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
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紅色的絲綢布,古香古色的室內布置,比較古董的桌子上,放著一對龍鳳蠟燭,一看就是電視劇里的新婚夜布置。
這夢境太逼真了,不知道是誰在成婚?
古代的人,是不是都長得很好看?
剛想完,就發現自己飄過了牆面,直接到了一個臥室的房間,床上紅色的帳里隱隱約約有對人影,在交纏。
啊!
是打馬賽克的限制級別,這也太刺激了。
也不知道,裡面的男女主長什麼樣。
剛想完,發現自己又穿過了紅紗,直接零距離看現場版限制電影。
一個身穿喜服紅衣男的,側坐在床上,他的頭髮像瀑布一樣散落下來,從寬肩窄腰的背影上來看,像摟著一個女的,在親吻。
女主的白嫩纖細的手,無力摟在他的脖子上,任由他索取。
看不到兩人的面容,僅僅這背影,和這火熱氣氛,讓舒月忍不住的吞了口水。
舒月自我反思:夢裡都是黃色顏料,能直接看限制級的電影,是不是我最近加班太多,壓力大了?還是我該找男朋友疏解一下?
「林舒月,你我已經洞房花燭夜,現在的一切,你滿意了麼?解開我身上的噬靈藥。」男的停止了動作,低頭看向懷中的女的。
等著看接下來動作的舒月:?
嗯,怎麼說起了我的名字了。
那女的像只吃飽喝足慵懶的貓,聽到這話,身體不自然的僵硬了,她緩緩抬起頭,一張絕美的臉龐展現在舒月眼前,仿佛是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細膩如瓷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彎彎的眉毛如同柳葉般輕柔,微微上揚的眼角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嫵媚;驚為天人的美貌,讓舒月這個糙漢子都忍不住憐惜。
這個妹妹我好像見過!
就聽到那女的輕柔又嬌羞的說:「錦光哥哥,我們終於成婚,謝謝你向大家證明我是你的人,也給我庇護之所。你沒感覺藥已經解了嗎?就在剛才我們親吻的時候。」
聽到這,就看到那個俊美男的立刻盤腿打坐。
片刻後,他面無表情的說:「嗯,不錯,噬靈藥效已經解了,接下來該算算我們之間的帳了。」
她不安的問:「我們之間,不是已經商談好了麼?」
舒月在旁解說:笨蛋美人,看他樣子是準備翻臉不認人!
他憤怒的吼道:「商談?是你單方面用藥控制我,逼我和你成親。」
她一臉驚愕:「你我有青梅竹馬之情意,當初我用藥,是想逼問你林家的情況,你說一切都是為了我,也願意讓我成為你的夫人,是你自己主動提出的。」
「別再和我提曾經,那是過去式了,和你過去的每一次見面,我都強忍著噁心,多希望和我成婚的人是她,而不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說完,一把刀插進了她的肚子,微笑著,準備二次再補刀。
「月兒,對不起,要怪就怪你的美貌,本來我可以在後院養著你,但是有人看上你的身體,那就只能委屈你了,就可惜你這花容月貌的皮囊。」他舉著刀,卻溫柔眷戀的說著這麼殘忍的話。
她用靈氣快速給自己恢復,抽劍阻止他的攻擊,兩人有來有回的打了不下百下,奈何因為受傷,漸漸落了敗。
「原來,你從始至終都是騙我的,那我們林家的覆滅,也是你導致的?」那女的痛苦的問道。
「是,又能怎麼樣?既已成事實,你這喪家之犬,該發揮你最後的餘熱。」說完,就朝那女的撒了迷煙。
那女的一時不察,中招倒地。
絕美的人兒躺在地上,那男的看都不看一眼,從她身上跨過去,準備出門,就好像之前和他溫存的人也是幻影。
打了個響指,手下人進來兩人,聲音平淡的說:「把地上的人打包好,送到歡喜宗武長老那邊。」
還給那個長老傳音:「你要的靈氣藥人給你送過去了,為了不耽誤你享用,先把千年聖雪蓮準備好,人貨兩清。」
上帝視角的舒月,見證整個事情的發生,忍不住罵一種植物。
這是什麼渣男,舒月用手扇他,卻發現手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
「好吧,這是夢裡,傷害不到他,氣人!」看到這場景,舒月無奈的說。
突然,一種失重的拉扯感,讓舒月不自主的跟著被抬走的女人飄去。
後來,跟著她到了歡喜宗,到了武長老的住處,一個皮膚乾癟又猥瑣的小老頭,掀開了遮蓋女人的斗篷,準備驗貨,卻被她傾城的美貌驚呆了,驚喜又仔細的看了半天。
送來的護衛忍不住提醒道:「武長老這人你已經驗貨了,請把家主需要的東西,也拿出來看看。」
「好好好,李家主送來的人如此絕色,比天下第一美人王煙雨,還要更出色幾分,這筆買賣划算,成交。」說完,痛快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盒子遞給那個護衛。
那個護衛檢查了一下,就離開了。
那個猥瑣的武長老,愛不釋手的在摸那女人的臉,乾枯的臉,因為興奮表情扭曲,不時的發出桀桀的淫笑,讓丑的臉更加醜惡。那雙手不安於此,準備向下摸。
這時昏迷的女的醒過來,看到摸著自己的老頭驚憤交加:「武三腳,我怎麼在你這?」
「原來美人,知道我的大名啊,那正好,現在我們的關係更親切了,方便進行下一步。」那老頭油膩地說著。
「你這采陰補陽的老淫魔,我和你拼了。」準備調用靈氣,卻發現自己的靈氣不能用了。
「李錦光,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狗東西,非要折辱我至此,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說完就猛地朝柱子撞去。
那個武三腳見此,心疼的趕快拿出靈丹來救她。
而舒月就在那個女的撞上柱子的瞬間,突然回過神來,從床上醒來。
看了現代的家具,鬆了一口氣,想來夢中那個女的,結局也不會太好,不知為什麼,心裡還是隱隱的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