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第二天是個周末,不然月夏絕不會讓韓逸軒對自己這麼為所欲為。記住本站域名
一直到凌晨四點,她才將卷子做完。
舒舒服服泡在浴缸里,月夏玩著泡泡。
狗子,瞧瞧男主在幹啥唄。
景象打開,這個時間,蕭恪卻也還沒休息。
男生挑燈夜讀,書房的門打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他身側。
「下次的月考第一,你能拿到嗎。」
半明半暗中,看不清男人的神色,但僅從語氣中,就能聽出他對自己孩子的高度嚴謹態度。
蕭恪捏著筆,點頭。
男人往他肩上拍了拍,看得出沉重,蕭恪眸色都暗了幾分,「早些休息。」
眼見著男人要走出房間,蕭恪忽的出聲,「父親,在你眼裡,只有樣樣第一的人,才能做你的孩子嗎?」
男人步伐不停,語氣沉穩,「對,蕭家不需要淘汰者,若是你步步落後,就不必待在蕭家了。」
男人將房門帶上,稍過片刻,蕭恪將筆丟了出去。
他渾身摸索著,卻找不到能夠幫助他發泄的東西。
「該死!」
他低低罵了聲,連動靜都能弄大。
月夏戳破水面上的泡泡,不得不說,在這樣的強大掌控下,蕭恪心理不出現問題才怪。
【宿主,正好你可以趁虛而入,積分不要了?
】要是要。
但……月夏捂著自己微紅的面頰。
一想到待會兒要和韓同學商量怎麼睡覺的問題,她就格外害羞呢。
GG:……這宿主沒得救了。
月夏洗得香噴噴,滿懷期待去了自己臥室後,卻見男生靠在書架旁熟睡,而手裡還捏著剛批改完的卷子。
這也未免太認真了些。
月夏蹲坐到他面前,半撐著下巴欣賞韓逸軒的顏值。
儘管用劉海和鏡框掩飾,平日裡冷漠疏遠,他身上還是有那種獨特的氣質在啊。
月夏撿起地上那張被他修改過的畫稿。
細看之下,她在那些雲霞中發現了花紋,那是一簇簇白色的小花,連接在一起卻成為了雲霞的流光。
盯著那熟悉的花紋,月夏眸光閃爍。
【宿主,讓你趁虛而入男主,不是趁虛而入配角。
】月夏回神,將那畫收起。
狗子,你家宿主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哪來的趁虛而入。
她挑起韓逸軒的下巴,左右端詳看了看。
還真睡著了,才四點半而已,起來嗨啊!放下手,月夏將被子拖到床上,她坐在男生的側邊,被子一抖,剛好將兩人蓋住。
四捨五入,這也算同床共枕了吧。
……月考如期而至,在徹夜奮鬥之後,月夏榮幸的掛上了黑眼圈。
她被分到的考試教室,正好和譚詩藝在同一間。
才剛走近座位,她便聽見周圍人竊竊私語,不時用嫌棄的目光打量她。
月夏用力拉開椅子,造成噪音引起他們的注意。
女生翹腿坐著,一副老子最叼的模樣,大聲回應著他們剛剛的話,「沒那實力,你們也不會跟我分到同一間教室啊,我啊,最近在認真學習,要是誰待會兒讓我耳根不清淨了,學校後花壇見。」
「順帶一提,對人臉,我的記憶力可不低。」
這話亮堂堂說出來,好像那些背後說小話的人,才是鼠蟻之輩。
他們不敢招惹月夏,又喜歡在背後動嘴,這會兒,個個安靜得跟鵪鶉似的。
月夏歪頭轉著筆,眸光邪肆無畏。
坐在側邊的譚詩藝目光痴痴的看著她,沉迷於她的氣勢中。
考試開始,月夏身體前傾,目光專注。
上午的考試結束後,她就想去找韓逸軒,不想去路被蕭恪攔住。
男生將手裡準備好的午餐給她。
「月夏,你不愛吃早飯,現在胃一定不舒服吧。」
月夏頓住腳步,那雙愛笑的眼這會兒正色道:「蕭恪,你在做什麼?」
男生不由分說將飯盒塞到她手裡。
「我希望你身體好一點。」
女生將飯盒丟到一邊,唇邊揚起嘲諷笑意,「你在假惺惺什麼,你現在是譚詩藝的男朋友,應該關心的人是譚詩藝吧。」
「對。」
蕭恪望著她,那雙眸中卻是滿懷歉意,「我只是在為我以前的行為道歉。」
以前唐月夏跟在他屁股後頭緊追不放,他多次出言嘲諷,現在他認為那是幼稚的行為。
「月夏,你不接受也沒關係。」
蕭恪撿起飯盒,拍拍上面的灰,從她面前離開。
月夏一臉懵,這是被自家父親逼急了,轉過來找她發泄啊。
她低頭看了看時間,朝韓逸軒的教室而去。
然而韓逸軒所在的考場教室有了一片喧鬧,月夏看見被圍在中間的人,忙趕過去。
「韓逸軒?」
「啊,唐月夏來,趕緊避開。」
旁邊的人趕緊走開,月夏也看見了被圍在裡邊的韓逸軒。
男生的右手內側血流不止。
她一把拉住,著急道:「怎麼回事?」
女生焦急的停不住,左右環顧,忙把口袋裡的紙拿出來給他止著。
「不知道誰在地上撒了刀片,韓同學剛剛滑倒,手剛好撐在了刀片上。」
旁邊有人說道。
月夏拉著他就往外,「我們去醫務室。」
「我沒事。」
男生語氣平靜,卻見女生還在不停往前走。
「唐月夏,都說了我沒……」月夏轉過頭,大顆的淚珠從眼眶裡滾落,那濕潤的眼眶邊被紅色浸染。
她吸著鼻子沙啞道:「很疼吧,流了這麼多血,一定好疼的,還好只割到了手指,要是傷到動脈或者別的該怎麼辦!」
因著眼淚鼻涕,女生嗓音粘膩,她緊緊抓著韓逸軒的手腕,又不敢對他的手用力。
「韓逸軒,你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在我心裡,你是最棒最厲害的。」
說著,她咬唇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把將他抱住。
「嗚……你走快點,我拉不動你。」
這似埋怨又似撒嬌的語氣,讓韓逸軒哭笑不得,又心口柔軟鈍痛。
「唐月夏……」男生用乾淨的那隻手幫她擦拭著眼淚,「別哭了,我都聽你的。」
他眼眸深諳,淡漠的語氣中,竟帶著一絲焦急和慌亂,「你一哭,我的心……」就會無法自控,疼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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