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這麼說,那要不就……」
柳傾城話還沒說完,陸一曼突然瞥了一眼那老頭,驟然開口了:「我覺得可以讓那老者為葉風雲治療!」
「為何?」
眾女的目光,齊刷刷看向陸一曼質問道。
陸一曼低聲說道:「我感覺那個老頭子,應該和葉風雲有點聯繫。」
「嗯?為什麼這麼說?」其他女孩子忙問。
「你們沒見那老者看葉風雲的眼神,充滿了憐惜,還一口一個小子,這說明那老者對葉風雲毫無惡意。而且,我隱隱感覺那個老者,應該和葉風雲有著親密的關係。」
陸一曼說到這裡,柳傾城美眸一亮,說道:「你是說那個老者,他是……?」
「對,我覺得那個老者,應該是葉風雲的師父,秦老神醫!」陸一曼低聲道。
其他女郎聞言,都是美眸瞬間發亮。
如果那個老者,真的是葉風雲的師父,那讓他給葉風雲治療,就毫無問題了。
一分鐘很快到了,那老者看向眾女笑道:「你們可商定了一個結果了?」
柳傾城代表大家發言道:「老先生,我們同意讓你為葉風雲治療。」
老者聞言,大笑道:「好好好……」
伍德曼驚訝道:「你們真的要冒險嗎?」
柳傾城道:「伍德曼醫生,我們相信這位老先生,就讓他為葉風雲治療吧。」
伍德曼無奈道:「好吧,既然你們決定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
那老者大笑完畢,接著,便從身上掏出了一根銀針,走到了葉風雲的身前,說道:「小子,接下來,我要為你針灸,你可不要亂動。」
「好的。」
葉風雲點頭。
那老頭子說罷,便將那一根銀針,直接扎入了葉風雲腦袋上的一個穴位上。
接著,老者不再扎針,他便捻著那銀針的上半部分,開始旋轉了起來。
隨著他的旋轉,一絲絲肉眼不可見的「青氣」,便順著銀針,朝葉風雲的腦部湧入……
當伍德曼看到這一幕,驚駭的叫了出來:「這是以氣御針!老先生,您是……?」
那老者看了一眼伍德曼,喝了一句:「閉嘴。」
伍德曼連忙閉上了嘴。
他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看向那老者,就像是看著一個怪物。
隨著伍德曼叫這老者會以氣御針,柳傾城等女孩子,都已經判斷出來這老者,正是那個會以氣御針的秦老爺子了!
而據陸一曼判斷,這老者,應該就是葉風雲的師父!!
其實,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葉風雲的師父,秦老神醫。
秦老神醫利用無極神針,在葉風雲的腦袋上針灸了十分鐘的模樣,便驟然拔掉了銀針,笑呵呵道:「差不多好了,老朽告辭。」
說罷這話,秦老神醫轉身徑直離去。
柳傾城急忙追了上去,叫道:「老先生,您是葉風雲的師父嗎?」
「哈哈哈……」
老者只是大笑,並沒有回答,隨即大踏步離去了。
此時,葉風雲那本來還有些昏暗的眼神,變得明亮了起來,他看向柳傾城等女孩子,笑道:「姐,一曼,田姐,陳醫生,小唐……我都記起來了!」
「弟弟,你恢復記憶了?」
「天哪!太好了,你可恢復記憶了!」
「……」
眾女都是驚喜不已的叫道。
他們真沒想到,那個老者,只是在葉風雲的腦袋上扎了一下,葉風雲就恢復記憶了。
見到葉風雲恢復記憶,大家幾乎感動的要哭。
葉風雲跳下擔架,立馬朝外面追了出去。
「葉風雲,你幹嘛去?」
陸一曼叫道。
「我去追我師父!」
葉風雲說了一句,身形便如風一般的離開了這層樓。
當他出了大樓,想要追蹤師父的蹤跡之時,卻發現師父早已無影無蹤了。
「師父,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你呢,你怎麼就跑了。」
葉風雲遺憾的嘆息一聲。
葉風雲回去,柳傾城等女孩子,都很高興。
伍德曼也是臉上帶著一片敬佩之色的連連道:「華夏中醫,真是神奇無比啊!」
葉風雲恢復記憶的消息,很快就驚動了徐老、崔老和龍嫣。
他們也都急忙過來看望了葉風雲。
「小葉神醫,恭喜恢復記憶啊。」
徐老和崔老都是滿臉帶著歡喜道。
葉風雲也是微笑感謝。
龍嫣也是滿眼歡喜,說了一些祝福的話。
徐老、崔老和龍嫣,離去了。
葉風雲的目光看向舒芙,道:「小……舒小姐,我想和你私聊一下。」
「好的。」
舒芙自然是沒有拒絕。
葉風雲和舒芙離開了病房。
其他女孩子,十分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和舒芙聊什麼。
葉風雲和舒芙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舒芙雙眼通紅,一副感激的看著葉風雲道:「葉風雲,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只怕就喪身在那次車禍了。」
葉風雲看著她,輕輕擺手道:「不用謝,我是個男人,面對那種情況,保護一個女孩子,這是應該做的。」
舒芙眼眶通紅,輕輕點了點頭。
葉風雲接著道:「小芙,我隱隱記得我昏迷之時,聽到你說,你已經知道我是來自哪個家族的了,那你現在能告訴我了嗎?」
咯噔!
舒芙聞言,心頭一跳。
她的眼神里閃過了一絲慌亂。
沒錯,當時,舒芙為了喚醒葉風雲,確實按照外公所說,用葉風雲的身世,來刺激、喚醒他。
但現在,當葉風雲一問她,她竟是不知該怎麼說了。
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葉風雲是來自哪個家族。
那天,她之所以那麼說,就是為了喚醒葉風雲罷了。
葉風雲見舒芙有幾分慌亂,便疑惑道:「怎麼了?」
「葉風雲,對不起,我那天之所以那麼說,是按照我外公的要求說的,其實,我並不知道你的身世情況,如果你想了解更多,你可以問我外公。」
舒芙坦誠的說道。
「原來如此。」
葉風雲注視著舒芙的眼眸,發現舒芙的眼眸十分坦誠,便信了幾分,輕輕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