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蓮用小號和李華一唱一和,全方位把雲月璽罵了個遍,她心裡才算舒坦。Google搜索
眼看著李華那一句句的「賤人」、「爛貨」,余清蓮簡直從頭爽到了腳,這個世界還是有慧眼如炬的人。
她的心剛開懷一點,便聽到樓下的狗叫聲。
余清蓮煩不勝煩,要是她還住在高檔酒店,大白天的哪有這些聲音?現在,余清蓮環顧四周,床單要她自己洗,地要她自己掃,她身上還背了那麼多債務,等著端予不時的救濟。余清蓮只覺得自己過得一塌糊塗,而雲月璽卻是眾星捧月的明星,連顧昭都喜歡她。
余清蓮有些黯然,她做雲月璽朋友時,雲月璽沒認識顧昭,否則,她也能乘著東風去認識他。
余清蓮有自信,她的魅力,是要比雲月璽大的。
余清蓮想到顧昭的身家,以及他冰雪般的面容,更是心裡激盪,這種繁忙的精英,一定沒什麼時間談戀愛,若是憑藉自己的手段,他豈不是也會像陸耀辰那樣?
余清蓮的心跳驀然加快,她咽了口口水,心底暗道,既然所有人都罵她是狐狸精小三,她就三給雲月璽看看,教教她一個道理:男人靠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
余清蓮心情激盪,看了眼床頭放著的幾個包包,這些日子為了償還違約金以及日常開支,她不只搭進去了存款,還變賣了很多包包,但是,也還沒賣完。
其中有幾款,就是雲月璽之前送她的。
余清蓮現在沒了工作,每天都很閒,她咬咬牙,打的去雲月璽的別墅外蹲守。
她總能碰到雲月璽和顧昭吧。只要顧昭在追求雲月璽,就一定會找機會送她回家。
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余清蓮等了不過幾個小時,就見到一輛漆黑的勞斯萊斯駛過來,余清蓮暗喜,她和雲月璽當了那麼久的朋友,怎麼能不知道雲家根本沒這款車,很大概率是顧昭!
余清蓮踮著腳尖,她今天特意穿了身雪白的仙女裙,小手攏了攏裙擺,做足了嬌弱惹人憐的姿態,沒想到,那輛黑色的車就像沒長眼一般,呼嘯著從余清蓮旁邊開過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反而帶起一陣塵土,撲了余清蓮滿臉。
余清蓮有些驚詫,難道是雲月璽在開車?所以才那麼暴力,刻意不想顧昭見到他?
余清蓮心底冷笑,雲月璽不知道吧,她越這樣善妒無理,男人越會覺得她不識大體,也更襯得自己嬌弱可憐。
余清蓮抿嘴一笑,但她沒來得及開懷多久,飛馳的車已經遠遠駛在前面,拋下了她。
這可不行呀,余清蓮焦急地想著,這樣顧昭再心疼她,看不到她也是白搭。
一時之間,余清蓮顧不得形象,只能一邊維持著難受心疼的表情,一邊奮力向前跑,她吃了滿嘴的灰,長發被熱浪吹來拍到臉上。在夏季狂奔,汗流浹背,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但她偏偏做出一副嬌弱的樣子,也不想想,真嬌弱的女子誰會瘋到追著車跑。
雲月璽驚訝地從後視鏡看到狂奔的余清蓮,她吹著車裡的空調冷氣,旁邊還有一個冷氣製造機顧昭。
顧昭手握方向盤,看得出眉宇間有一絲煩躁。
余清蓮那樣的眼神,顧昭見得太多了。
他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看樣子還很想加速,帶著雲月璽重新去兜一圈風,但是,馬上車庫就到了,顧昭微蹙眉頭,雲月璽安撫地看著他:「要不停車,她不會怎麼樣的。」
顧昭只淡淡道:「煩。」
他說的是余清蓮,話雖如此,顧昭仍停了車。
他眸中微閃冷光,一派冷靜:「你似乎有些想和她接觸。」
雲月璽彎了眼,也不怕顧昭知道自己是個怎樣的人:「現在我正有時間,也不忙,的確想看看曾經害我的人的下場。」
雲月璽可是來做任務的,她這次的任務雖然只有幫原身洗清冤屈,讓害原身的人得到報應,但云月璽仍然會為她過上比較完美的生活,同時,也會去看之前害人的人的下場,那雖無用,卻也或多或少能告慰原身的靈魂。
雲月璽說完,顧昭頷首,半點不反駁她,道:「人之常情。」
顧昭雖性格疏淡,但從他過往種種行為便可看出,他並非傳統的良善之輩。顧昭從不慷他人之慨,也從不會要求自己的伴侶要多純潔、善良。
顧昭停好車,下車替雲月璽打開車門,他們倆如今的關係,也就只差一層窗戶紙了。
余清蓮這時終於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她近看顧昭,只覺得身上都一涼快,跑這麼久都值得了。
但是,余清蓮有些小委屈,她看清楚了,是顧昭在開車,為什麼他不停下來?
