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月光照耀下,月夏一眼便見著了男人半敞的胸襟。記住本站域名
那如玉般的肌膚細膩精緻,肌理分明,她想往更裡邊看去時,整個人已經倒飛出去。
趴在地上,月夏心道。
果然吃止疼藥是有效果的。
狗子,我嚇到他了嗎?
【目測沒有。
】哎呀,真失敗。
月夏強撐著身子,瞅向冷若冰霜的男人。
月色傾瀉,美人如畫,墨黑的長髮披散身前,他宛如上天贈予的禮物,誰都想要觸碰占有。
而在軒轅弈眼中,月夏此時狼狽不堪,她髮絲凌亂,粘在臉上,些許潦草,姿勢不雅,衣扯露肩。
這活脫脫像個從冷宮中跑出來的瘋女人。
但在清冷幽寂的月色下,那雙唯一出彩的眸子,裡邊帶著些許茫然和懊惱,可愛又滑稽。
她剛剛那一下,還真是別出心裁,就像被惹怒的小貓記仇後,專門找他報復的。
可惜,自己還吃了一嘴灰。
月夏扒拉整理好自己後,起身怒道:「皇叔,您是想要我的命麼?」
軒轅弈面色冷漠,「你的命,不值錢。」
月夏咋不值錢了,這狗男人還不值積分呢。
她捂著被撞疼的地方,咬牙憤恨瞧了他一眼後,轉身欲走。
「不是要見本王麼,走什麼。」
也是奇怪,一天的沉悶情緒,在見到月夏後,竟然有所緩解。
他倒是找了個解壓的好東西。
「不見了。」
月夏拍拍裙擺上的草葉,頭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輕呵。
這侄媳,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月夏帶著青草和泥土的香氣回了太子府。
她不在意下人們的目光,大大方方走著,玉昕見狀,尖聲道:「太子妃,您這是怎麼了?」
這聲音引得軒轅麟在大廳里拿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
「本宮去看星星了。」
月夏毫不慌張,知曉玉昕是為了引軒轅麟的注意,便配合了起來。
「太子妃,太子讓您進去。」
下人從廳內出來,請她進去。
月夏抬手捂臉,緊張道:「太子回來了?」
「……是。」
月夏矯揉做作道:「本宮這模樣,哪能污了太子的眼,容本宮去清……」「月夏,進來。」
軒轅麟打斷她的話,月夏只好拖著髒了的裙擺走到他面前。
廳內的下人都被遣走,軒轅麟伸手將她拉得更近了些。
「怎麼弄的?」
男人劍眉星眸,這擔憂的關心表情中,不曾見到半分虛假。
月夏鼻頭一酸,半咬著唇道:「沒事……臣妾沒事。」
她從皇宮回來,軒轅麟一見便知這是被軒轅弈給欺負了,男人眸底深邃,問道:「可是軒轅弈不喜你?」
慌忙搖頭,月夏捏著衣擺解釋,「回來的路上地太滑,不小心摔了一跤。」
軒轅麟:「可嚴重?」
「臣妾沒事。」
她半捂著臉,還是不想讓軒轅麟看見。
男人抬手,幫她撩去碎發,「在本宮心裡,你是最美的。」
聞言,月夏才羞答答的放下手。
這可真膩歪。
指腹在那肌膚上抹著,軒轅麟有些心猿意馬,他抑制道:「本宮讓人準備熱水,快去洗漱休息。」
「是……」月夏扭頭,又轉了會兒,她目光盈盈道:「臣妾會繼續努力的。」
語畢,她拖著裙擺快速離開。
女為悅己者容,她在自己面前如此在意相貌……呵。
男人唇角起了弧度,繼續將那口茶給抿了。
……軒轅麟好幾日沒來跟自己見面,明衣琴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她信誓旦旦軒轅麟絕對不會對明月夏感興趣,但哪個男人不偷腥,更何況這腥還是自己家裡的。
一個如花似玉的娘子在家日日候著等著他的寵愛,是個男人都會有被拿下的一天。
「小姐,那玉昕在明月夏身邊伺候著,自是將二人情況看得清清楚楚,若再不跟太子見面的話,太子很可能真的會被明月夏給勾了去。」
「啪!」
玉玲見她鬱鬱寡歡,出聲提議,卻不想迎來巴掌。
捂著滾燙紅腫的面頰,玉玲神色慌張,匆忙跪下。
女子收回手,一抹寒光從眸中流逝,「你的意思是,我得上趕著去跟她搶男人?」
「不、不是,小姐,奴婢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捏著指腹,明衣琴諷道:「軒轅麟愛慕的只有我,如今這般寵著明月夏,怕是有什麼計劃,你這腦子,只能想到膚淺一層。」
玉玲忙抬手扇自己,「都是奴婢的錯,小姐別怪奴婢,奴婢知錯了。」
見她這般道歉,明衣琴才消了怒火。
「小姐,老爺喊你過去。」
屋外有丫鬟來報,明衣琴起身對著鏡子整理著裝,玉玲忙爬起來給她弄正頭飾。
她不敢開口說話,明衣琴擺弄著指甲,「玉玲,可還疼?」
玉玲動作小心翼翼笑道:「不疼,只是奴婢膽小,有些被嚇到了,小姐的手沒事吧?」
「沒事。」
明相在正廳里候著,見小女姿態優雅,清新脫俗的趕過來,那板著的臉上,依舊沒什麼情緒起伏。
「爹,你找我何事?」
明衣琴在他面前行了一禮,還未起來,粉嫩白皙的臉便被甩了一巴掌。
她身子不穩,靠玉玲的攙扶才堪堪站好。
「爹?」
她不明所以,眼眶瞬間就紅了,這我見猶憐的模樣,怎會有人不心疼。
廳內無外人,明相嘴角抿成條直線,他斥責道:「你妹妹嫁入太子府不過多久,你就纏著那太子親近幽會,若是讓外人發現,你這臉面往哪擱!」
面頰微抽搐,明衣琴雙眸怒睜看向明相,「爹,你認為女兒丟了你臉面?」
明月夏從小到大一事無成,學什麼都沒氣候,可她撒嬌打潑就能輕易搶走本該屬於她的男人。
丞相家一共就這麼兩個女兒,明相的偏愛眾所周知。
她明衣琴,到底是投錯了胎!「你是我明家的女兒,收斂些,以後別再讓我發現你與太子私下見面。」
茶樓雅間的牌子扔在地上,明相沉聲怒氣,「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我會打斷你的腿。」
酸澀充斥,明衣琴咬牙捂著臉轉身離去。
她不是他的女兒嗎?
為什麼會受到如此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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