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
月夏想起他拍賣會女伴的事,這狗男人最近好感值一直都在下降,她才不去呢。記住本站域名
反正他不是有哪位嗎。
「沒空。」
月夏淡淡回答。
男人好像察覺到了她不開心的情緒,說道:「好,那你先忙。」
電話掛斷,月夏滿頭問號,這就掛了?
不多哄哄他?
絕對是不愛了!【既然知道,怎麼還不採取措施?
】呸,我還需要採取措施?
我散發魅力就行了。
月夏還沒躺回床上,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她懶洋洋的打開房門,傭人端正站著,將溫水遞給她。
「抱歉,小姐,晚飯有些咸了,喝點水吧。」
傭人有些侷促。
月夏仿佛看不見她的異常,笑了聲,將水接過,抿了口,「謝謝。」
傭人點頭,轉身正要離開,手臂卻被扯住,她回頭一看,女生眉頭緊蹙,玻璃杯摔在地上,碎了滿地。
「小、小姐?」
「好……難受。」
月夏一手扯著她,一手抓著自己脖子,面色痛苦。
傭人不知是不是眼前出現錯覺,竟看見月夏唇邊出現血跡,她嚇得僵在原地,連話都說不出來。
玻璃摔碎的聲音引起樓下人的注意,幾個傭人忙跑上來查看情況。
「天吶,這是怎麼回事?」
「小姐?
大小姐你怎麼了?」
「快,醫生,快叫醫生!」
這混亂,把伍父和繼母也引上來了,看見月夏昏迷不醒,手還扯著那傭人,伍父一臉嚴肅,「你在這等著!」
說完,他立即將月夏抱到床上。
明明是個涼爽的天氣,傭人卻滿頭大汗,伍父看向她的目光,寒氣逼人。
家庭醫生驅車趕來,車門都沒關好就趕緊上樓給月夏看診。
房門關了起來,裡邊只有月夏,伍父和醫生三人。
繼母煩躁的靠著牆,朝那傭人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如果是意外的話,真希望伍月夏就此死掉。
傭人目光呆滯,手還在顫抖著,她目光直直的盯著地上的玻璃碎片。
問不出話來,繼母只好問別的傭人。
「我剛剛在廚房看見她倒了杯水,用的就是這個玻璃杯。」
「她今天一直心不在焉,事都做不好。」
「天,該不會是她在水裡下毒了吧,小姐才會那樣。」
「什麼?
小姐對我們一直都很親切,她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小姐要是出了事,她也會完蛋吧?」
「……」傭人們討論的聲音湧入耳中,那傭人連身體都開始顫抖了。
「你真下毒了?」
繼母蹙著眉頭問道。
雖然她希望這是真的,但很難想像傭人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如他們所說,伍月夏對他們比對自己還要和藹,他們沒理由……繼母心中一咯噔,突然有了種猜想。
「你跟我過……」話音未落,房間門打開,醫生面無表情的讓傭人進去。
那傭人這才回神,著急問道:「小姐怎麼樣了?」
醫生嘆了口氣,「先進來。」
傭人躊躇後,咬唇進了房間。
繼母想要跟進去,被醫生擋住,「抱歉,夫人,請在外等候。」
門關,繼母胸膛起伏,她看了看四周,立刻前往伍菁菁房中。
門是鎖的,但她有伍菁菁房門鑰匙,打開一看,床上鼓著一團。
她快步上前,將被子掀開,裡邊蜷縮著的伍菁菁露了出來。
「……媽?」
女生頭髮亂糟糟的,面色有些發虛,「怎麼了?」
繼母開門見山,「伍月夏可能中毒了,看醫生表情好像情況不太好,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
伍菁菁眼神閃躲,「這、這件事,什麼事,沒關,跟我沒關係。」
她欲重新回到被子裡,繼母把她往外扯,「這是非同小可,你把話說清楚!」
拉扯中,伍菁菁肩帶滑落,脖子,肩和鎖骨上的青紫痕跡顯露,繼母險些要暈過去。
「這是什麼!」
她指著那些痕跡,一巴掌打在伍菁菁臉上,「誰!是誰?」
伍菁菁疼得眼淚直流,卻不吭聲。
繼母氣得直跺腳,「我、我怎麼生了你這個愚笨的女兒!你知道這件事被你爸發現了會怎麼樣嗎?
到底是哪個男人騙了你……」繼母說著說著,忽的一把抓住她,憤怒的臉湊近,「林寒?
是林寒?」
看見自家女兒瞳孔微縮,繼母知道自己猜對了。
該死,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那個男人。
繼母咬牙切齒,把伍菁菁拉到地上,「趕緊把衣服穿好!如果伍月夏這件事是你做的,趕緊說給我聽,我給你想法子!」
伍菁菁垂頭咬著唇,淚水打著轉,「……是我。」
……「你對月夏不滿?」
房間內,傭人跪在地上,雙手捂著臉痛哭。
「沒、沒有,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老爺,對不起!對不起!」
床上的人兒面色蒼白,雙眼未睜,加上房間內凝重的氣氛,傭人怕是以為月夏已經掛了。
伍父氣息沉沉,沒有再開口,反倒是家庭醫生問道:「既然沒有不滿,那為什麼對她下毒?」
毒……真的是毒?
明明……傭人瘋狂搖著頭,「我沒有下毒,我沒有……」「那水杯上應該有你們兩個的指紋,既然你不願意說,就等警察上門吧,一命抵一命,你還賺了。」
醫生收拾著藥箱,朝伍父鞠躬,「對不起,我盡力了。」
「不、不會的,怎麼可能,小姐不會死的!」
傭人連跪帶爬的到了月夏床邊,但一看到月夏那毫無血色的臉,就嚇得退到一邊。
「我沒下毒,我沒下毒,不是我乾的,不是我……嗚嗚。」
傭人泣不成聲,醫生冷漠道:「還是那句話,去跟警察說吧。」
那哭喊聲實在聒噪,伍父抬眸,冷冷看著她,「你一家老小,都在靠你生活吧。」
一句話,讓傭人潰不成軍。
她端正的跪好,朝伍父磕頭,「求求老爺放過我,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她握緊拳頭,話卡在一半。
伍父冷呵一聲,「這個家,是我在做主。」
頭砸在地上,傭人嗚咽著,「是、是二小姐,讓我幫、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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