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要熬死我

  你真是要熬死我

  安笙緊張的手背在身後, 一錯不錯的盯著費軒的神色,手指緊攥的有點發疼。

  費軒看著安笙, 臉上的笑容消失之後, 表情就一直很茫然。

  兩個人誰都沒說話,隔了一會兒,費軒茫然的神色, 才慢慢的恢復過來, 伸手摸了摸安笙的頭,笑的特別溫柔, 神色近乎寵溺。

  「你想玩遊戲, 我怎麼陪你玩都行, 」費軒說, 「但是你把電話給我, 明天有兩個重要的會, 我要交代費師一聲,還有一份合同要我親自簽……我要他帶筆。」

  安笙舔了舔嘴唇,後退一步, 搖頭道, 「電話已經扔了, 我……不會給你的。」

  安笙本來準備說的很冷酷, 因為這種生活, 是曾經費軒想要強加給她的,安笙不否認, 她有一點點的報復心理。

  但是面對費軒寵溺的眼神, 安笙準備好的語氣和生硬的話, 就有點冷酷不起來,因為她毫不懷疑, 要是她肯給電話,她肯讓費軒時不時出去簽個合同什麼的,費軒能這樣和她玩一輩子,他本來就是想要和安笙過這種日子。

  但是安笙卻並不是要和他過這種日子,才把他關起來的,安笙是要讓他嘗嘗,依附於另一個人活著,被徹底控制生活,只能任人擺布的滋味,繼而讓他明白,兩個人是完整的個體,並不一定要完全的屬於對方才能夠在一起。

  所以必要讓費軒完完全全的,和外界隔離。

  費軒摸著安笙的手有片刻的停滯,似乎是沒想到安笙會拒絕,安笙等著他發火,等著他發狂,可是費軒放下手,有點無奈的點頭,「好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著費軒把有點傻的安笙抱進懷裡,狠狠親了親她的臉蛋,「那你要把我關多久呢?」

  費軒說,「我知道,你是生我的氣了,一直都在氣對不對?」

  「氣我用那些手段對不對?」

  費軒把安笙抱的緊緊的,「我知道的……這一次我讓你隨便折騰,折騰到你解氣為止,好不好?」

  安笙整個都有點懵,費軒抱著她走到床邊上,推著她壓在床上,嘴唇親昵的流連在安笙的脖子上。

  「那我都讓你隨便折騰了……」費軒咬著安笙的耳朵,曖昧道,「主人想要讓我怎麼樣,才能開心呢?」

  安笙盯著天花板,對於這個發展,顯然有點措手不及,她和原曲都預料,費軒知道被囚禁了肯定會發狂的。

  他可是天之驕子啊,他從小到大,都是裁決者,在古代來說,就是當皇帝養大,他天生就是善於操控的強悍者。

  強悍者落難必然要掙扎,有兩種反應,要麼臥薪嘗膽,要麼暴怒崛起,連小動物被關起來都知道掙扎,費軒這個反應,興奮成這樣,也不像是要臥薪嘗膽的樣子……

  讓安笙準備好在他暴怒的時候回敬他的話,都堵在胸口,一點也說不出了。

  費軒親昵的動作越來越過火,安笙有點受不住的哼了一聲,費軒停下,含著她的唇問,「主人,需要奴伺候你嗎?」

  聲音順著安笙的耳朵,一路鑽進腦子,癢遍全身。

  費軒狀態安笙感受的清清楚楚,如過一切按照計劃,費軒暴怒之後,肯定無法接受現狀,但是無論怎麼鬧都於事無補的時候,肯定會有一個鎮靜期。

  安笙看了電影,甚至看了書,還和原曲討論過,這種階段,是妥協的必要因素。

  安笙本來想著,到時候能用這點事安慰安慰他,分散下他的經歷,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她本意是教費軒和她在一起的姿勢,不是一棒子打死他。

  但是費軒這個反應,他這個「伺候」,兩人貼在一起,都心知肚明是什麼意思……

  安笙猛的推開他坐起來,這,這不能……稀里糊塗的就那什麼了。

  常言道錢要花在刀刃上,覺要睡在……呸!