余清蓮色迷心竅,下意識替顧昭找理由,一定是雲月璽逼她的。
雲月璽看余清蓮短短時日,身上的星光就全數暗淡,那張以往清純無辜的臉現下變得俗氣許多,仿佛眼睛一轉,都在說著她的野心。
余清蓮的眼神就差粘在顧昭身上了。
雲月璽道:「你來幹什麼?」
她妝容精緻,站在顧昭身邊如佳偶天成:「我記得自從我發現你和我前男友偷情,我們就斷了聯繫,現在你還來我家門口乾什麼?」
余清蓮被她說得一陣尷尬,雲月璽怎麼絲毫不怕丟臉?
她被綠了是什麼光榮的事情,還當著現男友的面說前男友。
余清蓮小心地看了眼顧昭,想從他臉上看見一絲對雲月璽的不耐煩,結果沒有。
余清蓮心中泛上委屈,柔聲道:「月璽……我知道當初是我沒有經受住陸耀辰的誘惑,但是……算了,如今你恨我,我說什麼你都不願意聽了,這是之前你送我的包包,我一直珍藏著,現在我們鬧成這樣,你還是收回去吧。」
她三言兩語就把責任推給渣男陸耀辰,把自己洗得白白的,順道說自己對雲月璽的友情多麼重視。
余清蓮打的主意就是,雲月璽收她的包包,顧昭會覺得雲月璽看輕了她們的友情,雲月璽不收,余清蓮更有藉口說她鐵石心腸。
沒想到,雲月璽直接道:「你經不住陸耀辰的誘惑?你和陸耀辰的視頻不是都傳到網上去了,視頻中你可是巴不得我死,你以為我是魚的記憶?」
「再則。」雲月璽看了眼余清蓮手裡拿的包包,「我送你的包包豈止這幾款,之前那些呢?你既然要歸還,就全部歸還,我的東西在那裡我也覺得噁心。」
她冷冷地看向余清蓮:「你什麼時候把剩下的包給我拿過來,算了,你的那些代言違約金就賠了不少,我懷疑你還不起我的那些包包,要是再拖得久些,說不定你都要把它們拿去賣了,我還是親自和你去你住的地方把包包拿回來。」
她說這話時驕矜且美,落在余清蓮花眼中,生生和惡鬼一樣可怕。
那些包包當然是被她賣了!她拿什麼來還給雲月璽?
雲月璽看余清蓮這副樣子,更覺得這人的行為令人渾身不舒服。所以,余清蓮特意來泡顧昭,還把之前的包包給賣了?
