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大家還有什麼異議嗎?請問岳老神醫,對於此次規則還有異議?」
主持人看向眾人和岳松峰問道。
眾人都搖頭沒有異議。
岳松峰也是輕輕搖頭,表示沒有異議。
「那好,那中醫和韓醫之比,正式開始!」
那主持人大聲叫道。
中醫和韓醫的比試正式開始了,主持人接著道:「好,接下來,我們將在今日前來本中醫館掛號的五十人里,隨機抽取第一名病人,請看大屏幕!」
沒錯,主持人所說的隨機抽取三名病人,正是從今日早上掛段雲山的中醫館號五十人里,隨機抽取三人。
只是,就要抽取第一個病人之時,下面又有老外媒體記者叫道:「主持人,這不公平!」
「怎麼又不公平了?」
主持人無奈看向那個老外媒體說道。
那個老外媒體記者,是個高鼻樑、黃頭髮的西方人,他操著生硬的華夏語道:「你們從掛號的五十個病人里,隨機抽取一人,假如這五十人,正是你們安排的拖呢?」
嘩!
這老外媒體的話,立馬引得眾人紛紛響應。
當然,響應者都是其他老外媒體記者。
「不錯,這五十個病人,說不定就是你們請來的拖,你們說是隨機,又有什麼意義?這樣不公平!」
「就是!我也覺得不公平,我建議從現場隨機抽取一個病人!而且,還要抽取外國人!」
「……」
那些老外媒體,基本都是朴世昌請來的,也都是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傢伙。
此時,這些老外媒體,一這麼說,也讓主持人很尷尬。
站在葉風雲身旁的唐姍姍,則咬著牙,氣憤的說道:「這幫外國人,真是良心壞透了,這也不公平,那也不公平,簡直把我們華夏想成了什麼人了?真是噁心!」
陳媛媛和常威也都是輕哼一聲,表達自己的憤慨。
就在主持人尷尬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伍德曼的女兒,那風韻動人的琳娜站了起來,笑道:「我是伍德曼醫生的女兒琳娜,我建議,不要從掛號人員里抽取病人了,咱們還是從來現場觀戰的記者朋友和其他朋友中選取病人如何?」
琳娜一說這話,大家紛紛贊同,連連說這樣好。
「岳老神醫、朴先生,你們看呢?」
主持人徵求岳松峰和朴世昌的意見。
朴世昌淡淡說道:「既然,有記者朋友懷疑你們這病人有黑幕,那不妨依著記者朋友和琳娜小姐的意見來。」
岳松峰冷冷說道:「我都行!」
主持人一聽這話,便點頭道:「好,那就從現場選取病人,現場可有生病之人,主動上來啊?」
主持人話音一落,就見第一個起頭提出異議的西方記者,立馬站了出來:「我!」
「你?看你挺健康的?難道你有病?」
主持人看向那記者,疑惑問道。
那記者高鼻樑、黃頭髮、藍眼睛,身材高大壯碩,年齡在三十多歲的模樣。
他快速上台,拿起話筒,操著生硬的華夏語說道:「大家好,我叫愛德華,是西方在線的記者!你們看著我健康,其實,我……有病!只是,我這病很神秘,就看二位比賽的中醫和韓醫,能否診斷出來,又能否給我對症下藥了!」
說罷這話,這愛德華得意洋洋的看向岳松峰和朴世昌道:「二位,可敢為我診治?」
「有何不敢!」
朴世昌淡淡說道。
岳松峰只是輕哼一聲,點了點頭。
主持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既然這位愛……愛德華先生說他有病,主動站了出來,那就請二位醫生,上台為其診斷。」
說罷,朴世昌和岳松峰都是一起上台。
岳松峰和朴世昌一上台,岳松峰就一句話不說,冷著臉,為愛德華把起了脈門。
而至於朴世昌,則是扒著愛德華眼球和舌苔看了半天。
隨後,岳松峰放開愛德華的手腕,也開始檢查愛德華的舌苔和眼球……
而朴世昌也為愛德華把了一下脈門。
而那個愛德華一副得意洋洋的說道:「中醫和韓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你們若是問我最近的身體情況,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我倒要看看你們可能診斷出來!」
朴世昌淡淡一笑道:「我不用問你任何問題,便可診斷出來你的病!」
岳松峰更是淡淡說道:「如果我要是問你,還敢號稱江南第一神醫嗎?」
「那就看你們的了!」
愛德華笑道。
站在台下的記者,看愛德華,活蹦亂跳的,毫無問題,就這怎麼可能有病呢?
甚至於連評委席的那些老中醫們,也都交頭接耳,紛紛討論這愛德華到底有沒有病?是何等病。
此時,就連伍德曼和琳娜父女,也都在交頭接耳。
「師兄,我看這愛德華活蹦亂跳的,不像是有病的樣子啊?」
站在葉風雲身旁的常威,低聲問葉風雲道。
「是啊,我也沒看出來這傢伙有什麼病?還是這傢伙故意胡鬧的?」陳媛媛也是道。
唐姍姍只是一個護士,就更看不出來那個愛德華有什麼病了。
葉風雲瞥了幾眼愛德華,淡淡說道:「他確實有病!」
「啊?師兄,那愛德華真的有病啊?」常威和陳媛媛驚訝道。
「是的,他有病!」葉風雲篤定道。
「什麼病?」
二人忙問。
葉風雲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笑,道:「腎陽虛外加四肢畏冷,畏風,且伴有輕微顫抖,偶有頭暈目眩之症……」
「啊?這是什麼病?」唐姍姍忙問。
「就是腎虛。」葉風雲淡淡道。
「噗嗤!」
唐姍姍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她笑的花枝亂顫,十分好看。
她捂著嘴,忍住了笑容,低聲道:「葉領導,那個愛德華,看起來挺壯的啊,怎麼會有腎虛?」
葉風雲淡淡道:「身體強壯,不代表體內就協調,有些運動員,比誰都強壯,但一身都是病,這很正常。」