將茶杯放下,反正夫人也不會喝。
「去祠堂跪著,今天一整天不准吃飯。」
夫人宣布了對她的懲罰。
月夏覺得還不錯,這種靠自覺的事,應該沒人監督。
月夏被下人帶走,廳內兩邊坐著的女人是余浩的大老婆和小老婆們。
見夫人對那小啞女這麼不待見,她們多少知道以後對待她的態度。
「你們幾個不中用的,進府好幾年,也沒給浩兒生下一男半女。」
夫人今天火氣異常大,月夏又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剩餘的火氣就撒到她們身上。
她們有苦說不出,那余浩好幾個媳婦,還天天往那勾欄跑,夜夜笙歌,哪還有身體跟她們生孩子。
「行了,都下去,這每日你們來敬茶,看著就心煩。」
她們求之不得,迅速離開現場。
沒過一會兒,余南音身邊的下人過來,「夫人。」
夫人不耐的看了眼,調整面部表情道:「可是音兒身子又不適了?」
下人搖頭,朝里瞅了幾眼,問道:「夫人,小姨娘在嗎?」
夫人蹙眉,「看她沒伺候好音兒,我罰她去跪祠堂了。」
下人撓頭,這有些不好辦啊,少爺讓他過來問,肯定是關心小姨娘的。
「昨晚她沒惹音兒嫌?」
夫人見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問道。
下人搖頭,「沒有,少爺好像挺喜歡她的樣子,特意讓我來問問。」
夫人眼眸微暗,病秧配啞巴,還真是沒想到。
「既然音兒喜歡,罷了,你去祠堂將她接回去吧。」
「多謝夫人。」
下人道謝,趕緊去找月夏。
夫人接過身邊嬤嬤遞來的茶,抿了口,悠哉吐出茶葉,「我盯了那病秧子二十多年,他躺了二十多年,現下看來,他對浩兒已經沒了威脅。」
嬤嬤低聲道:「夫人,他行動不便,又苟延殘喘,不如好生對待,以後關鍵時刻還能利用一把。」
夫人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也沒閒心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暫且不盯著了。」
祠堂。
果真如月夏所想,那些下人也只在外頭,沒有進來。
她躺在軟墊上打著瞌睡,這地方安靜,還湊合。
只不過她沒悠哉一刻,余南音身邊的下人就找來了。
「小姨娘!你沒事吧?」
下人見她這模樣,忙上前扶住她。
月夏:?
?
?
她這睡意剛來,就被搖醒。
下人說她不用跪了,因為是余南音讓他來帶她回去的。
月夏點點頭,乖巧跟著他回去。
屋內,男人目光盯著門,許久沒有收回。
說不擔心是假的,雖然小媳婦剛過門,兩人沒什麼感情,但始終是他的人,他受不受委屈無所謂,小媳婦不能受委屈。
聽說大哥媳婦剛過門時,就被夫人給了下馬威,府內的女眷無一倖免,說這是給她們立規矩。
他的小媳婦瘦弱嬌小,應是受不住。
「少爺,小姨娘回來啦。」
下人推開門,將月夏送進來,立即跟余南音匯報。
「夫人讓小姨娘在祠堂跪著,我去的時候人都暈了。」
男人薄唇輕抿,朝著月夏招手,那乾瘦的姑娘慢慢挪過來,抓住了他的手,在自己臉頰邊蹭蹭。
月夏笑盈盈看著他,那笑意闖進了余南音的心裡。
「傻瓜,被罰了還這麼開心。」
余南音手指微動,卻是沒有抽回來。
她像是小獸依賴著他,全身心毫無防備的親近,這種感覺,讓他不舍推開。
余南音吩咐下人準備吃食過來,他家小媳婦看見吃的後,果然立即鬆開了他的手。
他輕嘆一聲,心道,她還是個孩子。
只是她沒吃幾口,又拿著吃的想餵他。
余南音搖頭,下人在一旁道:「少爺每日有專門的藥膳,這些飯菜不能隨便吃。」
月夏眨巴著眼,露出愧疚的眸色,男人心口仿佛被揪了下般,鬼使神差道:「吃一點,沒關係。」
他家小媳婦立刻喜笑顏開,餵了他一小口,這才安心去飯桌那。
下人瞅了好幾眼,也沒再說什麼。
……余家家大業大,余老爺常年做生意,在家的時間很短,這次也是因為要給余南音沖喜,他才要在家多待些時日。
他只有兩個兒子,大兒子余浩是正室夫人所生,不學無術,喜好玩樂,半點正事不干。
小兒子余南音是通房所生,年幼喪木,體弱多病,卻是懂事聰明,若不是因為這病,怕是早就能考取功名。
對於兩個兒子,余老爺都是公平對待,可這余家遲早是要有接管人的,他只能一拖再拖。
在書房坐立不安,余老爺喚來下人。
「小少爺今日身子如何?」
下人:「暫時沒傳出不適。」
那孩子前些時間咯血,可把余老爺給急壞,眼下看來,沖喜還真是有點效果。
「你讓人去教那新過門的小姑娘服侍的規矩,起碼她能不出差錯,好好照顧小少爺,比那些下人們還要精心認真。」
下人點頭離開,余老爺才有心思繼續看帳本。
屋內,余南音在看書,月夏就趴在桌上小憩,他們平安無事相處了幾天,男人已經習慣和她一同入睡。
正好余老爺派來的下人到了,他在外給余南音打了聲招呼,說是要帶月夏去熟悉下家裡各處。
余南音心想著她嫁進來幾日一直在他這小屋子裡待著,確實應該出去走走,便允了。
他家小媳婦打著哈欠,眼角還掛著淚,一副睡不醒的模樣。
余南音操心的摸摸她腦袋,「好好跟著,別亂跑。」
月夏點頭,猝不及防在他臉上香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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