賣就賣了,送出去的東西雲月璽本不稀罕,但她煩余清蓮做了糟心事兒還要將自己的形象塑造得清高無比,同時踩踏受害者。
雲月璽乾脆不依不饒道:「我現在就和你去拿回那些包包,我送你的那些你說要還我,這是應該的,之前還有幾款,我沒說送你,你說借去背幾天,再也沒還我,幾款包加在一起,涉事金額都夠立案了,你要是還不出來……」
雲月璽森森威脅,同時,她瞥向顧昭,忽而惡向膽邊生,特意道:「昭昭,我送了好多包包給她,我一個人肯定拎不回來,你開車送我去,一會載著我的包包一起回來。」
昭昭……
顧昭無論什麼時候,都沒被人叫過昭昭。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眼上睫毛微顫,斂眸道:「好。」
顧昭有一說一,當即打開車門,似乎是示意雲月璽她們上車。
余清蓮被雲月璽悍匪般的作風弄得微懵,繼而心底浮上害怕,她根本還不起雲月璽的包包,她不能上車。
余清蓮求救地看向顧昭:「顧總,能不能幫我求求月璽,不要趕盡殺絕,我……我……」
她似乎是要激起顧昭的惻隱之心,奈何顧昭面無表情毫不動容。
顧昭冷眸微掃余清蓮,道:「可以,我也不想她管這些事。」
余清蓮一喜,哪知顧昭下一句話就是對雲月璽說的:「我建議你移交警察,少和這等人打交道。」
余清蓮的心落到谷底,她是什麼人?
余清蓮本想反駁,可是顧昭周身氣質如雪,帶了極強的壓迫性,而且他眉宇間半點沒有開玩笑的心思,似乎真要報警。
余清蓮這便慫了,只能崩潰地承認她把包包給賣了,讓他們放她一馬。
雲月璽眼睛含笑:「原來賣了我的東西,還到這裡來展示多捨不得和我的友情啊。」
余清蓮無地自容,她自知顧昭不好惹,捂著臉離開。
雲月璽開心地去看顧昭,顧昭配合了她,卻仍是一臉冷色,就像剛才被叫昭昭的那人不是他。
雲月璽微咳一聲:「剛才那樣,你會不會覺得彆扭?」
「不會。」顧昭認真地看著她,聲音雖冷,卻低低道:「很可愛。」
他說可愛的語氣,和說今天天氣很好的語氣一模一樣公事公辦,如低吟的天使。
雲月璽比顧昭矮一個頭,現在輕咳一聲,別過頭去。
再待會兒,就到了分別的時候。
顧昭斂眸,說了句再會,繼而便上車離開,他還要去工作。
雲月璽也把盤顧昭的心收回去,回了家。
這麼些日子過去,一轉眼,就到了雲月璽的新電影上映的時候,新電影的名字叫做《宗師》,講述的是武學奇才少女逃婚闖蕩江湖的故事,故事中少女愛上了指點過自己的武學宗師,但是宗師已有愛人,少女遠走,身旁一直有一個不通武學的少年陪伴,最後,這個少年為救少女,死在強人手下,這時,少女已經悄然愛上了少年,她還發現,少年就是自己逃婚的未婚夫……
《宗師》因為雲集了一眾武俠巨星,可謂是萬眾期待,當然,也不乏影評人刻意蹲著黑雲月璽的演技。
在這個緊張的時刻,李華也行動了。
他偏偏要在電影上映時弄死雲月璽,這種拜金女,活著就是噁心。
李華拿出自己的積蓄,制定了一系列的計劃,他想過用汽油,但是很難瞞過安檢,李華還想過用刀,他在懷裡放了一把美工刀。
李華已經考察過了,因為電影快上映,雲月璽會有路演,比較忙碌,她經常會住酒店。
李華踩好點,經常在那附近遊蕩,終於,他看見雲月璽一個人深夜從外面回酒店。
雲月璽戴著口罩,似乎是怕被人認出來,但是,她化成灰,李華都認得。
李華心底作嘔,這個傷風敗俗的女人,居然這麼晚才回酒店,肯定是去陪大佬上床去了。
他的思想就是這麼古板,和某些男人一樣,既沒有在財富、思想上富裕到能讓自己女朋友不工作,又本能地看不起努力工作的女性,女性加班到深夜,碰上醉鬼流浪漢遇害,他們會罵都是那個女的不檢點,這麼晚了還在外面晃悠能是什麼好女人?被害?那是她活該!誰讓她不檢點的?
