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眾人沉默,領隊直接將他們帶到了新的安全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人員還沒有全部到位,所以這裡的人很少。
「下去!」
月夏在馬上坐得好好的,忽然被人推了下去,她摔在地上,很快被小隊的人給圍住。
「領隊!」
嚴楚朝領隊看去,「白桑桑驚嚇過度,她說的不一定是真的。」
領隊面色陰鬱,目光卻是直視前方,半分不移,他吩咐了對月夏的處置,「關起來。」
幾人將月夏拉起,嚴楚上去攔,被領隊呵斥,「告訴我,血獵的第一任務是什麼!」
即使身體在護著月夏,嚴楚也不自覺大喊著,「保護人類!」
「很好,那麼,讓開,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雖然知道領隊這麼做的理由,但嚴楚還是不甘心,不甘心也只能是不甘心,他轉身抱了下月夏,在她耳邊小聲道:「安心等我。」
別,你可千萬別來救。
月夏被拉走,嚴楚無力捶地,側眸看見白桑桑唇瓣微翹的模樣。
這個女人!「回到各自崗位上,白桑桑,嚴楚,跟我過來。」
進了臨時駐紮的帳篷中,領隊負手而立,面色嚴肅道:「這次任務,你們做得一敗塗地!尤其是嚴楚,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裡還有半分隊長的模樣!」
「你要以人類為先,只要田月夏沒摘掉那項圈,她就永遠是血仆,是和血族有關聯的人,只有徹底消滅血族,才能消滅我們心中的芥蒂。」
聞此,嚴楚不由道:「白桑桑的項圈也沒摘掉,為什麼她能加入血獵,表現優異的月夏不能加入?
領隊,到底為什麼!」
領隊面色沉沉,目錄失望,似乎因為他還是這副不服從管教的模樣。
「白桑桑是傷員,對於她的處置,是先革職休養,再重新考核入隊。」
「關心別人,不如先把你自己的狀態恢復過來,你再這樣下去,也不用當血獵了!」
領隊的話在耳邊迴蕩,嚴楚眸色微暗,直到領隊離開,還沒恢復。
「白桑桑,你怎麼這麼惡毒。」
見白桑桑面不改色的要離開帳篷,嚴楚冷漠出聲。
女人勾唇一笑,「嚴楚,你以為這就是惡毒了嗎?
況且我做了什麼?
給田月夏處置的人並不是我,有空厭惡我,不如好好擔心下牢里的田月夏。」
「白桑桑!」
……數不清這是第幾次進牢里了,月夏簡直可以將自己稱為釘子戶。
原以為隨機任務簡單得很,不想阻礙這麼多。
月夏坐在草堆上,捧著臉嘆氣,按照慣例,接下來他們應該會對她嚴刑拷打,逼問她跟血族的關係,看來又是要浪費一波積分了。
【伏特就在上邊,你可以求救。
】月夏表示拒絕,求救的話,她跟血族有關係就真的落實了。
忽想起白桑桑受傷的模樣,月夏花費積分查看之前他們四個人的景象。
月夏和嚴楚離開後,傷員確實在車上變成了血族,不過是由霍卡造成的。
他不知道是怎麼逃到了這邊,並且摸索著上了馬車。
白桑桑最先察覺到不對,但她上車之後,立刻就被霍卡控制住,她身上的痕跡也是霍卡留下的。
傷員被轉化為血族後撕咬了馬和隊員,而白桑桑被霍卡威脅,之後霍卡召集了林中村的血族,和他一同離開。
他果然沒死,不然白桑桑的項圈早就解開了。
根據他的行為來看,極大可能是想捲土重來,整頓後找伏特報仇。
因此途中的人類肯定得先遭殃。
俗話說斬草要除根,否則春風吹又生,霍卡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現在月夏也受牽連了,她希望霍卡喝血都塞牙。
「田月夏。」
熟悉的聲音從上傳來,月夏朝外望去,看見了神情肅然的指導員。
「聽說你們這次任務失敗,你和血族可能有勾結關係?」
指導員握住囚牢欄杆,眉頭蹙得比山峰還要高。
月夏點頭又搖頭,「任務失敗了,但我沒有和血族勾結。」
指導員都來了,看來安全點的人正在一批批往這裡轉移。
「我相信你。」
指導員道:「你在訓練時堅毅的眼神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況且你對項圈在意不大,絕不會去為了血族,殘害同伴。」
月夏淺笑,「謝謝指導員,可能是誤會。」
男人沉聲道:「為了向他們證明你的清白,所以你一定要堅持住。」
月夏:……誒?
不就是嚴刑拷打嗎?
她止疼藥都準備好了,難道還有別的折磨方式?
指導員留下幾句意味不明的話就離開了,那眼神是讓月夏不要輕易放棄。
被餓了兩天後的晚上,執刑的人終於來了。
男人是人類貴族那邊的劊子手,袒胸露背,渾身肌肉,腦袋上還戴著個頭盔,將臉完完全全遮住。
據說是因為不能讓受刑者看見他的臉,否則會實行報復。
「把她架上去。」
領隊對著劊子手也是放心,直接讓他一人來安排月夏的執刑內容。
兩個看守將月夏架上去之後,離開去了外邊守著。
聽說劊子手的手段很殘忍,最好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而他此次的目標,就是從月夏嘴裡問出有關血族的事。
為了裝作很餓的樣子,月夏眼神迷茫,軟乎乎的看著劊子手,那男人也同樣盯著她,隨後從工具包里拿出了一堆刑具。
這些刑具有的生鏽,有的還帶著血,看起來十分猙獰恐怖。
「你實話實說,就能免受苦。」
喲呵,這聽上去不像是劊子手會說的話,他應該上來就先給月夏兩個大耳刮子才對。
月夏抿唇不吭聲,視線不移,就這麼乖乖盯著他,好像要看穿那面具般。
男人開始磨刀,嚯嚯的聲音讓外頭的看守都有些受不了。
將刑具整理之後,男人讓月夏挑一把先來。
這玩意還能自己挑,月夏抬眸,選了個最小的。
【那是戳進指甲里的刀片,用力一戳,輕輕一翹,你指甲就無了。
】月夏打了個寒顫。
男人上前捏著她的下巴詢問,「說,你和血族有什麼關係?」
月夏眨巴著眼道:「唔……同床共枕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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