  安笙趕緊搖了搖頭,把亂七八糟的思想搖出去,慢慢的朝著門口後退。

  費軒被安笙推了,好整以暇的支著一隻手臂半躺著看她,似乎對於安笙這種反應,一丁點都不意外,眼中甚至帶著笑意。

  安笙從床邊上,慢慢的退到門口,看著費軒的神情特別複雜,費軒下床,準備安撫她一下的時候,安笙抓住胸前的小鑰匙,快速打開房門……跑了。

  費軒下地追過來,但是明明安笙很輕易就打開的門,費軒卻怎麼拉也拉不開。

  用腳踹都沒有用……這個小破屋的門,尤其的結實,無論他用多大力,都紋絲不動。

  「笙笙!」

  費軒哐哐敲門,「我不欺負你,你回來吧,我逗你玩的……」

  「笙笙?」

  費軒叫了好一會,安笙都沒有開門進來,他又打不開房門,索性不費力了,想著反正安笙一會兒就會回來。

  嘴裡嘀咕著,「小東西還準備的挺周全,」在屋子裡面到處轉,翻翻找找,滿臉興味。

  安笙確實挺讓他意外的,正常人醒過來之後,突然發現自己被抓起來關上了,肯定會發瘋。

  費軒先前被桐四抓起來的時候,確確實實和正常人的反應一樣,屋子裡的東西砸的亂七八糟,暴怒吼叫一個沒少。

  但費軒的正常,限於安笙之外,他睜開眼看到安笙,別說是發現自己被囚禁了,就算發現他自己被扎了一刀快死了,他都不會和安笙發火。

  費軒唯一一次和安笙發火,就是在機場的時候,不讓安笙碰秦舒予,那一次費軒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想到安笙當時那個帶著驚懼的眼神,費軒冷靜下來發誓,他這輩子,再也不和安笙發火了。

  而安笙把他關起來,費軒接受的也非常快,因為這就是費軒臆中,最想和安笙過的生活,提前適應沒什麼不好,他甚至想著,安笙能接受這樣的生活,是不是代表有一天兩人易地而處,安笙也能接受?

  那真是太好了。

  至於安笙放不放他,費軒根本就沒有擔心,不過是賠安笙玩玩,用不了兩天,找不到他的費師,就會把整個申市翻過來。

  知道他來找安笙,順藤摸瓜,很快就會找到他,費軒甚至想著,費師最好晚來幾天,他還想賠安笙玩呢。

  此刻的費軒,並不知道關於他的失蹤,是摸不到的藤,更不知道,他存在的這個世界還有空間這回事。

  而安笙回到了自己家之後,把客廳的燈都打開,在屋子裡轉了兩圈,拿起手機之後,撥到原曲的對話框,才突然想起來,原曲已經回主系統空間了,也就是說,她現在連個商量的人都沒了。

