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起來了,你之前說他心臟會病變,是指的這個嗎?」舒芙忙問。
「是的。」葉風雲點頭。
「他真的會死?」
舒芙露出一絲擔憂道。
不管怎麼說,胡強軍都是他的髮小。
這個傢伙,雖然變得越來越討厭了,但他還真的不忍心,看著這個傢伙死去。
葉風雲淡淡道:「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治療,他會死。」
舒芙沉默了。
葉風雲看了她一眼,也沒說話。
他知道,舒芙是個善良的女人。
況且,胡強軍和她是髮小,她陡然聽到自己的髮小要因為病痛而死,還是很不忍心的。
「那該怎麼治療呢?」
良久,舒芙忍不住問道。
葉風雲搖頭道:「他的病,很難治。」
「那你能治嗎?」
舒芙脫口而出。
葉風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舒芙急忙道:「對不起,我不是讓你給他治的意思,我就是隨便問問……」
舒芙知道胡強軍已經把葉風雲得罪死了,現在你還讓葉風雲給胡強軍治病,這不是開玩笑嗎?
誰沒有自尊?
葉風雲都被胡強軍侮辱成那樣,還被誣陷,他還要給胡強軍治病?
除非,他是腦殘。
葉風雲不忍傷害舒芙,輕輕嘆息道:「舒老師,我知道,你不忍心看胡強軍死去。
但若想讓我給他治,他總得有個讓我給他治的態度。
我葉風雲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最起碼的自尊心還是有的。這正如我的師父所說,我們的醫術不廉價。」
舒芙聞言,眼眸里閃過一絲亮光,急忙點頭道:「葉風雲,我懂你的意思。你確實沒必要為胡強軍治療,這也是他自己的命!」
「你理解就好。有時候,善良可以,但善良,不是無底線的。」葉風雲道。
「我懂……」
舒芙輕輕點頭。
突然,她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你說那個霍元傑和吳夢,得了那個……梅毒,是真的嗎?」
葉風雲再次點頭道:「是的。」
「他們……他們真的搞在了一起?」
舒芙俏臉古怪道。
「嗯,是的。」
葉風雲點頭。
「……」
舒芙無言,她真沒想到,自己這些同學之間的關係好亂。
吳夢竟然能和霍元傑搞在一起!
而且,他們還都感染那種病。
「好了,天色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葉風雲道。
「嗯。」
舒芙應了一聲,就扭動飽滿的臀部,朝車子走去了。
葉風雲也跟了上去。
他們上了車,便由舒芙駕駛著車子,朝趙家別墅而去。
一路之上,舒芙的心,都有些沉重。
胡強軍得了心臟方面的疾病,都快要死了,這讓她還是有點難受。
她雖然對胡強軍沒有感覺,但這傢伙,終究對自己還算好的。
葉風雲則是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舒芙偷偷的看了一眼葉風雲,她知道,葉風雲既然能看出胡強軍的身體狀況,就自然能治好胡強軍。
但,她又不能讓葉風雲給胡強軍治療。
就在車子轉了一個彎,進入了一個空寂的馬路之時,葉風雲倏然睜開了眼睛。
而且,他的眼睛裡閃爍了一道銳利的光芒。
「我們被跟蹤了!」
突然,葉風雲說道。
「什麼?我們被跟蹤了?」
舒芙聞言一驚,便急忙朝後視鏡看去,她也隱隱看到了一輛車子,跟在二十多米開外的路上。
「你說後面那輛車子?」
舒芙忙問。
「是的。」
葉風雲點頭。
舒芙雖然不知道葉風云為什麼會有這個判斷,但還算鎮定。
「我加快速度,甩開他們。」
舒芙忙道。
「不用,找個地方停車,我會會他們。」葉風雲淡淡道。
「這能行嗎?」
舒芙一怔道。
她也知道,葉風雲的實力不錯,但現在有人跟蹤他們,她還是很緊張。
「沒事,按我說的來。」
「行。」
舒芙又駕駛著車子,行駛了幾百米,便徑直把車子停在了路旁。
葉風雲對舒芙道:「你在車上別下車,我來會會他們。」
「不會有問題吧?」
舒芙擔憂問道。
「放心。」
葉風雲輕輕點了點頭,便拉開車門,下了車。
葉風雲一下車,那輛跟蹤的車子,也急速停了。
葉風雲的目光,緊緊盯著那輛車子。
很快。
車子上下來了四個人。
三男一女!
三個男人,年齡都在三十多歲的模樣。
而那女人,年齡大概在二十四五歲。
她身材婀娜,身上穿著緊身皮衣皮褲,勾勒著她那曼妙的身材,使得她看起來,極為惹火動人。
四人一下車,就目光玩味的看向葉風雲,像是看著一頭獵物一般。
葉風雲從這四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殺意!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四人,正是衝著自己來的!!
「小子,你竟然還敢停車,有點種。」
其中那個年齡最大的傢伙,目光看向葉風雲,聲音頗為玩味道。
「你們,是沖我來的吧?」
葉風雲反問道。
「沒錯。」
那個年齡最大的人,點頭道。
「你們要殺我?」
葉風雲反問。
「不,我們只是打算把你廢了!」
那個男人道。
「我很好奇,你們是誰派來的?」
葉風雲疑惑道。
「你覺得我們會說出來嗎?」
那個男人道。
「花蛇!你閉嘴吧!別跟這小子囉嗦了,廢了他!」
那個身穿緊身皮衣皮褲,身材曼妙的女人,嬌喝一聲,嬌軀便早已如電一般,朝葉風雲攻擊而來。
而且,她的手中還閃爍著寒光。
那寒光,竟是一把短刺。
眨眼間,她便到了葉風雲的身前。
寒光,驟然朝葉風雲的面門刺來。
坐在車子裡的舒芙,俏臉一變……
她雖然知道葉風雲的身手不錯,但那個皮衣女子,實力也很強。
她不知道葉風雲能否應付得了!
那寒芒就要刺中葉風雲的面門。
葉風雲倏然出手了。
他猛然伸手,那手便快如閃電一般……
「咔!」
葉風雲的那隻手,還不待那寒光刺向自己面門,就已經鉗住了那皮衣女子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