在他們的眼中,這個社會已經到了那種人人可不加班就能活得好的時代。
但是,如果微博一爆出男的加班到深夜,他們又立馬自我感動,開始代入自己,說自己有多麼不容易,男人有多難,而他們男人回家還連一口熱茶都喝不到。
李華就是這樣的男人。
他悄悄靠近雲月璽,在夜風之中,他的眼射出陰邪的視線,三角眼如刻著怨毒的光芒,賊眉鼠眼,連胸膛都無法挺起來。
他已經離雲月璽越來越近。
李華甚至能聞到雲月璽頭髮上的香味,那香味越好聞,李華越不平衡。
這個社會不公平,這種美女都是有錢人的玩物,她們都應該去死!
李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原本想一刀捅死雲月璽,卻忽然又想著自己不能死,活著多好啊,為這個賤人坐牢,不合適。
李華沒掏出刀,反而雙手成掌,一掌推向雲月璽:「去死吧,爛貨!」
雲月璽早就發現了他,就是這個聲音。
原身雲月璽死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這個聲音,他們素昧平生,這人卻帶著驚天的恨意,用最骯髒的語言來羞辱她,還奪走了她的生命。
雲月璽感覺到心在顫,那是原身的情緒。
原身只是一個普通女孩子,有女孩子天然的弱勢,力氣小,在面對惡人時毫無還手之力。她憤怒害怕,又有些無力。
因為她知道,在她死後,除了可惜她的聲音外,還有和李華一模一樣的男人為她的死拍手叫好。
戲子收益那麼高,死了幾個也不要緊?
這麼晚才回去不是活該嗎?
她的那些遺物怎麼不捐給山區?
原身看過這些惡語,那是比她的死亡還要讓人心冷的東西。
雲月璽握緊拳頭,在心裡默默對原身說,沒關係了,這一次,垃圾總能得到應有的報應。
垃圾沒有聖鬥士的盾牌,沒有審判別人的權力,他只是一個犯罪分子,社會的不安定因素,沒有臉面給自己臉上貼金。
在李華猛然推向雲月璽那剎那——
一雙大手猛然抓住李華的肩膀,把他往後扯,李華本想把雲月璽推去撞汽車,見此變故一驚,如小雞仔那般被後面的人擒住,與此同時,雲月璽轉身,抬起手一耳光打在李華臉上。
「啪——」一聲,雲月璽扇得毫不留手,她的手上帶了微弱的靈力,力氣大得完全不像女孩子,這般大的力氣震得雲月璽自己的虎口都發麻,李華的臉登時腫得老高,嘴裡一陣腥甜。
雲月璽冷冷看著李華:「大晚上的,哪來的遊民?」
李華完全沒想到事情這樣發展,他怎麼會失手?他想收拾一個女人,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李華嘴裡含著血水,不斷掙扎:「你們幹什麼?你們是明星就可以打人了?」
「好一個倒打一耙。」雲月璽冷著臉,她身邊的工作人員更是滿面憤怒。
已經有人報了警。
李華聽著報警的聲音,嚇得腿軟,不住地虛張聲勢:「你們抓住我幹什麼,我要曝光給記者,你們沒有私自扣押我的權力。」
雲月璽只像看跳樑小丑一樣看著他,她細細地看著李華的臉,非常普通,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想像這樣的人有那麼極端、頑固、獨裁。
很快,警車就來,把雲月璽一行人並著李華帶去派出所。
雲月璽身為一個女明星,周圍帶著保鏢不是個稀罕事,其實她自己也能收拾李華,但是,那樣就沒那麼多人證。
雲月璽周圍的工作人員道之前就發現了網上有些極端的黑子,言語過激,加上他們發現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有人鬼鬼祟祟,便一直注意著,沒想到果然有人想殺人。
李華卻不服,他堅持稱自己只是看見女明星太激動,才想上前打招呼,卻被打了一巴掌。
他抵死不認,還一直污言穢語說是戲子有錢就可以欺負普通百姓?