  安笙有點焦躁,給爸爸媽媽打了個電話,花了些時間和他們解釋,不用躲了,事情已經解決了。

  掛了電話之後,安笙的焦躁好了點,躺在沙發上,仔細分析著費軒為什麼會是這個反應。

  「他該不會是真的能夠接受,一輩子被關起來?」

  安笙自言自語,片刻後又搖了搖頭,不可能的。

  費軒雖然心理上不太正常,但是他從頭到尾,想的都是怎麼把自己折斷翅膀放在身邊,讓自己依附他。

  如果換成是他被折斷翅膀,他怎麼可能這麼淡定,除非……

  除非他還沒有意識到,安笙不是一時興起,也沒有跟他玩什麼主人和奴隸的遊戲。

  安笙這樣一想就想通了,費軒還是把這個當成玩,說不定還等著費師來救他。

  那這樣就好辦了,安笙想通之後放鬆身體,打了個哈欠去浴室洗澡。

  只要讓他切切實實的意識到,他確實是被囚禁起來了,就能夠得到他真實的反饋了。

  安笙當天晚上沒有回去,原本她是準備和費軒住在小屋裡,不過她要讓費軒意識到,自己並沒有跟他玩,意識到自己去或者不去,不是他能夠控制的所以沒有回去。

  安笙一夜好眠,費軒等安笙一夜沒睡。

  他以為安笙害羞了,跑了一會兒就會回來,但是等來等去,一直指針轉了大半圈,指向早七點,安笙都沒有回來。

  費軒在屋子裡尋覓,發現這裡竟然沒窗戶,他雖然知道現在是早上,可是連一絲陽光都見不到。

  幾次嘗試去打開門,甚至用凳子砸,貼在門邊上聽那邊的聲音,但什麼都沒有,門外一片死寂,就好像……根本沒有人一樣。

  安笙第二天早上,坐著公交車到店裡,沒有急著去找費軒,而是先埋頭在後廚裡面做糕點。

  香噴噴的小點心從烤箱拿出來,安笙把專門給費軒做的,都裝在一個小盤子裡,鐵板打開一個縫隙,順著滑道滑下來。

  費軒聽見聲音立刻站起來,看到安笙的手之後,朝上面跑了兩步,但還沒等觸碰到安笙,鐵板就關上了。

  費軒只以為這是一個閣樓,昨天晚上嘗試著推鐵板,也根本沒有推開,此刻趴在斜坡上,連推帶踹,鐵板和昨晚一樣紋絲不動。

  「安笙!你在幹什麼?

  !你搞什麼?

  !」

  費軒喊了幾聲,外面沒有回應,他打不開鐵板,只能從斜坡上爬下來,看到新鮮出爐的小糕點,眉頭皺緊。

  要跟他玩兒,卻又不見他,這是什麼道理?

  而且他現在才發現,鐵板上面不是閣樓……他身處的是一個地下室?

  安笙趕緊跑到監控器旁邊,趁著店裡頭沒有人,把小屋子裡面的監控調出來,看到費軒站在滑道旁邊,盯著他她剛才滑下去的點心愣了一會兒,拿起一個塞進嘴裡。

  安笙笑了,看著費軒把點心都吃完,看著費軒臭臉,屋子裡面環視一圈,不知道在絮絮叨叨什麼。

  這時候店裡開始上人,安笙忙著招呼客人,把監控器調回去,一上午都挺忙的,忙得她都沒顧得上再看費軒一眼。

  費軒在蛋糕店的地下,安笙不能雇用店員,以免被人發現端倪,又沒有了原曲的幫忙,她自己有點吃力。

  一直忙活到晚上,安笙一點空隙都沒抽出來,費軒中午連飯都沒吃,安笙有點著急。

  看到店裡終於斷人了,連忙把店關掉,火急火燎的回家,弄了一些菜,深呼一口氣,單手端著托盤,用小鑰匙擰開了虛空的門。

  那一道無論費軒怎麼折騰,都紋絲不能撼動的門,吱呀一聲打開,費軒猛的從床上躥起來,安笙才進來一半的身子,就被費軒拉著拽進來,差點把飯菜都拉撒了。

  「慢點慢點慢點……」安笙連忙按住托盤,托盤搭在她的手臂上,費軒揪著她,臉色特別不好,「你去哪兒了?

  !」

  安笙沒回話,端著東西到桌邊,費軒光顧著氣哼哼的質問她,連朝門外看一眼都沒看。

  安笙把東西擺上,費軒拖著鏈子過來,抓著她的手,扳過她的臉,「問你話呢,你跑哪兒去了?

  。」

  「回家了,」安笙說,「吃飯吧……」

  費軒皺眉,「回家了?

  你把我扔在這裡,然後自己回家了?」

  安笙有點心虛的揪著自己的袖子,但是想到費軒以為這是一場遊戲,趕緊穩住自己,有些冷漠的點了點頭,「我這不是來了嗎?」

  費軒張了張嘴,表情特別委屈,晃了晃自己脖子上的鏈子,「你把我拴在這裡,然後自己回家了,不帶這麼玩兒的!」

  「那怎麼玩呀?」

  安笙推了費軒一把,「你趕快去洗手,中午沒吃飯,現在餓了吧?」

  費軒確實是餓了,但是他心裡憋屈的很,他放著公司一大堆的事情不做,陪安笙在這玩,結果安笙把他晾了一天一夜!他當然得先討個說法。

  安笙讓費軒追問的受不了,只好道,「你先洗手吃飯,吃完之後咱們討論怎麼玩兒的事兒……」

  費軒嘴哼哼,盯著安笙,「你要是還敢跑,我就……」

  安笙看向他,等著他說他想怎麼樣,安笙特別好奇費軒還能用什麼威脅她?

