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后,伏特有三天不在府邸,月夏不僅可以在自己房間好好休息,也可以在他房間到處打滾。Google搜索
稀有血液對血族的誘惑有多大,月夏算是親眼見識到了,畢竟伏特從沒露出那種想要立刻刺破她皮膚的神情。
膝蓋的傷早就好了,月夏蹦跳自如。
「有客人來了。」
蹦到一半,她被女僕喊住。
客人?
府邸這麼多僕人,要招待也輪不到她吧。
「她指名要你侍奉。」
他們這些血族雖是伏特的下屬,但面對其他血族時也不能輕舉妄動,畢竟他們的言行舉止關乎主子。
伏特不在,貴族客人來了,他們也是要招待的。
月夏來了客廳,沙發上斜靠著一名面相虛浮,尖耳長臉的藍瞳男性血族。
他翹著腿,目光還在打量著周圍的女僕,那視線,全部放在肌膚暴露的位置上。
狗子,這猥瑣男是誰?
【伏特領地負責人之一。
】他的等級要比僕人的高些,衣著打扮也是華麗浮誇,放現代一看就是個不中用的騷包。
看見月夏走過來,他雙眸發亮,朝旁邊候著的女僕問道:「這就是大人新得的血仆?
長得還行,聞起來也不錯,味道怎樣?」
女僕渾身上下都透著嫌棄,但還是恭敬回道:「是新來的血仆,味道不知。」
「喲,這倒是稀奇事,你們和別的奴僕可不一樣,伏特大人居然也沒讓你們嘗嘗。」
男人朝月夏招手,「過來。」
月夏走過去,剛一靠近,就能聞到他身上覆蓋了不少人造香味。
想來是怕身上的腥氣遭到伏特厭惡,這才弄的。
「這小模樣真不錯,但還是比不過霍卡那邊新進的血仆。」
男人無意識提了一嘴,月夏躲過他伸來的手,「這位哥哥,你說的那位血仆有多好看呀,我怎麼就比不過了。」
被喊了哥哥,甚是討喜,男人笑道:「她長得花容月貌,皮膚白皙,滑嫩有彈性,身段雖然比不過女性血族,但也是上佳。」
見他適可而止,月夏倒了血酒,一邊遞給他一邊拋著媚眼,那手也是摸到人家衣袖上,「那也不過是老天給了副好模樣,她的血如何呢?」
這麼明顯的挑逗,旁邊的女僕們都看出來了。
這血仆真是膽大妄為,竟敢魅惑大人的下屬!離近了,男人能清晰的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還能看見她血液流動的軌跡。
他那尖牙興奮的變長,「她的血味道上乘,評級很高,但都比不上你的香味呢,來,讓哥哥咬一口,看看你們誰更厲害。」
邊說著,那尖牙就要咬過來,月夏手一抬,血酒全潑在了他臉上。
這下他不僅清醒了,還增添了怒氣值。
「該死!你這下賤的血仆,想死嗎!今天就算是伏特大人在,我也會當著他的面把你咬死!」
他一把抓住月夏,張開大嘴。
「你想咬死誰?」
隨著平鋪直敘的問句傳來,男人的兩顆尖牙應聲而碎,他疼得鬆開了月夏,狼狽捂嘴。
月夏按著手臂,回眸看見是伏特回來,立即跑到他身邊。
「大人,白桑桑是霍卡身邊的血仆,他不僅把白桑桑描述得那麼仔細,還說出了味道,我懷疑他已經叛變,並拿了霍卡的好處!」
月夏擲地有聲,那些女僕瞬間明白她剛剛的接近和媚眼是在故意套話。
那血族的怒氣瞬間被桶涼水澆滅,他匍匐跪在伏特面前,「大人,她胡說,我沒有,我沒有啊!」
是非對錯,伏特心裡早有定數,只是沒想到月夏能夠當面拆穿他。
這樣的下屬,留著也是泄露情報,不然他以為今天為什麼會受邀來這。
伏特抬手,那血族捂著脖子被提到半空中,「伏、伏特大人,饒、饒命!」
「咔——」他的脖子硬生生被扭了好幾圈,耷拉在肩上,伏特手心一捏,他看了眼月夏,「閉眼。」
月夏聽話的閉上眼,隨即啪嘰好幾聲傳入耳中。
再睜眸,空中已沒了那血族的身影,客廳地面和家具上卻是被鮮血浸染。
「清理乾淨。」
伏特留下這話,女僕們趕緊去拿清潔工具。
月夏呆呆站在原地,直到男人擋在她面前,她才回神。
「……大人,幾天不見,我好想你。」
雖說著這樣的話,但她卻沒有靠近半分,伏特暼了眼她的胳膊,「跟上。」
「是!」
和伏特一起回到房間,月夏謹小慎微的模樣像只受驚的兔子。
伏特握住她的手臂,她輕嘶了聲,眼神閃躲,全身都在向後傾。
心中微沉,伏特一個巧勁,她脫臼的手臂好了。
「不必這麼害怕,我會遵守你的願望。」
丟開她的手,伏特坐到桌子那。
月夏活動了下手,生龍活虎的湊到伏特桌前,「大人信守承諾的樣子好帥。」
瞧她眼眸亮晶晶的,好像剛剛的害怕也是隨手裝出來一樣。
「你的血很稀有,要想我完全不碰你,就別出血。」
「嗯嗯嗯。」
月夏回答得如此敷衍,倒有些欠揍的意味。
她越是在自己身邊,那晚血液的滋味便越是流連忘返。
伏特拉開抽屜,丟了枚胸針給她。
「大人,沒想到你這麼喜愛我,還送我禮物。」
月夏立即別在胸前。
男人語氣冷漠,「這是血族地下會場的入門券,明晚你隨我去。」
原來不是禮物啊,月夏目光失落,「哦,那凱特大人和小彌哥哥去嗎?」
男人抬眸,「你倒是沒皮沒臉,對誰都隨口哥哥。」
月夏眉眼彎彎,原來他早就聽見自己和那血族的對話了啊。
「大人也想我叫您哥哥嗎?」
「滾出去。」
月夏:……凶什麼凶,等以後有機會了,讓你跪地求饒叫霸霸。
月夏輕哼著離開後,一抹黑色身影包裹在黑色披風裡,倒掛在外邊的窗戶上。
「大人,血仆身份核實,近日沒有異動。」
本以為她留下來是伺機而動,尋找機會對血族不利,但這幾天他屢次給她機會,她都做著往常一樣的事,毫無破綻。
難道是他多想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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