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一個殘廢而已

  她多麼希望男人能誇她一句,多麼希望男人眼裡只能有她。記住本站域名

  可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

  她沒有白月夏那樣的聰明才智,沒有白月夏那樣的家世背景,她……她只有他了啊!「行了,回去,整天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女人,最令人焦躁。」

  男人撇下話語,驅車離開。

  滾燙的淚水忍不住,盧穎咬牙蹲下身,撿著從籃子裡跑出去的水果。

  「這些水果,很新鮮呢。」

  白淨漂亮的手拿著水果伸過來,盧穎聽著那爽朗的聲音,心臟微頓,抬起眉眼。

  「挑中它們的,是個細心溫柔的人啊。」

  錦緒露齒笑著,將水果放進籃子裡。

  「……謝謝。」

  盧穎迅速低下頭來。

  醫院裡的醫生嗎?

  看上去好年輕。

  錦緒拍拍褲角,暼了眼地上的輪胎印記,「你是來看病人的嗎?

  正好我有空,送你上去?」

  「不麻煩您了,我走錯了醫院。」

  挽住籃子,盧穎欲走。

  「等等。」

  錦緒喊住她,掏出手帕來,「不介意的話,用這個吧,這是醫院一次性的帕子,我還沒用過。」

  「女孩子哭太多的話,可是會傷到皮膚的。」

  心臟跳動的聲音越來越低沉了,盧穎幾分猶豫後,將帕子接過,「謝謝。」

  「不用……」錦緒話都還沒說完呢,那女人已經小跑著走了。

  男人叉腰,「走這麼急做什麼,我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

  他環顧著四周,找著自己的車。

  按老易那性子,他說不定要帶著夏夏離開科研室。

  還是再去勸勸吧。

  ……回到公寓,易予澈掃視著房間。

  「好久沒回來了呢,我的大床~大床~」月夏沒他那麼謹慎,直接奔去了自己的房間。

  「啊——」尾音拖長,月夏站在床前,鼓著腮幫子。

  「怎麼了?」

  易予澈來到門邊問道。

  「我的小兔嘰不見了。」

  月夏指著床頭櫃道。

  【這間屋子裡一共藏了三人,還有兩個人在窗外。

  】我兔嘰呢?

  【……掉到床下了而已。

  】宿主的危機感能不能用在正經地方。

  放在輪椅把手上的手指微動,察覺到異樣,易予澈退出房間。

  「還在房間裡,你仔細找找。」

  語畢,他將門關上。

  「予澈,你關門做什麼?

  要玩捉迷藏嗎?」

  月夏故意問道。

  男人在門外回道:「我去洗澡,不准偷看。」

  月夏:……說得像她平時都會偷看他洗澡一樣。

  【難道不是?

  】tui!別損壞我清譽。

  【你有個鬼的清譽。

  】月夏蹲下身,找到了滾在床下的兔嘰,拍了拍上邊的灰,月夏將它塞進口袋裡。

  易予澈準備自己悄悄解決那些人,她出去就是添亂。

  月夏剛抬腳,身子就動不了了。

  這是……「一個。」

  絲線纏繞住藏在易予澈房間門後的男人,將他拖拽出來。

  那人甚至連掙扎動作都來不及,就被絲線絞殺。

  對要自己性命的人,從他沾染鮮血的那天開始,就從不會手軟。

  看著流淌的鮮血,他眼眸微眯,「地板被弄髒了啊。」

  躲在衣櫃裡的第二個人眼睜睜看了一切後,從輕蔑變得小心翼翼,他屏住呼吸,甚至都不敢眨動眼睛。

  仿佛這空隙的一瞬,自己就會被發現絞殺。

  這哪還算人啊,簡直就是怪物,任務他不做了,他要離開。

  「兩個。」

  輪椅在地板上滾動,每一聲響都在碾壓著那人的心臟。

  聲響停住,那人冷汗直流。

  從衣櫃的縫隙處,他看見了影子。

  『咯吱——』櫃門被拉開,男人如閻羅派來的地獄使者,披著天使的外表,迷惑人心。

  「啊——!」

  在這種煎熬下,躲在衣櫃裡的人終於忍不住,尖叫一聲後抬起手上的刀,推門刺向易予澈。

  男人冷冽的眼眸,如淬了毒的利刃,架在他脖子上。

  「你,很吵。」

  絲線一瞬控制住了他的手腕,扭轉過去。

  『咻——』那人,死在了自己刀下。

  將自己房門關上,易予澈暼了月夏房間一眼。

  笨蛋沒聽見剛剛的聲音吧。

  還有一個,在哪。

  掃了眼浴室和書房,易予澈停在客廳。

  「真是一群廢物,連個殘廢都干不過。」

  躲在暗處的人拉緊繩子,不屑道。

  他只聽見了同伴的聲音,並沒看見裡邊是屍體,還以為那兩個廢物暫時被放倒了而已。

  不用找準時機,他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從天花板上跳下,他抬手就將繩索勒在了易予澈脖子上。

  窒息這種死法,真是令人愉悅,可以看著受害人慢慢受盡折磨死去呢。

  「三……個。」

  那人終於意識到觸感不對,低頭看去,易予澈的手攔住了靠近脖子的繩索。

  「呵,喜歡這種?」

  那人瞳孔震驚,怎麼可能,一個殘疾,有這麼強的反應速度和手勁?

  就在他震驚的瞬間,繩索反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易予澈堵住他的嘴,將他掛在了吊燈上。

  「唔——唔唔——」那人四肢胡亂掙扎著,白眼翻動,口水涕泗。

  潛伏在屋子裡的三人,解決了。

  易予澈推開月夏的房門,目光一頓。

  月夏……不見了。

  窗戶大開著,靠近牆壁的地方側躺著一隻兔偶。

  他去了窗戶那邊,一把槍抵在了他的腦袋上。

  攀附在牆上的人低聲笑著,「都什麼年代了,他們還用那種沒用的工具。」

  「喂,殘廢,老闆說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願……」「那笨蛋在哪。」

  面無表情的男人打斷他的話,只想知道這一個答案。

  拿槍的人抵了抵他,「你說那人偶嗎,不愧是人偶師易先生,竟將人偶做得那麼逼真,一個漂亮的人偶而已,你覺得她會遭遇什麼?

  讓我想想,她應該比真人還會賺錢吧,畢竟有些客人,就喜歡這款。」

  鮮血比笑意更快從喉嚨溢出,那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易予澈。

  男人置身黑暗,眼底一片深淵。

  他手指輕動,那人屍首分離,而槍,落在了易予澈手裡。

  「還沒走遠。」

  男人從窗邊眺望,確定方向後,將兔偶撿起,放進自己口袋。

  笨蛋,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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