  費軒捏了捏安笙的臉,故意壓低聲音道,「乾的你爬不起來。」

  安笙沒想到費軒是說這個,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費軒這才滿意,把手洗了,坐在桌邊上吃飯。

  吃東西兩人很安靜,安笙臉上那點熱度,一頓飯都沒下去,費軒看過來的眼神實在是讓人頭皮發麻。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不合適呀…

  安笙當然不抗拒跟費軒發生關係,可是現在這不上不下的,費軒根本就把這個當成了兒戲。

  晚飯吃完之後,安笙沒有走的跡象,費軒被晾了這麼長時間的不舒服,總算是消散了。

  兩人也沒說什麼話,坐在床上相互依偎著看電視,安笙拿著遙控器搖來搖去,費軒從身後把她摟在懷裡,把鏈子甩到後脖子,摸著安笙的頭髮,有些好奇,「費師今天沒有找你嗎?」

  安笙動作頓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

  「蠢貨,」費軒低罵一句,抱著安笙,側頭親了親她的臉蛋,「這裡到底是哪兒啊?

  你把我藏在哪兒了?」

  安笙坐起來,轉頭看著費軒,十分認真道,「費師不可能找到你。」

  你就別惦記了。

  安笙想了想又說道,「就算他把整個申市翻過來,也找不到。」

  費軒的表情有一點詫異,捏著安笙的鼻子,「做的這麼縝密嗎?

  難道咱們現在在外省?」

  費軒算了一下,他從找到安笙,吃了一個蛋糕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醒過來之後已經是半夜了,這期間確實夠安笙把他折騰到外省。

  但即便是這樣,這世界上只要發生的事情就必然會留下痕跡,何況是在這種遍地是監控的時代,而他來找安笙費師又是知道的,費師竟然隔了一天都沒有找安笙,這讓費軒對他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外省?」

  安笙想了想,點頭道,「算是吧……」空間裡,應該算另一個小世界吧。

  費軒嗤的笑了,「你還挺能耐的,不過咱們打個賭,費師明天肯定會找到這裡,你信嗎?」

  在費軒的手底下工作這麼久,費師好歹也算是費軒的心腹,要是這點能耐都沒有,費軒出去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辭了。

  安笙卻還是搖頭,糾正道,「他會找到我,但找不到你。」

  「因為你把我藏在地下室嗎?」

  費軒笑起來,「那你可要藏好了,如果被找到的話……」

  費軒的眼神眯起來,「那換我來藏你好不好?」

  「我如果把你藏起來,我敢保證這世上沒有人能找得到。」

  費軒親昵的貼著安笙說。

  安笙沉默了一會兒也好奇的問他,「你想把我藏在哪?」

  「我把你藏在……」費軒扳過安笙,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貼著她的唇吻下來,呼吸的間隙,才輕聲說,「把你藏在我的心裡。」

  安笙聽了這句話,心頭顫了一下,她回吻費軒,在兩人呼吸交纏間,也輕聲問道,「那如果費師找不到你呢?」

  費軒哼笑,「那我就任你處置,你想怎麼樣都行……」

  「我怎麼樣都行?」

  安笙問。

  「你怎麼樣都行…」費軒說著,吻再度壓下來。

  並且慢慢的,攬緊了安笙的腰。

  「你這麼對我,把我囚禁起來,」費軒說,「就不許再見那隻野雞了……否則我出去一定親手捏死他。」

  安笙點頭,「不會再見了。」

  他已經走了,況且你也出不去。

  「以後……」費軒呼吸有一些散亂,輕輕的噴在安笙的耳側,「等主人想要,我來伺候你。」

  費軒將安笙摟得更緊,讓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變化,「我保證讓主人滿意,從今以後只想著我。」

  安笙呼吸發緊,紅著臉點了點頭,有些磕巴道,「過,過一段時間吧…… 」

  安笙摟著費軒的脖子,閉了閉眼睛,「過一段時間,你如果還想要,我就……唔…」

  費軒親吻住安笙,狠狠的掃蕩一遍她的口腔,之後才笑道,「說什麼話呢?

