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嫣一副無比感動的看向葉風雲,道:「葉風雲,你又救了我。」
葉風雲擺擺手道:「不用說這種話,這是我該做的。」
他轉頭看向福伯道:「你把龍小姐帶回去吧,我先告辭了。」
「好。」
福伯立馬點頭。
葉風雲轉頭就要離去,龍嫣嘴唇蠕動了兩下,想要跟葉風雲說什麼,卻最終沒有開口。
而她在心底卻是喃喃道:「葉風雲,我欠你的越來越多了,可讓我怎麼還給你?」
福伯看著龍嫣的臉龐,也是輕輕嘆息一聲。
福伯叫來了人,把龍嫣抬了回去。
很快,福伯就把龍嫣中了心蠱,被葉風雲救了的事,匯報給了龍家主,龍展圖。
當龍展圖聽了之後,語氣里陰狠無比的說了一句:「狗東西,若是被我查出來是誰用這種卑鄙手段害我的女兒,我一定把他碎屍萬段!!」
龍家主,龍展圖,確實是怒了。
自己女兒,就曾中蠱,毀容,從京城第一美女,淪落為京城第一醜女。
如今,女兒的臉,剛被治的差不多,就又有人來害自己的女兒,而且還是心蠱,要取自己女兒的命!
這讓他怎能不憤怒?
「動員全部力量,給我找到下蠱之人!這次,我一定要抓到這個雜碎!」
龍展圖在電話里,對福伯咆哮道。
「是!家主!」
福伯悚然應道。
他知道,家主徹底生氣了。
家主一生氣,這事可就很嚴重了。
……
葉風雲救了龍嫣的命,離開了龍嫣的別墅區。
他臉色陰沉,周身散發著戾氣。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人,竟是如此歹毒,竟然用這種殘忍的心蠱,要致龍嫣於死地。
就在剛才,葉風雲在龍嫣的身體的經絡里留下了一些真氣。
這些留下的真氣,可以防止蠱蟲再次進入龍嫣的身體。
只是,葉風雲沒有跟龍嫣和福伯說而已。
說實話,龍嫣現在已經成了葉風雲很好的朋友。
葉風雲眼睜睜的看著龍嫣中了這心蠱,差點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種憤怒,只是無法言說。
他有一股衝動,必須要幫龍嫣找到下蠱之人,為她報仇!!
畢竟,他也已經知道,在自己出車禍之後,龍嫣為自己做了很多,而且也幫自己教訓了蕭家的那個蕭別鶴!
雖然蕭家毫髮無損,但這已經讓葉風雲無比感動了。
「嫣兒,你放心,我會幫你找到下蠱之人的!」
葉風雲臉色陰沉,語氣里充滿了堅定。
他出了別墅區,使勁的嗅了嗅空氣,發覺空氣里,還隱隱遺留了一些氣息。
只是,那氣息很微弱。
恐怕就是警犬,都聞不到。
葉風雲雖然嗅覺驚人,但終究不是警犬。
他篤定,剛才黑暗中消失的黑影,就是下蠱之人,只是此時,他無法依靠那氣息追蹤到下蠱之人。
「哎。」
葉風雲遺憾嘆息一聲,但他內心卻是堅定無比,他覺得自己能夠找到那個傢伙。
葉風雲在別墅區之外,站立良久,便打了一輛車,回酒店。
……
回到酒店之後,葉風雲便洗了一個冷水澡。
洗好澡之後,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光溜精壯的上身,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舒芙打來的。
葉風雲接通電話,笑著道:「有什麼事嗎?」
「葉風雲,你回酒店了嗎?」
舒芙聲音略帶遲疑的問道。
「回了。」葉風雲道。
電話那邊的舒芙,一聽葉風雲說回酒店了,竟是鬆了一口氣
她知道今天葉風雲和龍嫣呆在一起的,她還以為葉風雲會夜不歸宿,和龍嫣住在一起呢。
她一聽葉風雲說回酒店了,心頭竟然有一絲輕鬆之意。
「回了就好。」
舒芙微笑道。
「你有什麼事嗎?」葉風雲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你。」舒芙聲音里略帶一絲古怪道。
葉風雲眉頭微微一皺,微笑道:「沒什麼就好,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嗯。」
舒芙柔柔的應了一聲,剛要掛斷電話,卻突然道:「葉風雲,等一下,別忙掛。」
「咋了?」
葉風雲臉上掛著疑惑道。
「葉風雲,那個,你能來我房間嗎?我有點事,跟你說。」舒芙弱弱的說道。
「?」
葉風雲微微一愣,這大晚上的,去舒芙的房間好嗎?
這孤男寡女的,萬一……
不過,葉風雲沒有拒絕,畢竟他和舒芙的關係,也是同生共死的了。
「好,我穿個衣服,馬上過去。」葉風雲笑道。
「嗯!」
舒芙應了一聲。
葉風雲和舒芙結束了通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
他心想,這大晚上的,舒芙找自己說什麼呀?
難道不能在電話里說嗎?
真是怪怪的。
葉風雲穿了T恤和褲子,便離開房間,朝舒芙的房間而去了。
此時。
舒芙呆在自己的房間,也已經洗好澡。
她那如同瀑布一般的頭髮,披散在肩頭。
她身上穿著那種粉紅色的睡裙,而且那睡裙還挺暴露的,尤其是領口部位,露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她坐在床邊,併攏著瑩潤的修長美腿,滿臉期待著那個男人的到來。
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她突然在心底下定了一個決心。
她要對葉風雲獻身!
她之所以要對葉風雲獻身,這是她深思熟慮的結果。
她的外公是葉風雲救的,她的命是葉風雲救的。
就算是報答葉風雲,也是應該的。
她已經三十多了。
卻還保持著處子之身,她想把自己的處子之身,獻給這個男人,就當是報答他了。
她其實也不期望能和葉風雲在一起。
她只求能用自己的方式報答葉風雲就好了。
當她一想到自己要在今晚給葉風雲獻身,她的臉龐,也是羞紅的如同大紅布。
她那一雙動人的美眸里,也是閃爍著特別的光澤。
此刻的舒芙很美,美的就如同一朵含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
她的一雙美眸頻頻看著門,滿心期待著葉風雲的到來。
她只覺得這短短的時間,竟是如此的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