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槿仙宮在臨近月亮的地方修建,那月靈芝吸收了月之精華,渾身散發著盈盈月光,煞是好看。Google搜索
只不過一眨眼的時間,月夏就被司遇帶到了它面前。
她朝前伸手,卻被男人按住。
「這是他們仙宮的至寶,你尋來作何?」
聽著男人戲謔的聲音,月夏咬牙,都把她帶下來了,現在才說?
「我想吃不行?」
月夏懟了句。
男人不怒反笑,說了聲好,「但你可知曉,月靈芝受過仙界祝福,心意相通的兩人才可摘下。」
月夏微愣,這規矩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天界秘聞,剛剛知曉。
】你落後了啊狗子,面壁思過去。
那暫時拿不到了,月夏轉身,「麻煩仙尊帶我上去。」
「不想要了?」
男人的氣息就在耳畔,似有挑逗酥麻之意。
月夏情不自禁喉嚨咽動,心口幅度微變。
她還未出聲,就聽司遇道:「何不試試?」
什麼意思?
他這是……柔荑忽被握住,一同朝那月靈芝的根部而去,月夏卻忽的緊張起來。
他們……心意相通?
冥淵之上,花槿隨侍女而來,面色鐵青,「竟敢擅闖我仙宮禁地,找死!」
自從她被帶回來之後,戾氣不減反增,脾氣暴漲,侍女們都不敢如從前般肆意行事了。
「仙子,或許是那小仙童不小心掉進去的。」
侍女道。
花槿壓根沒聽進去,蓄有長指甲的手一揮,冥淵中的二人飛身出現在她們面前。
花槿看清男人的面容後,心口還是抑制不住的難受和激動,「司遇?」
男人將仙童面朝自己胸口按住,他面色冷然,宛如籠罩層層寒霜。
「你們這是……」花槿看著他們二人親密的姿勢,目光也沉了下來。
男人語氣並不好,比往常更加冷漠,「仙童頑劣,誤入禁地,還請仙子見諒。」
他那冰冷的表情加上漠然的語氣,可一點都不像是祈求原諒的樣子。
但花槿一聽,心中興奮開心,他竟然在向自己解釋。
「不過是件小事,我不會責怪,司遇,要不留下來喝口茶?」
儘管被他那般殘忍的拒絕,花槿也一如從前,對他熱情愛慕。
她本以為男人會拒絕,不想,片刻猶豫之後,男人頷首,「嗯。」
換做之前,花槿想都不敢想,她以為是男人憐惜自己,自責他上次的做法,才來看她。
這麼一想,她瞬間釋懷,給幾個侍女使眼色。
幾個去準備酒菜,其中一個探頭望向冥淵後,朝花槿點點頭。
看來仙宮寶物沒被動,也許他們真是誤入。
月夏被按著,快要憋死,這狗男人生氣什麼,他們倆又不熟,摘不下月靈芝不是很正常?
男人將她鬆開,月夏的面容被他用仙術改變,完全是另一個人的樣子,花槿認不出,也沒為難。
雖說只有兩人就座,但排場不小,侍女們起歌弄舞,花香四溢的蜜酒也被端上。
花槿親自給司遇倒酒,姿態嫵媚,淺笑低吟,「這是我釀的花酒,以前就想讓你嘗嘗,沒想到今日能如願。」
那酒是剛剛開封,聞起來也沒什麼怪味,司遇把玩著琉璃盞,輕抿一口。
花槿眼眸微彎,很是開心,這樣毫不拒絕的司遇,她完全沒見過,不由得一直給他斟酒,她自己都沒喝上。
酒過半巡,花槿側眸給那些侍女眼色,她們紛紛退下,還想拉著月夏離開。
「這位小仙童,仙子和仙尊要敘舊,我們旁人就別打擾了。」
月夏還惦記著月靈芝的事,就隨她們離開,不想男人忽的抓住她的手,朦朧帶有醉意的眸子看向她。
「我醉了。」
月夏對著這張臉心口悸動,她鎮下心來,朝著花槿行禮,「還請仙子好生照顧我家仙尊。」
花槿笑眼盈盈,「當然,快下去吧。」
月夏抽開自己的手,感受著他指腹在自己肌膚上的摩擦,心口一抽一抽的。
離開那芬芳之地,月夏坐在外頭,找侍女聊天。
「那禁地有什麼東西呀,為什麼不准人進去?」
侍女哄道:「封印了上古妖獸,所以不可接近。」
我差點就信了呢。
問不出什麼,月夏八卦起來,「你們仙子是不是喜歡我家仙尊?」
侍女面色紅了下,「你這小仙童,怎的這般直白,那般心情,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吧,而且仙子還在眾仙面前表明心跡,瞧今天這情況,怕是再過不久就有喜事。」
還喜事呢,花槿被禁足,根本不知道司遇宣布和她要結親的事。
要是知道了,那酒裡面可能會換成毒酒。
沒錯,月夏知道,那酒被動了手腳,只不過不是毒,而是些……感情之間的調劑品。
想著那冰山被花槿纏繞,月夏不禁笑了下,不過片刻,心中被另一種情緒替代。
她拍了拍胸膛,似要按住那無法控制的情緒。
「小仙童,你可知……」忽的一陣清風襲來,侍女暈倒在地,月夏眨巴著眼睛,剛想回頭,就被人禁錮在懷裡。
那是處異常灼熱的胸膛,還有鮮活的心跳聲在傳遞,她抬起頭,看見男人完美的下顎。
「司遇?」
你不在裡邊喝花酒,出來幹嘛?
男人面色很沉,但這沉中卻又帶著微醺的霞紅。
她忍不住看呆。
「司……」「再去一次。」
男人身子不穩,帶著她微微搖晃,卻是沒有摔倒。
一瞬,他們回到了冥淵,重新停在月靈芝面前。
月夏蹙眉,還試什麼,他們不可……『叭——』月靈芝被拔出的聲音,讓月夏愣住。
她看向兩人合在一起的手,不可置信。
拔出來?
男人似是想求得誇獎的小孩,冷眸亮晶晶的看著她。
「我拿到了,厲害嗎?」
「厲、厲害。」
話音剛落,男人俯身,陰影落下,她的唇被擒住,記憶一下回到了她在狐狸身體裡,被他這樣摟抱著輕薄的時候。
「唔……」月夏想掙脫,可她的手被抓得很緊,她都懷疑月靈芝要被抓壞了。
許久,男人放開她的唇,低笑一聲道:「我很歡喜。」
月夏終於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很大,有打雷下暴雨的趨勢。
可她……怎麼會因為一個男人,就心跳如狂,莫不是,那酒被薄唇度過來,自己也受到了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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