  我當然要,我一直要,一輩子都要你。」

  那可不一定哦。

  安笙舔了舔嘴唇,在心裡說。

  費軒有一點,讓安笙覺得特別特別的窩心,就是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只要安笙不願意,他從來都沒有強迫過安笙。

  其實安笙不是什麼意志堅定的人,只要費軒急性一點,強硬一點,甚至卑鄙一點,想要囚禁安笙之前,先把她這個人搞到手,兩人現在孩子應該都有了。

  但費軒從來沒有那樣過,費軒想把安笙留在身邊用的手段堪稱無所不用其極,但是關於這件事情上,費軒卻意外的君子,安笙不點頭,他就絕不會跨過那條線。

  不過兩個相愛的人纏綿親吻,難免就會有正常的反應。

  費軒忍的難受,皺著眉卻不肯鬆開安笙,但也沒有多餘的動作,就生忍著。

  其實如果兩個人沒有分手的話,自然發展也已經發展到那一步了,只是分手這段時間,再在一起之後,費軒怕安笙會反感,一直循序漸進,除了實在難捱,想要安笙知道他的狀態,會讓安笙感受自己的熱情之外,連手都特別規矩。

  安笙今天晚上沒打算回去睡,主要是費軒也不鬆開她,一直盯她盯得特別緊,一下午連尿都沒尿……

  看他實在忍得挺辛苦的,手伸到被子裡打算幫他,才碰了一下,費軒就猛的睜開眼睛。

  「這是你點火,」費軒摟過安笙,幾乎帶點咬牙切齒的意味,「你真是要熬死我……」

  安笙對於這件事情沒有什麼經驗,還是費軒帶著她,饒是如此,安笙還是羞澀的連頭都不敢露,悶在被子裡頭,隨著費軒的動作,和費軒同樣悶在被子裡頭,簡直像是360立體環繞一樣的爽快哼聲,感覺自己的頭蓋骨都要扣不住了。

  臨近爆發,費軒從被子裡拖出安笙的腦袋,捏住她的下巴,聲音低啞霸道,「看著我!」

  安笙顫著睫毛睜開眼睛,對上費軒深沉的像是要吃人一樣的視線,下意識的想要瑟縮,卻被費軒勾住後脖子,深吻上來。

  徹底結束之後,費軒抱著安笙,抵著安笙的額頭,許久都沒有動。

  過了好久,他才輕笑一聲,毫不吝嗇的誇讚,「比我自己弄爽多了。」

  安笙羞紅的了臉,其實她根本也沒出什麼力,都是費軒帶著她。

  「你的小手,是不是比以前嫩了不少?」

  費軒啄吻著安笙的嘴唇,「酸沒酸……哥哥幫你揉揉好不好?」

  哥哥你個大頭鬼。

  安笙要朝被子裡頭縮,費軒悶笑著抓她肩膀,「你害什麼臊?

  不是說要給我生兩個孩子嗎……」

  「到時候啊,」費軒停頓了一下,壞笑道,「我一定讓你比我還爽…」

  安笙羞得都抬不起頭了,費軒卻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神色扭曲了一瞬,安笙低著頭沒有看到,他很快就恢復了。

  但是這想法一旦蔓延開來,像附骨之蛆一樣揮之不去,他最後終於是忍不住,開口問安笙。

  「你和那隻野雞……」費軒問的有一點艱難,語氣儘量控制卻還是有點凌厲,「有過幾次?」

  安笙:……

  安笙不吭聲,費軒的呼吸有點急促,他知道這個時候真的不應該問這種問題,這會變成兩個人之間的傷疤。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他就是想知道安笙的想法。

  「我和他……」費軒咬牙,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搓出來的,「誰大?

  !」

  安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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