李華的嘴裡不乾不淨,結果,等別人根據云月璽方提供的證據,再把他的手機拿來一看,全是搜索怎麼殺人的歷史記錄,有汽油、有刀,警察還從李華身上搜出來一把美工刀,他的社交帳號上,也全是罵雲月璽的語言,罵得不堪入目,還說遲早殺了她。
李華的臉色開始變化,還是死鴨子嘴硬:「她是戲子,吃這口飯的,吐槽幾句怎麼了?她沒被網上的人罵過嗎,我就是說說、想想、也沒有實踐,這都不被允許?」
警察沒有時間和他打嘴仗,直接和交通局那邊取得了聯繫,調了路口的監控。
那段路剛好能被監控拍到。
監控視頻拍得清清楚楚,李華是怎么小心翼翼接近雲月璽,怎麼蓄意瞄準了一輛車,想把她給推出去……
鐵證面前,李華終於撐不住了。
說到底他只是一個廢青罷了,哪裡進過派出所?
李華招了,他道:「我確實罵了雲月璽,也確實是衝動之下想整他,我知道錯了。」
警察們對視一眼,道:「你這是故意殺人。」
故意殺人,且已經實施犯罪,這個刑判得可是重。
李華還不願意承認他犯了這麼重的罪責,仍然是那套老說辭:「她是女明星,被罵幾句,網上還有人罵女明星去死,一個個你們都要抓起來?她們收益那麼高,還不能被吐槽了?」
警察道:「別人沒有實施,而且,必須糾正你一點,如果網上的行為言論出格,也是能構成罪名,網絡不是法外之地。」
「別人收益高,也是別人經過努力得來的,你也可以經過努力得到那麼高的收益,而不是因為妒忌殺人。」
眼見著這個罪名就要被定下來,還要作為刑事案件提起公訴。
李華在網上罵人確實罵得爽,想到雲月璽這麼個漂亮拜金的女明星被自己制裁,更是高興,但他的動機說到底是因為現實的失敗——大學肄業,被女友分手而興起的,所以,現在一到他面對法律的制裁,他根本無法承受。
他想的是,一個女人,殺一個女人不是很簡單?
並且,李華自己知道自己是衝動,但是他提前很久就搜索如何殺人,還在網上散步某些言論,這完全可以算作有預謀的犯罪,而不能算成衝動。
李華詢問了一句自己有可能面對的刑法,聽見後如遭雷擊,癱在凳子上。
他不能接受……
李華憤懣且害怕,激動道:「憑什麼判那麼重?那只是個爛貨,一個戲子,對社會有什麼貢獻?」
李華立即被批評教育,但是,他的情緒仍然沒法子下去,他的一輩子都要被毀了……二十年?整整二十年?李華悲痛欲絕。
當夜,李華的爸媽得到消息,連夜坐計程車趕過來,得到了探視的機會。
面對自己的親人,李華滿臉不甘,不住罵雲月璽:「只是一個人盡可夫的爛貨而已,憑什麼能這樣?我的一生就要毀了?她就是個拜金的賤人,肯定連處都不是,憑什麼?」
大悲之下,李華說的全是自己的心聲,他是真心覺得,漂亮的找有錢人的女明星,都是垃圾,哪怕他殺了她,他也是正義的。
他的媽媽滿面是淚,看著自己混球一樣的兒子,終於忍不住,隔著鐵窗狠狠扇過去:「你有沒有媽?有沒有姥姥?有沒有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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