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傢伙,眼睛放著光,朝著葉風雲圍了上去。
葉風雲站在那裡,平靜異常,自然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這幾個傢伙,走到葉風雲的身前,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葉風雲,顯得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
其中一個傢伙,操著暹羅語說了一句話。
葉風雲搖搖頭,說道:「我聽不懂你們說的什麼鳥語。」
「哦?你是華夏人?」
那傢伙也用華夏語道。
「是的。」
葉風雲淡淡點頭。
那傢伙立馬笑道:「我還從來沒品嘗過華夏人的滋味呢!你把褲子脫了吧。」
「?」
葉風雲聞言,臉色露出一片古怪,反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把褲子脫了!」
那黝黑的傢伙,瞪著葉風雲,舔了舔嘴唇,道。
葉風雲迷糊了,按照通常的規矩,這些傢伙,不是該讓自己認什麼老大的嗎?
怎麼這個傢伙,竟讓自己把褲子脫了?
這什麼情況?
「你他媽耳朵聾了啊?把褲子脫了!」那個傢伙又重複了一遍,其他人也叫道:「媽的,快點脫褲子!」
「我想問下,脫褲子做什麼?」
葉風雲一臉懵逼的問道。
「噗哈哈!」
這些傢伙立馬大笑了起來,那個傢伙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道:「你說幹什麼?當然是玩你了!」
「……」
葉風雲聞言,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是要讓自己撿肥皂的節奏啊!
葉風雲無語透頂,他瞪著這幾個傢伙,道:「我奉勸你們,不要來招惹我,否則,你們下場會很慘!」
「臥槽!這個華夏人,還挺橫!我看你怎麼讓我們慘?兄弟們,動手,把這傢伙的褲子脫了,玩死他!」
「是!」
隨著那傢伙的大喝,其他人都是應了一聲,便去控制葉風雲,要脫掉葉風雲的褲子,做些讓人頭皮發麻的勾當。
若是常人,面對這麼多男人,那肯定是毫無抵抗之力。
但是,誰讓他們遇到葉風雲了呢?
還不待那些傢伙,觸碰到葉風雲的身子,葉風雲已經抬腳,踢在了一個傢伙的身上。
砰!
只聽得一聲悶響,那傢伙就被葉風雲一腳踢翻了出去。
其他人見葉風雲竟然率先動手,也是「嗷」的叫了一聲:「媽個比的,這小子敢打人,弄死他!」
這些傢伙,便立馬朝葉風雲攻擊而來。
還不待這些傢伙,圍上了葉風雲,葉風雲動手了。
只聽得「噼里啪啦」幾聲悶響,這些傢伙,就像沙包一般,四處亂飛了出去,隨後便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之上,「嗷嗷」慘叫著,悽慘的不行。
那個一直用言語威脅葉風雲的傢伙,並沒上,當他看到眼前一幕之時,驚得張大了嘴巴,如同傻子。
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細皮嫩肉的華夏青年,竟是如此恐怖,還沒眨眼間,就把他的兄弟們全部干翻了!
只是,讓他更為驚懼的是,他感受到了兩道陰冷的視線,鎖定了他!
當他循著那視線看去之時,心頭登時一慌。
因為,他看到那個恐怖的華夏青年,正用一雙冷澀的眸子,盯著自己!
他心頭慌亂,雙腿發軟,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這傢伙,就是個色厲內荏的傢伙,面對弱者,他是很強橫的。
可當他面對葉風雲這種狠角色之後,就只能跪地求饒了!
「大哥,饒了我吧!」
這傢伙跪在地上,一副祈求的模樣道。
葉風雲目光看著他,說道:「你們幾個都是基佬吧?」
「咳,大哥,我們的性取向,是有點問題……」這傢伙道。
「很好,那你把褲子脫了!」
葉風雲沉聲道。
「啊?大哥,你讓我把褲子脫了?」
這傢伙聞言一怔,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華夏青年竟然讓他把褲子脫了,難道說,這個華夏青年,也是個基佬?他對自己感興趣?要對自己那啥?
可是,他是個攻啊!
難道,現在要變成受了嗎?
就在這傢伙胡思亂想之時,葉風雲喝道:「你沒聽到嗎?把褲子脫了!」
「是是……」
這傢伙瞥了一眼被打的跟死狗一般的兄弟們,立馬乖乖的把褲子脫了。
這傢伙一把褲子脫了,就露出了他那比鼻涕蟲還要小的傢伙。
葉風雲只是瞥了一眼,露出一絲鄙夷,就這水平,還當基佬呢?
「那個,大哥,我之前都是攻,第一次當受,請你等會,輕一點……」
這個傢伙,看向葉風雲,一臉祈求的說道。
「……」
葉風雲聞言,臉都黑了,這傢伙還以為讓他脫褲子,是自己對他感興趣呢!
「你放什麼屁!誰對你感興趣!」
葉風雲瞪著那傢伙喝了一句。
那傢伙一愣,心頭暗暗嘀咕,既然你對我不感興趣,你讓我脫褲子幹嘛?
葉風雲瞥了一眼那幾個癱在地上的傢伙,喝道:「不想挨打的,都給我站起來!」
刷刷刷……
那幾個被葉風雲打了的傢伙,立馬爬了起來,一臉畏懼的看向葉風雲。
葉風雲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說道:「你們不都是基佬嗎?現在,你們上去,給我盡情玩弄這個傢伙!直到把這個傢伙玩廢!」
那個脫了褲子的傢伙,一聽這話,臉也黑了。
他沒想到,這個華夏青年這麼陰損,竟然讓自己的兄弟玩自己!
要知道,之前可都是他玩弄別人啊!
「大哥,大哥,別啊!」
這傢伙連忙對葉風雲哀求道。
葉風雲目光凜冽的看著他,道:「我們華夏有句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們幾個還愣著什麼?不想變成殘疾人的,就給我一起上,把這個傢伙,給我玩成太監!」
那些傢伙,可是見識了葉風雲的狠辣,不敢有任何反抗,立馬就去玩弄那個傢伙了。
隨後,看押房裡,就浮現了一副讓人看之起雞皮疙瘩的畫面,又響起了一道一道慘絕人寰的男人叫聲……
葉風雲是個標準的直男,當那幾個男人玩弄那個傢伙之時,他早已轉過了身子,怕污了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