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色的奴僕幫伏特準備了椅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伏特面色如常,鎮定落座。
「唔,給伏特倒杯酒。」
霍卡挑起白桑桑的下巴命令。
「是。」
白桑桑不敢起身,就這麼跪著移動到伏特這,幫他倒酒。
這是純酒,沒有添加血,伏特暼了眼,伸手捏住,輕輕搖晃。
「莎莉,主人談話,你把那些礙事的血仆都帶出去,讓他們自己找樂子。」
這一屋子都是霍卡的人,伏特在這十分不利,月夏要是鬆手出去,自己也不利。
其餘血仆和白桑桑一同出去,只有月夏還不肯走。
莎莉不悅道:「好大的膽子,親王的話你不聽?」
月夏背脊挺直,「我只聽主人的話。」
這話一出,屋內的氣氛瞬間有了變化,月夏頭髮有些發麻。
片刻,伏特才將自己的披風抽掉,「別使性子,出去玩會兒。」
喲呵,這微微帶著些寵溺的話,倒是讓在場的人全都起了興趣。
「好的,主人。」
披風都不給抓了,月夏只好乖乖出去。
帘子放下,屋內有血族調侃,「大人對這血仆真是格外不同啊,難不成她有什麼特殊之處?」
伏特大大方方抿了口酒道:「品質不錯,自然是要好好呵護。」
其他血族對視了些目光,不知在想些什麼。
「行了,不過是個奴僕而已,伏特大人,我們談正事吧。」
霍卡抬腳放到桌子上,邪笑的眼眸盯著伏特。
……出來的血仆都乖乖靠在牆邊,沒有分散。
他們不傻,知道再走得遠些,就會不受庇護。
「看到我如今這副模樣,你心底樂開了花吧,田月夏。」
白桑桑盯著她打量,發現她身上真的沒有傷痕後,咬牙說道。
月夏鎮定自如,「都是血仆,我怎麼可能高興。」
女主格局小了啊,這麼快就獻身,以後她還怎麼跟男主處對象。
【宿主,你怎麼知道……】直覺。
「呵。」
白桑桑冷笑一聲,「你受寵的那些事跡傳遍了血族,血仆們都羨慕著你,真是好手段,我還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村姑。」
白桑桑和原主認識的時候,原主確實是村姑,為人樸素真誠,至少是拿真心跟白桑桑交朋友的。
然而白桑桑只是利用她而已。
「以前的村姑田月夏早就死了,在你推我的那一刻。」
月夏冷聲道:「現在活下來的,是血仆月夏。」
「你居然還挺自豪,真是人類的叛徒!」
「你也覺得我是叛徒嗎?
適者生存,我只不過找對了如何生存。」
月夏反笑回去,「不像某些人,自視清高,卻也陷入淤泥。」
「你……」白桑桑氣急敗壞,對月夏動手。
兩個女人,就這麼當著莎莉的面撕打起來。
「莎莉大人,要阻止嗎?」
旁邊的奴僕道。
莎莉目光狠厲,「多管閒事,女人打架才是最好看的。」
她們被怪罪,她才好動手懲罰啊。
血仆要侍奉血族,指甲得修剪圓潤,但也長得快,幾個來回之下,月夏頭髮和衣服被拽得亂七八糟,臉上也被白桑桑的指甲給劃破。
血液的味道傳出,莎莉嗅到後面色一驚,再回神,她已經站到月夏面前,張著獠牙大嘴,想要咬下去。
「砰——!」
莎莉被一股力撞飛,直直摔到了刑具上邊,她腹部被刺穿,張牙舞爪的嚎叫著。
這下受驚的人不小,還有血仆趁亂逃跑。
白桑桑愣在原地,邪魅卻又清冷的男人出現在月夏身邊,將她牢牢護在懷中。
他眼眸發紅,卻是亮如寶石,漂亮清澈。
「出什麼事了?
什麼味道。」
「莎莉?
莎莉你怎麼了!」
有血族去看莎莉的情況,也有血族將伏特圍了起來。
霍卡縮了下鼻子,大步朝他們走來。
「伏特,你這是什麼意思。」
話還沒談完,他居然衝出來傷了莎莉,真是不把霍卡放在眼裡。
「想做便做了,如何?」
月夏被裹在披風裡,快要喘不過氣,可她不能隨意動彈,因為一出來,面對的可都是想把她吸乾的血族。
「唔唔——」月夏小錘了兩下,伏特騰空而起,不留一言,帶著月夏離開。
「伏特·艾貝爾——!!!」
霍卡仰頭怒喊,憤怒一跺,地上出現了個大坑。
白桑桑受到波及跌坐在地,咳出血來。
「怎麼回事!」
霍卡朝外頭的血仆大喊,有血仆支支吾吾,指著白桑桑道:「她和伏特大人的血仆打起來了,伏特大人的血仆流血之後,莎莉大人就跟入魔般衝過來想咬伏特大人的血仆。」
白桑桑被拽了起來,霍卡那暴怒狠厲的臉充斥她的視線。
「你做的好事?」
白桑桑吞咽口水,心口狂跳,五臟六腑震得生疼,她說不出話。
霍卡正欲掐死她,鼻尖聞到香甜,視線凝聚到她手上。
他抓起她的手,面色突然痴迷,瘋狂的嗅著她的指甲。
猩紅的舌舔舐著,霍卡那模樣像是要把她的手指嚼碎了般。
「是稀有血型,好啊,我以為他裝的,沒想到是真得了個好東西。」
白桑桑的手指被他的尖牙刺破,她疼得眼淚直流。
但這並沒持續多久,她就被霍卡猶如垃圾般扔在地上。
「大人,伏特這麼囂張,連我們剛剛提出的合約都沒興趣,看來要早點剷除異己才行。」
「是啊,他不過是個公爵,而大人您可是親王啊,他憑什麼擁有那麼珍稀的血仆!」
「伏特·艾貝爾的一切都應該屬於霍卡大人,大人別猶豫了,我們隨時等候您的命令!」
「夠了!」
霍卡揮手將剛剛那些說話的血族給甩到一邊,「本王還需你們提醒?
一個個都是廢物,連伏特都攔不住。」
「滾!都滾!」
血族和人都慌亂離開,這地下會場竟第一次變得安靜。
白桑桑躺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霍卡現在氣急攻心,根本沒有閒心管她,趁血族們都不在,她從另一側爬了出去。
還好她有注意到這條小路,才能順利到達地面。
喘著粗氣,她用滿是鮮血的手從懷裡掏出一隻哨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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